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蓉,我是李小寧,你這是做什麼,想謀殺?”
李小寧徹底驚疑,剛剛聽到關門聲,還沒等他回頭問周芙蓉爲什麼要進會所上班,周芙蓉就悄無聲息的拿着一把水果刀抵到他的背上。
直到聽見李小寧說出身份,周芙蓉纔拿開水果刀,等李小寧回頭,滿臉輕視的看着李小寧:“原來你也是這種人。”
“等等!這種人是什麼意思?我進會所,是要問你爲什麼.”
沒等李小寧說完,周芙蓉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我沒事,待會兒來三零五。”
周芙蓉滿臉高冷,根本沒搭理李小寧。
李小寧就和周芙蓉這樣坐着,彼此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三零五傳來敲門聲,周芙蓉主動去開了門。
一個會所的服務員小妹,跟着周芙蓉進了房間。
“周姐,這是你要的錄音.”服務員小妹一邊急着說一邊正要拿出錄音器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李小寧,滿臉驚訝起來。
“餘香,他,不礙事。”服務員小妹叫餘香,曾經在大風酒廠做工人的時候,周芙蓉幫助過她,知道周芙蓉要找她幫忙後,二話沒說就查到劉全才訂的包廂房間,而且還幫周芙蓉在包廂房間裡藏了錄音器。
餘香見周芙蓉說出李小寧不礙事之後,才把錄音器遞到了周芙蓉手裡。
拿到錄音器的周芙蓉已經是迫不及待了,馬上戴着耳機開始聽錄音器裡的錄音。
“金廠長,我的演技不錯吧?外資?幾個億?恐怕那個一心想要把大風酒廠做大做強,跳下去撲通一聲死了的周源,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唐海,這次能奪得大風,你功不可沒,這是你的酬金,等大風上市,好處少不了你!”
“金廠長客氣了,對了,劉廠長,聽說那個周芙蓉回來了,她可是釀酒界的一個人物.”
“人物?她周芙蓉就算是個人物,有個屁用,她老子欠了一屁股債,追債的人早就把她追到太平洋了,還有那個周偉,據說得了不治之症。”
“餘香,他們走了多久?”聽到錄音的周芙蓉滿臉憤怒問着金全才和唐海離開了多久。
那模樣連餘香都會感到害怕。
“周姐,剛剛纔走,估計這個時候正在一樓大廳買單。”
聽到餘香說出金全才和唐海還在大廳買單,周芙蓉一手拿掉耳機,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衝了出去。
“周姐周姐.”
房裡的李小寧滿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跟着服務員餘香一起追了出去。
當週芙蓉追到一樓大廳,一眼認出已經走到會所門口的金全才,滿臉仇恨爆棚,雙眼暴紅:“金全才,我爸待你不薄,你爲什麼那麼狠心,把我爸逼上絕路,爲什麼?”
也在周芙蓉大怒的那一刻,走到門口像武大郎一般身材的金全才,轉身回頭看到周芙蓉時,雙眼惶恐心裡大驚,怎麼也不會想到剛剛在房裡和唐海說到的周芙蓉,竟然會似從天而降一般,出現在面前。
“你這個瘋女人說什麼?我不認識你。”金全才一聲冷漠,就要跨步離開。
“金全才,今天,你以爲我會輕易的就讓你這麼走嗎?”
此時此刻的周芙蓉,雙眼憤恨擋在了金全才面前,雖然她知道憑藉自己一人之力不能把金全才怎麼樣,但是親耳聽到了害死父親母親,奪走家產的仇人就是金全才,而這個金全才就和自己在同一個會所,周芙蓉如何能裝作不聞不見,又如何能無動於衷?
當然,周芙蓉也不是個行事不顧後果的人,經歷過家庭鉅變,她的心智已經不再天真幼稚,在進會所見到餘香之後,就告訴過餘香,一旦有事發生,讓餘香馬上打電話報警。
“周芙蓉,就憑你這個傻瓜,也想擋我?”金全才突然間凶神惡煞,朝周芙蓉衝了過去。
儘管金全才生的矮小,畢竟是個男人,一手就抓住周芙蓉手上的水果刀,佔了上風,對着到了面前的五個保鏢大喊:“都別動,我就不信連一個女人都擺不平。”
但是金全才不知道周芙蓉會連命都不要,竟然主動鬆開了和金全才搶着的水果刀,從身上掏出一把在來之前就準備好的匕首,朝金全才刺去。
“周芙蓉,你玩陰的?”
被匕首刺中流血的金全才,滿臉凶神惡煞,拿着搶到手的水果刀就朝周芙蓉刺來:“麻痹,你敢動手,我要殺了你。”
“金全才,你害的我家破人亡,竟然問我爲什麼敢動手,難道你以爲我周家是欺負的嗎?我要你爲你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付出代價,就憑你嗎?你不配!”
“周姐,周姐!”
就在金全才忍着傷痛,揚起水果刀就要刺到周芙蓉,已經跑到一樓大廳看到這一幕,大聲呼喊的餘香,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報警的時候,一聲怒喝傳來:“誰說她不配?”
剛剛和餘香一起從三樓跑來的李小寧,在跑來的路上要不是因爲聽餘香說出今天事情的來龍去脈,早就到了一樓大廳。
只看到知道周芙蓉進入會所來龍去脈的李小寧,看着金全才氣勢囂張要傷到周芙蓉的那一刻,一聲怒喝,一根銀針嗖的一聲破風飛來。
就在金全才還沒弄清楚大聲呼喊的人是誰時,銀針已經刺到他被周芙蓉刺傷的傷口,只覺得雙手一麻,哐噹一聲刺到周芙蓉面前的水果刀丟在了地上。
這時,圍在周芙蓉面前的五個保鏢,看到金全才受傷,一個個凶神惡煞揮出拳頭朝周芙蓉打來。
“麻痹!想打我的人,也不看看我是誰?”
只看到李小寧一聲暴怒,又是四根銀針齊發,嗖嗖嗖嗖,前三根銀針一針一個,最後那根銀針一針穿倆,等李小寧剛剛到周芙蓉面前時,五個保鏢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已經一個個四肢麻木無力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