忽聽嚴秀雅在耳畔如此的呢喃着,唐逸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不是吧?這婆娘還真纏上了老子呀?她……可是江巖的未婚妻了哦?
想着,唐逸不由得說了句:“這……恐怕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嚴秀雅忙是問了句。
“嗯?那個啥……你不是……已經是他人的未婚妻了麼?”
忽聽唐逸這麼的說着,嚴秀雅心裡咯咚了一下,這才醒過夢似的,然而她又忍不住說了句:“可是我已經對你不能自拔了,我該怎麼辦?”
聽得嚴秀雅說了這麼一句,唐逸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難道所謂的愛情真像是哪位狗屁哲學家所說的,純屬某器官的衝動?
正在唐逸這麼想着的時候,嚴秀雅終於放開了環抱着他的手,一邊緩緩的從他的背後扭身離開,一邊說了句:“你快去衝個澡吧,我先去臥室啦。”
……
之後,當唐逸去沖澡的時候,嚴秀雅自個默默的依靠在臥室的牀頭上,若有所思的愣着眼神,像是在想她是不是中了什麼心魔,爲什麼會突然迷戀上這位比她年齡小得多的小屁孩?
然而唐逸留給了她的魚水之歡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一時難以驅除那等愜意之歡。
一時間,嚴秀雅也迷離了。
像是迷失了自我。
每當她清醒時,總是深陷在一種痛苦當中,因爲她覺得她的這等行爲,很是對不起江巖,她居然揹着他跟唐逸發生了這種事情,而且還是一發不可收拾,一時不能自拔。
然而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她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等唐逸衝完澡,來到臥室,上了牀之後,嚴秀雅像是又淡忘了一切世俗的觀念,只渴望着與唐逸的激烈之情再度上演。
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晚跟唐逸盡歡了,所以待彼此癡纏上後,她格外的投入,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可以融入進唐逸的身體裡面去似的。
此刻,嚴秀雅早已忘了一切,只顧享受着這切膚之親的快意。
一番雲雨之後,彼此相擁而睡。
第二天一早醒來,彼此二話沒說,又是癡纏了一番。
完了之後,一陣餘喘過後,待面上的紅霞緊緊隱去,嚴秀雅從疲倦中漸漸清醒過來,終於忍不住對唐逸說了句:“你今天陪着我去一趟江陽市吧。”
忽聽嚴秀雅這麼的說着,唐逸這貨則是沒心沒肺的爽快的回了句:“好呀。”
然而此刻,嚴秀雅的心卻是在受着煎熬,因爲這就意味着,她從此以後,再也不能和唐逸在一起盡歡了,可是她早已迷戀上這種感覺,她怕沒有了這種感覺後,她會一時受不了?
想着這些,所以此刻,嚴秀雅的心就像是在被煎炸烹炒似的。
……
一會兒,嚴秀雅終於和唐逸走出了她的房間,下樓後,上午明媚的陽光刺痛了她的雙眼,使得她慌是閉上了雙眼,待適應過來外面的明媚陽光後,她緩緩的睜開雙眼,望着眼前這明媚的陽光,空曠無雲的天空,不由得,她心情隨之好轉,霍地開闊了許多,像是感覺到自己終於走出了自己那罪惡的房間,爲此,只見嚴秀雅忽然像個小女孩似的一笑:“嘻……”
唐逸扭頭瞧着她莫名的一笑,忍不住問了句:“你笑啥呀?”
此刻,嚴秀雅笑嘻嘻的扭頭瞧着身旁的這位小男生,忽然說了句:“你以後就認我做你姐吧。”
唐逸則是倍感莫名其妙的皺了皺眉頭:“我不是早就叫你嚴姐了麼?”
“不一樣的。”
“有啥不一樣?”
“你不會明白的。”嚴秀雅笑嘻嘻的說道,然後話鋒一轉,“好啦,上車啦。”
“……”
……
隨後,唐逸也就隨着嚴秀雅上了她那輛捷達車。
其實這輛車屬於黨校的。嚴秀雅身爲黨校的校長,這輛車也就算是她的了。
待嚴秀雅緩緩的啓動車時,唐逸扭頭不解的看了看她,問了句:“嚴姐,你要我陪你去江陽市做啥呀?”
忽聽唐逸問起了這事來,嚴秀雅莫名的羞紅了雙頰,回了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啦。”
之後,當嚴秀雅駕車上了平陽高速後,唐逸一時覺得有些無聊,也就扭頭望着車窗外的景物……
就在這時候,唐逸的大哥大響了起來,忽聽大哥大響了,他忙是掏出來,接通了電話:“喂。”
電話那端的盧開明笑嘿嘿的說了句:“小唐呀,我是盧鄉長。”
唐逸皺眉一怔:“你有事找我?”
“你忘了呀,我不是那個啥……要你小子在安書記面前幫我說幾句好話麼?”
忽聽是那事,唐逸忙是回道:“那個啥……我現在正去江陽市呢。”
聽說唐逸正去江陽市,電話那端的盧開明心裡這美呀,忙是順便問了句:“是不是在平江黨校的學習結束了呀?”
“對。”
“那你小子啥時候回西苑鄉呀?”
“從江陽市回來,我就回西苑鄉了。”
“那成,等你小子回西苑鄉再說吧。”
“……”
待電話掛斷後,唐逸不由得心說,娘西皮的,看來盧開明這狗東西是急着想要提幹了呀?不過,老子都還在西苑鄉混着,你盧開明個狗東西急個球呀?等老子混出了西苑鄉再說吧,你以爲你個狗東西給老子一個大紅包,老子就會幫你辦事了呀,真是蠢豬一頭!
……
一個小時後,當嚴秀雅驅車進江陽市後,就直接去了江陽市婦女醫院。
坐在副駕座位上的唐逸瞧着嚴秀雅在江陽市婦女醫院門前停穩車後,他小子不由得皺眉一怔,扭頭衝嚴秀雅問了句:“嚴姐,是不是你已經懷上了我的孩子,要來這兒墮|胎呀?”
忽聽唐逸這麼的說,噌的一下,嚴秀雅的兩頰就紅透了,不由得嬌羞的白了他一眼:“不是!”
“那是……”
嚴秀雅更是兩頰火紅:“笨呀,你?人家的那個膜都被你破了,當然是來這兒修復的啦!”
忽聽是這個,唐逸皺眉一怔:“嚴姐呀,那我建議你還是過陣子再說吧。”
“爲什麼呀?”嚴秀雅不解。
“因爲等過陣子,確認你沒有懷上我的孩子後,你再做修復手術唄。要是你現在做了修復手術,萬一完了之後,你又懷上了孩子,豈不是鬧笑話麼?人家醫生一定會好奇,說,呃,怪佬,都還是處,怎麼就懷上了呢?”
聽得唐逸這麼的說着,鬧得嚴秀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最終忍不住撲哧一樂:“哈!去你的!”
然後,嚴秀雅又是嬌嗔的白眼瞧着唐逸:“都是你幹得好事啦!”
唐逸卻是倍感無辜的皺了皺眉頭:“好像每次都是嚴姐你叫我去你房間的吧?”
這話再次鬧得嚴秀雅兩頰緋紅緋紅的,一時囧得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後,嚴秀雅微皺了一下眉宇,然後嬌羞的言道:“既然都來了,那我就先去做一個檢查,確認沒有懷上孩子的話,那我今天就給做了修復手術算了啦。”
聽得嚴秀雅這麼的說,唐逸愣了一下,回了句:“好吧。”
……
隨後,唐逸也就下車,陪着嚴秀雅進了醫院,經過一番檢查後,確認沒有懷上孩子,然後嚴秀雅也就去做修復手術去了。
在嚴秀雅進手術室後,唐逸也不能進去觀摩,所以一時在走廊裡無聊,他也就在走廊裡來回溜達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那個匿名傳呼又打來了:“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唐逸皺眉一怔,見又是這麼一個匿名傳呼,他也就直接不予以理會了,反正他早已習慣了。
現在他都習慣了,要是每天沒有收到這麼一個匿名傳呼,他反而覺得還不怎麼適應了似的。
就在唐逸悶悶的將呼機揣回兜內時,忽然,在他前面傳了一聲:“哼,原來是你呀?!!”
唐逸擡頭一看,見是那天的那個抱雞婆窩似的髮型的女孩,也就是那天掉進下水井的那個名叫朱心的女孩,唐逸不由得一怔:“你也是來醫院做那個膜的修復手術的麼?”
忽聽唐逸張嘴就是這麼一句,氣得朱心揮拳就要揍他……
忽見朱心那丫頭這等火爆,唐逸忙道:“你今天是不是還想掉進下水井呀?”
“你……”氣得朱心一瞪眼,想起那天掉下水井的事情來,朱心心裡就窩火,最後打車都打不着,害的她走路回家的,不由得,朱心忽然轉念一想,忙是衝唐逸說道,“嚎,我明白了,那天的那個下水井井蓋是不是就是你個烏龜事先挪開的呀?!!”
唐逸這貨則是沒心沒肺的一樂,回道:“就算是我事先挪開的又怎樣呢?”
“哼……你……”朱心被氣得一時語噎了似的,然後怒眼一瞪,“今天你死定啦!!!”
唐逸仍是樂道:“會是怎麼死法呢?”
“你就等着吧!!!”朱心心裡那個氣惱呀,“今天我要砍死你!!!”
“你打得過我嗎?”唐逸則是笑嘿嘿的回道。
“我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