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處處和李小寧做對的吳開勇。
吳開勇看着衆人對梨子讚不絕口,也摘了一個梨子,放到嘴邊小小咬了一口。
只看到吳開勇咬了一口梨子之後,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吃的快,一眨眼功夫,一個梨子搞定。
“吳開勇,剛剛你不是說我是傻子?你吃一個傻子的東西,就不怕變傻嗎?”
李小寧眼神剛毅。
吳開勇被說的無言以對,低着頭離開了現場。
李小寧休息了之後,繼續用蚯蚓做神農果氣的搬運工傳給土壤和梨樹樹根,一直到天黑,李小寧還沒有完成慕容家果園的三分之一,因爲神農果氣消耗過大,需要修煉補給,開車返回沙嶺村。
在出慕容果園的路上,那是一條手柺子彎的路段,司機開到彎口時,看不到路的那邊。
吳開勇正在李小寧開出果園,看不到的彎口上,眼神陰險看着彎道上一排的大鐵釘,暗暗說道:“李小寧,你三番兩次羞辱我,我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就在吳開勇眼觀從梨樹園方向的路上,看到李小寧開的那臺皮卡車朝彎道駛來時,臉上那表情要多得意,就要多得意。
當吳開勇聽到噗噗噗的爆胎聲,急剎聲,車頭的劇烈撞擊聲之後,氣勢洶洶的來到皮卡車駕駛樓,他要看李小寧滿目全非滿臉都是血的樣子。
但是,當吳開勇看到駕駛樓的人不是李小寧,而是他的老婆時,吳開勇這時面如死灰,驚慌失措,一邊聲聲擔心的呼喊着老婆的名字,一邊衝着慕容果園方向大聲呼救:“來人啊!救命,救命”
皮卡車撞到了路邊的石坎上,已經變形,吳開勇的老婆被卡在駕駛樓裡,滿臉是血不能動彈。
吳開勇即使知道憑一己之力不能救出老婆,在大聲呼救的同時,還是用手抓在車門上,不斷吃力的使勁。
慕容果園辦公室門外,李小寧剛剛和慕容果園園長慕容陽一起出來,到果園外的大空地找自己的車。
找不到車的時候,碰到了慕容雪。
慕容雪滿臉微笑:“小寧,今天累了一天,我叫嬸子殺了自己餵養的雞鴨,吃完飯再走,你的車剛剛被我借給三堂姐開去接她孩子了。”
聽到慕容雪說出把車子借給三堂姐,李小寧這時想到當時進辦公室的時候,慕容雪和他說了車鑰匙掉了的事。
也就在慕容雪一直挽留李小寧吃完飯再走的時候,有人聽到了吳開勇的呼救聲。
“什麼事?你們都慌成這樣子?”
“慕容姐,你還不知道嗎?你的三堂姐不知怎麼樣了?”一個聽到吳開勇呼救的人,簡單說出了慕容雪三堂姐慕容秋撞車的事。
“什麼?撞車了?”慕容雪滿臉驚愕,一邊讓醫務室來人,一邊帶着李小寧直奔車禍現場。
李小寧和慕容雪一起到車禍現場之後,現場已經來了十多個慕容假的人,正對慕容秋施救,一旁的吳開勇面如死灰,不知所措,心底更是在自責後悔:“我怎麼就想到在路上放鐵釘,要害李小寧,而現在我竟然害了老婆。”
此時此刻,看着駕駛樓裡被卡已經救出來的老婆,滿臉是血昏迷不醒的樣子,吳開勇要多悔恨就有多悔恨,原本是要害李小寧的,現在卻害了自己老婆。
吳開勇的老婆是慕容家慕容陽的女兒,要是吳開勇沒有他老婆的關係,現在的他根本坐不上慕容家果園現場管理經理的職位。
如果老婆有什麼意外發生,也就意味着他必然會在慕容家喪失地位。
吳開勇要多焦急就焦急對着慕容家醫務室的醫生說道:“醫生,一定救救我的老婆,我求你了。”
慕容家族的老黑醫生之前在李小寧當上葉城縣醫術協會會長的時候,曾經到現場親自觀摩過李小寧救人的醫術。
老黑醫生微微點頭:“我先看看,不用你說,我也會盡全力救傷者的。”
就在老黑醫生面對眼前多處骨折受傷,還在流血的時候,老黑醫生突然間神情凝重,連連搖頭:“吳開勇你老婆受的傷,恕我無能爲力,趕快叫救護車,不然就來不及了。”
當老黑醫生說完,長嘆一聲之後準備離開時,看到了李小寧。
“李會長,你好。”
老黑醫生一邊對李小寧尊稱,一邊緊緊跟在李小寧身後。
李小寧到了現場一眼看到是吳開勇時,這時到了撞車的地方,看到皮卡車輪胎爆胎,這時一眼看到了路中間隱藏的鐵釘,知道是鐵釘扎破了輪胎,導致車子方向盤失去平衡,駕駛者爲了不跌落路右邊的深刻,方向盤猛往左打撞到了石壁。
李小寧發現鐵釘之後,蹲下身,用手指頭接觸了鐵釘之後,手指頭上有了一層油膩物,才知道是鐵釘上的油。
同時,在另一邊,老黑醫生聲聲催促着面如死灰的吳開勇,叫他求李小寧救人。
吳開勇自小到如今都有個偏執的性格,即使他從不輕易相信別人的話,卻對醫生的話深信不疑。
只看到吳開勇哭喪着臉來到李小寧面前,低着頭苦苦哀求:“李會長,請你救救我的老婆。”
也就在李小寧知道鐵釘上有剛剛抹上的油之後,在吳開勇不斷祈求之中,李小寧看到了吳開勇手上有油跡,臉色一沉暗暗說道:“原來是你。”
吳開勇見李小寧沒說話,又到了李小寧面前:“李會長,我求你了,之前是我做的不對,我給你賠禮道歉,求你大人大恩,救救我的老婆。”
李小寧這時到了現場,眼前劃出一抹寒芒面對吳開勇:“吳開勇,我救你老婆不是因爲你的苦苦哀求,因爲你不配,而是我是個醫生,醫生絕不能坐在那兒面對危情袖手旁觀。”
這時,老黑醫生給李小寧當起了下屬,開始給吳開勇的老婆動手處理傷口,開始救治。
李小寧看透了吳開勇的老婆的傷情,用閻王奪命針配合神農泉開始給她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