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寧兄弟?”
鄧泉滿臉驚愕之間,眉頭緊鎖,摸着被打的臉,面紅耳赤,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農民李小寧會和在縣城有名氣有威望的六子認識,而且還是有淵源的認識。
鄧泉低着頭,再也連半個屁都不敢放。
“鄧泉,你給我聽着,李小寧是林天哥的兄弟,就是我六子的兄弟,今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對李小寧刁難耍手段,我絕不會饒你,滾。”
鄧泉哪裡敢說半個不,連連點頭之後,抱頭鼠竄離開了現場。
李小寧這時開車也離開現場,返回沙嶺村。
當李小寧的車剛剛進入沙嶺村修的村道時,手機叮叮叮地響了。
李小寧拿出手機,見是母親打來的,馬上接通。
“小寧,你在哪兒呢?村裡出大事了。”
剛剛接通,傳來李小寧母親心急如焚的焦慮聲。
“媽,你彆着急,慢慢說,村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小寧,我們村裡的家畜都死了,牛,豬還有狗,雞和鴨子,都死了。”
“什麼?全村人養的家禽都死了?”李小寧暗暗嘀咕:“這是怎麼回事,全村的家禽?”
李小寧驚訝之後,感到事態嚴重,安慰母親之後,開車加快速度趕回沙嶺村。
李小寧剛剛開車到沙嶺村,就被村裡緊張懸疑的氣氛,搞的心裡疑惑不已。
即使在村裡之前有過家禽死去的,那也是片面性。
現在突然全村的家禽中毒。
到了沙嶺村之後,李小寧剛剛回家,看到母親和父親正看着不知道怎麼死了的小黑,這時急急忙忙到了他們面前,用神力開啓神農透視,看看小黑是怎麼死的。
小黑是父親養了有三年的一隻黑狗,在父親的溼潤眼眶中,能看到父親對小黑有多麼不捨。
“春霞,你知道嗎?有幾次我進山,要不是小黑,我就回不來了。”父親撫摸着小黑的毛髮,情緒激動的說着。
母親連連點頭,也是淚眼朦朧:“山河,我知道,要不是小黑,上次我們家着火,我們就不會發現,要不是小黑,那一次你在山裡摔斷腿,我就找不到你。”
聽到父母對小黑的對話,用神農透視看透黑狗五臟六腑的李小寧,心裡被父母的話深深觸動之中,李小寧突然間神情沉重眉頭緊皺,暗暗震驚:“蠱毒?”
李小寧暗暗震驚之後,心裡疑惑不已:“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仇恨,竟然用蠱毒毒死小黑。”
知道是蠱毒毒死小黑,李小寧耳邊迴響母親說到全村人家禽都死了的事,神情緊張匆匆跑出家門,去村裡其他人家看情況。
當李小寧到了一戶又一戶,看到每戶家裡死的家禽都是中蠱毒而死之後,心裡更震驚,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究竟是多大的仇恨,會讓他用蠱毒害死全村的家禽。
這時,之前接到李小寧電話的孫木蘭開車急急忙忙到了現場,全村家禽都死了,對於孫木蘭來說,是一件棘手卻也要弄清楚的事。
同時,李小寧告誡了村裡的所有人,不能吃死了的家禽,防止中毒。
“孫隊!這件事你怎麼看?”李小寧帶着孫木蘭在村裡轉了一圈之後,問道。
孫木蘭看到全村家禽的死因,雖說沒有李小寧的神農傳承,但是用銀針在死去家禽身上抽血化驗,知道他們家禽之中毒含了大量的毒素。
“李小寧,村裡的家禽都是中毒而死,但是有誰會平白無故的給這些家禽下毒。”
孫木蘭說完,繼續說道:“這是人爲下毒,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李小寧默默點頭,看着每戶每家心疼各自家禽淚眼朦朧的時候,情緒激動,也要把這個人查出來。
讓李小寧更感到不可思議的這種不是一般的毒,而是煉出來的蠱毒。
“孫隊,這些家禽都是被蠱毒害死的。”李小寧直接說了出來。
聽到李小寧說出蠱毒,孫木蘭也是臉色一驚,她也知道什麼是蠱毒。
“孫隊,上次你們抓的那個巫不凡,現在是不是還在監獄?”
孫木蘭聽到李小寧追問,連連搖頭:“那個苗疆人,被抓到警局之後三天,就被人用重金保了出去,李小寧你說沙嶺村家禽全村中毒的事,和這個苗疆來的巫不凡有關係?”
“蠱毒!只有苗疆的人才能煉出來,我以爲,即使不是這個巫不凡搗鬼,這個來自苗疆的人,和巫不凡也有關聯。”李小寧已經分析的很透徹了。
單單憑蠱毒,就能百分百肯定和苗疆和巫不凡脫不了干係。
“那麼,巫不凡這樣大費周章的做這件事,他的動機又是什麼?”孫木蘭思緒清晰。
“動機,一定是要找我報仇。”
“但是,小寧,你不是說只有苗疆的人才會整?”
看到李小寧點頭,孫木蘭說道:“既然如此,他又爲什麼要施展蠱毒,那不就是等於要告訴你,是他們做的。”
李小寧默默點頭:“我也被這個邏輯思路弄糊塗了。”
知道是蠱毒之後,李小寧一邊想着蠱毒的事,一邊和孫木蘭去各家各戶把各自的家禽拖到山上掩埋,絕不能服食。
“有了!進村口處不是有一個暗藏在燈裡”的攝像頭嗎?孫隊,走我們去村部樓查探頭,希望能找到線索,看看究竟是誰放的。
李小寧急急忙忙帶着孫木蘭到了村部樓監控室。
到了村部樓,李小寧不敢有絲毫耽擱,馬上打開了監控電腦,開始查找進村的陌生人和陌生車出入情況。
當李小寧一遍又一遍的回放昨天和今天早上村口監控視頻,也不知道回放了多少次,最後李小寧把畫面停在了一個戴着鴨舌帽蓋住額頭和眼睛的人身上:“孫隊,這個人不是我們沙嶺村的,他有重大嫌疑。”
孫木蘭也一直看着視頻,眼神些許的失望:“李小寧,但是我們看不到他的長相。”
李小寧聽到孫木蘭說出長相,也是微微點頭。
這時,有人急急忙忙跑到村部樓,心急如焚:“小寧不好了,劉洋堂客要跳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