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魯鬆看到了陽林對李小寧的質疑,一邊裝着十三,一邊數落李小寧:“陽林表侄,像李小寧這樣欺世盜名的人,現在社會上,閉着眼睛就能抓到一大把,你難道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叔叔嗎?”
魯鬆邊說邊察覺着陽林臉色的變化,見陽林眼神猶豫,越來越動搖,衝着李小寧就是劈臉無情的咒罵:“李小寧,你是聾子,沒聽到我說你是欺世盜名嗎?還賴在這裡做什麼,馬上給我滾。”
“滾?”面對魯鬆,冤家路窄,李小寧眼神堅毅:“我可不會,要不你老親自示範,教教我?”
“李小寧,老子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種不要臉的人,不滾是嗎?來人,給我看好了,要是我表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老子活撕了你。”
魯鬆說完,讓陽林進病房看他父親的情況。
見陽林從面前離開走進病房,魯鬆沒臉囂張,要有多裝十三,就有多十三:“李小寧,老子正愁找不到你報仇,想不到你自己送上門來,等陽林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魯鬆,找我報仇,你也配?”李小寧簡單幹脆。
“哼!”魯鬆冷哼一聲:“死到臨頭還嘴硬,我等着。”
魯鬆在李小寧面前裝十三的時候,走進病房的陽林跑了出來,回到他們面前。
“表叔,我爸他……”
魯鬆見陽林情緒激動,打斷了陽林的話,故作沉重的說道:“陽林,是不是表弟他已經,被李小寧治壞了?”
沒等陽林說話,魯鬆沒臉憤恨的衝着李小寧大發雷霆:“李小寧,你治壞了我的表弟,我饒不了你,來人,給我抓起來。”
“住手!”兩個保鏢衝到李小寧面前時,陽林大怒一聲。
陽林在魯鬆大吃一驚的時候,情緒激動的說道:“表叔,你錯怪李小寧醫生了,我爸他已經脫離危險期了。”
“什麼?”聽到陽林的話,魯鬆心裡一驚默默說道:“脫離危險期?我明明下了藥,這怎麼可能呢?”
就在魯鬆疑惑吃驚的時候,病房裡陽林父親陽大春的專職護士,急急忙忙跑到他們面前,情緒激動的說道:“少爺,陽老的呼吸和心率都,都恢復正常了。”
“爸!”陽林激動不已,沒有管李小寧和魯鬆,驚喜一聲之後跑進病房。
看到這一幕,魯鬆的心一下子懸到嗓子口,神情突然黯淡失色。
李小寧看到魯鬆表現反常,眼前劃出一抹寒芒,說道:“魯鬆,剛剛你不是還在說我欺世盜名,大言不慚嗎?現在怎麼,啞巴了,走啊,進去看看我到底是,把人治好了,還是治壞了?”
魯鬆被氣的直翻白眼,心裡一下子忐忑不安起來,眼神劃過一絲驚恐,心裡默默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病房裡,病牀上的中年人在魯鬆剛剛進病房的時候,睜開了雙眼,醒了。
“爸,你終於醒了。”看着父親陽大春醒來,楊琳情緒激動不已。
魯鬆在看到陽大春醒來之後,臉色煞白,額頭冒出冷汗,同時從身上拿出一臺備用的手機,調成錄音狀態,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藏到了病牀的牀底下。
之後,魯鬆試探着問道:“表哥,你平日裡身體硬朗,怎麼會突然得了這種怪病?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了沒?”
魯鬆知道陽大春最近在暗中調查他的事,知道了他做的一些事,只是暫時還沒有證據,表面上滿臉關心的詢問,其實真正的用意是在試探。
魯鬆的擔心沒錯,陽大春其實發現了魯鬆不少罪證,例如挪用公款,用非法手段進行商業競爭。陽大春是魯氏集團的股東之一,當初魯鬆創業的時候,陽大春也入股了,投了一筆錢。沒想到魯鬆爲了賺錢,做了很多犯法的事情,陽大春發現後,勸魯鬆回頭是岸,沒曾想魯鬆開頭答應的好好的,後面卻暗下殺手,讓陽大春害病昏迷。
醒來後的陽大春,一眼看到魯鬆,聽到魯鬆詢問的時候,雙眼打上風,手指着魯鬆,好像要說什麼。
魯鬆看到陽大春眼神憤恨,用手指着他,魯鬆突然神情沉重,雙腳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也就在魯鬆神情失措的時候,醒來後的陽大春突然間指着魯鬆的手縮了回去,陽大春再一次昏迷了過去。
“爸,爸”陽大春滿臉沉重呼喊昏迷不醒的父親之後,又對李小寧充滿祈求:“李醫生,我爸,爸他怎麼了?”
李小寧從在病房門外,看到魯鬆聽到陽大春醒來之後臉色突然煞白開始,一直到魯鬆走進病房之後,李小寧都一直察覺着魯鬆的反應。
當看到醒來後的陽大春手指着魯鬆,神情憤怒,李小寧知道,魯鬆和陽大春的關係,絕不是表兄弟,一定有不一樣的隱情。
“陽林,讓我看看。”李小寧知道魯鬆心裡有鬼後,安慰着心急如焚的陽林。
李小寧說完,已經到了陽大春面前,打開神農透視檢查着陽大春的情況。
因爲第一次的施針通脈絡的作用,現在的陽大春生命跡象穩定,剛剛的突然昏迷不醒,是因爲受了刺激。
這時,李小寧說道:“你爸躺在牀上半個月,要一時醒來還有點難度。
等我再施一次銀針,你爸才能正式醒來。”
聽到李小寧說出再行鍼,陽林連連點頭。
而也就在這時,剛剛昏迷不醒的陽大春,突然睜開雙眼,說着一些聲音微弱的話,整句話的內容,能聽到的只有魯鬆的名字。
看到這一幕,魯鬆做賊心虛,連連後退,嚇得臉色煞白。
魯鬆滿臉驚慌,看着李小寧再次施針的時候,臉色越來越驚慌發白。
第一針,第二針,第三針.
李小寧聚精會神,連續在陽大春身上各處穴道施針。
只看到陽大春的臉色慢慢開始有了起色。
同時,在李小寧施針的時候,陽大春口裡一直喊着一個相同的名字,就是他的表哥魯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