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了?”葉蕾不經斜視了沈丹丹一眼,擡頭看着李小寧:“李小寧,她只是黃氏酒業的一個實習生,沒有權利代表黃氏酒業,剛剛和你談的不會生效。”
“葉經理”
“住嘴,你一個小小的實習生,我允許你說話了嗎?”
沈丹丹已經被李小寧說的啞口無言,似吃了黃連一般,這會兒想讓葉蕾給她在大家,尤其是李小寧面前留點顏面。
原本回來以爲能做成兩件事,既可以在李小寧面前證明她現在過的有多瀟灑,可以買回配方回去升職加薪,卻不料話沒說完,就被葉蕾無情打斷,此刻的沈丹丹要有多難堪就有多難堪,苦逼的一筆。
“原來只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我切!這不是找罵嗎?”
“姑娘,你進公司實習,沒有人告訴你,少說話多發財嗎?”
李小寧沒有開口拿沈丹丹的實習生說事,考察團的人一個個對沈丹丹嘮叨蔑視,連一直沒說話的秦遠,這時也冒了出來:“你個丫丫原來只是實習生,吼個鬼啊吼,我要是你老大,罵你三天三夜。”
也就在考察團人對沈丹丹不屑,罵她沒資格裝十三的時候,他們看到一條長長的車隊,開進沙嶺村,朝南頭山開來。
看到這一幕,李小寧想到早上楊靜給他打電話,暗暗嘀咕:“原來楊靜說的都是真的。”
考察團的人也看到了,他們一個個神情震驚,議論不已。
“貓了個咪,怎麼會有這麼多車,朝我們這兒開來了?”
“江組長,你看到沒,還都是寶馬奔馳的。”
“還都不是葉城的牌照”
不僅僅只是考察團,葉蕾看到這一幕,也是滿目震驚,一旁被說的狗血淋頭的沈丹丹,也是驚訝的連眼珠子都要跳出來。
還不僅僅只是南頭山上的他們,沙嶺村的村民看到幾十臺小車排成長龍進村,開向南頭山,一個人看到告訴另外一個人,就這樣傳着,讓整個沙嶺村的村民,都放下手裡的活計,有的甚至端着飯碗吃飯,就直接和大家一起跟着小車後面,來南頭山看熱鬧。
“劉大爺,你看好多車,我們沙嶺村還從沒這樣熱鬧過。”
“對啊!我都活了七八十年了,不要說在我們沙嶺村,就是在縣城,都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場面,你們年輕人都把這種場面叫做那個什麼心?”
“劉大爺,是激動人心。”
“對,對,激動人心,想不到在我的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一幕,這一輩子總算沒白活。”
“劉大爺,你看這些車都是直接朝南頭山開的,莫不是來找小寧買橘子的。”
“說的對,一定是找小寧買橘子的,小寧這伢子了不得啊!先是修了公路,現在又把橘樹園整的有聲有色,我們沙嶺村跟着他,日子有奔頭了,我們快跟上去看看。”
一大羣黑壓壓的村民,邊說邊跟着長長的車隊,走向南頭山。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臺黑色越野車,擋風玻璃上貼着電視臺標誌,正風風火火朝沙嶺村開進,車上的是電視臺記者楊靜和一個攝像大哥。
“司機師傅,快一點,再快一點。”一路上總聽到楊靜的着急的催促聲。
原來楊靜在上班到電視臺的時候,就和上級反映了幾十臺外地名車開進沙嶺村的事,請求來沙嶺村採訪跟進,上級立馬首肯,楊靜纔會這樣風風火火的趕來,身爲一個記者,有責任讓葉城縣的每一件大事,第一時間讓葉城人知道。
就在楊靜的車剛剛開進沙嶺村的時候,幾十臺小車已經開到了南頭山,車上下來的有中年,青年人,有帥哥靚女,他們都是每個酒業公司主管以上職務的高層,一臺奔馳車裡下來的好像是一對年輕夫婦,還帶着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下了車之後,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酒業高管,沒有一個人吝嗇自己腳上穿的價值上千的皮鞋,爭先恐後的朝橘樹園走。
當這些人都到了橘樹園外的寬草坪上,有人問着誰是果酒配方的研製者李小寧,說明來意之後,考察團的人嚇的額頭直冒冷汗,連之前還氣勢囂張罵着沙嶺村鳥不拉屎的秦遠,也抹了一把冷汗,和其他三人,就像四大金剛一樣擋在他們面前。
“你們都來遲了,果酒配方,已經被我們巨石集團買了。”
“對,果酒配方早就被我們買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聽到考察團說出巨石集團,來的各位公司高管開腔了。
“你們說你們是巨石的人?”
秦遠拍着胸脯,大聲說道:“不錯,我就是巨石技術部的高管主任秦遠。”
巨石集團就是十一伯爵的商業集團,在全國是第一大外資商業公司,每天排隊面試的人,都是重點大學畢業生裡的佼佼者,這些都還只是其次,巨石集團是國際跨國集團前三百強,集團旗下子公司盛世酒業實力雄厚,連鎖店遍及各個國家達到上千家,每年的收入幾十億。
“原來你就是巨石的秦遠,網上橘樹園基地橘子注射激素和黴素的照片是你傳的吧!是你說巨石已經和果酒終止投資協議了吧?”
秦遠被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人,說的無言以對。
“你們巨石一邊說果酒裡面含有激素黴素,和果酒終止考察終止投資,一邊和我們說買了果酒配方,你當李小寧是個老實巴交的鄉下人好騙,玩着把戲嗎?”
“對,今天我們代表的是全國各個酒業公司,我們都是爲了李小寧的果酒配方而來,一切我們就得按照買賣程序來。
就在大家紛紛同意按照買賣程序來,把考察團的人說的面紅耳赤,無言以對的時候,人羣裡突然傳來着急的呼喊聲:“雯雯,雯雯,你哪兒不舒服,可不要嚇媽媽啊!”
緊接着着急的呼喊聲之後,又傳出哭訴聲和求救聲:“哪兒有醫生,你們誰是醫生,快來幫幫我,救救我的女兒”
聽到哭訴求救聲的衆人,這時都尋聲看去,一個年輕女人蹲在地上,懷裡抱着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小女孩不斷嘔吐,臉色越來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