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冷的堅持下,又是拍了好幾張,其中有一起拍的,也有小冷與杉月或與李荌荌單獨拍的,當然也有小冷與蘇植兩人的,不過蘇植被小冷警告,不準搔她的咯吱窩,蘇植點頭答應,照片的效果出來小冷這次還是滿意的。
拍完照大夥才坐下來,再不吃菜就要涼了,大家就一起動筷。
李荌荌吃了一口,才點點頭,“不錯。”
說是這樣說,但是看李荌荌心裡還是有些驚訝,蘇植做的這些家常菜味道是真的挺好。
小冷則是受到了重點的照顧,杉月與荌荌兩人頻頻夾菜給她吃,這本來是蘇植的工作,這下子蘇植倒是空閒了下來。
“哎,蘇植,沒酒嗎?”吃了一會兒,李荌荌開口說。
“酒?”蘇植愣了一下,“怎麼,你還要喝酒啊?”
蘇植本來見都是女人,所以就只拿了飲料出來。
“廢話,高興的時候當然要喝酒。”李荌荌鄙視看了一眼蘇植。
“呃,可是家裡沒有紅酒,只有白酒了。”蘇植有些無語說,他可不知道李荌荌還要喝酒的,家裡的白酒還是上次外出的時候,別人送的,他很少喝酒,就留在家裡了。
“白酒也湊合吧,你去拿出來啊。”李荌荌笑着說。
“那你等等啊。”蘇植站了起來,跑回房裡找酒去了。
“荌荌,你不是一向討厭喝酒的嗎?”林杉月見植哥去拿酒了,她才低聲拆穿了李荌荌。
“討厭喝酒不代表我不會喝酒。”李荌荌神秘一笑。
“莫名其妙。”林杉月無奈搖搖頭,她知道李荌荌肯定是打着什麼壞主意。
沒有多久,蘇植就拿了一瓶白酒出來,並打開了酒蓋,一股細膩的醬香酒味就飄蕩在空中。
“你少喝一點,這酒度數很高的。”蘇植將那瓶白酒遞給了李荌荌,白酒一向以高度數著稱,這白酒就是53度的。
“沒事,我也就喝一點點。”李荌荌笑了笑,給自己倒了一些,然後看了一眼杉月,“杉月你喝嗎?”
“我不喝。”杉月連忙搖搖頭。
“不喝就算了。”李荌荌又笑着看向蘇植,“蘇植,你不會讓我自己一個喝吧?”
“呃。”蘇植下意識覺得這李荌荌居心不良,不過還是說,“那我陪你喝一點。”
小冷好奇擡頭看着大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荌荌姐姐,我也要喝。”
“去去去,小孩子不能喝酒。”蘇植臉連忙板了起來,在這方面他還是很有原則的。
“哦。”小冷也只是好奇而已,蘇植不讓她喝,她就繼續吃着自己碗裡的飯菜。
“拿杯子來,我幫你倒。”李荌荌指了指蘇植身前的杯子。
蘇植就將杯子遞了過去,然後……李荌荌給他倒了半杯。
“你……”蘇植才肯定這李荌荌是爲了報復他詆譭她的事啊,“怎麼給我倒這麼多?”
“哎喲,這麼一點,你不會不行吧?男人不會喝酒可不行。”李荌荌嗤笑道。
蘇植一臉無語,“李荌荌,你這激將法太挫了,誰說男人一定要喝酒才行?”
說是這樣說,蘇植還是拿過了那半杯白酒,不過他喝一點就放了下來。
林杉月笑道:“你看吧,植哥不上你當。”
“蘇植,我要跟你拼酒!”李荌荌怒道,居然敢說她的激將法拙劣!
“荌荌,別鬧了。”林杉月勸着說。
“林杉月,我要跟你拼酒。”李荌荌又瞪了一眼林杉月,“你們兩口子居然聯合起來欺負我,一起上也不是我對手。”
“我站在荌荌姐姐這邊,幫荌荌姐姐拼酒。”小冷嘻嘻笑着說。
“小冷好義氣,懂得支持荌荌姐姐。”李荌荌甜甜一笑。
“好吧,我跟你拼酒,可是輸了別哭。”蘇植臉色有些怪異地說。
“哼,我會怕你。”李荌荌心裡樂開了花,她討厭酒是因爲討厭酒的味道,但是她自小就酒量很好,她曾經嘗試過一斤白酒下去一點事都沒有!
“那你拿杯子過來,我給你斟滿,也給我倒滿,別說我欺負你啊。”李荌荌笑着說。
蘇植把杯子重新拿了過去,李荌荌果然把兩個杯子都倒滿了,蘇植家裡的杯子一杯酒滿滿的就是二兩半。
“杉月你要一點嗎?”李荌荌無所謂說,她可是說過一個打兩個的。
“杉月不會喝酒,你別叫她喝。”蘇植阻止李荌荌,他沒有見過杉月喝酒,就算是啤酒杉月都不喝。
“我纔不陪你們兩個發瘋。”林杉月替小冷夾菜,有些無奈地說。
“來喝。”李荌荌興致勃發拿起自己的酒杯說,她要把以前受的那些欺負都拿回來。
蘇植拿起了酒杯,兩人真的一起喝了起來,很快一人一杯就喝光了。
兩人臉都不紅,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酒勁還沒有上頭。
“再來。”李荌荌又給蘇植倒上。
很快兩人都喝下第二杯酒,一瓶一斤裝的白酒就這樣空了,兩人的臉都沒有紅一下,連酒勁上涌的徵兆都沒有。
蘇植詫異看了一眼李荌荌,他沒有想到李荌荌的酒量這麼好。
李荌荌也是愣住了,足足過了好幾分鐘,蘇植都沒有出現醉倒的跡象,她本來以爲這半斤白酒就足以擊敗蘇植,結果酒瓶空了,蘇植一點事都沒有。
“家裡還有酒嗎?”李荌荌說,“我們還沒分勝負呢?”
杉月在臺下悄悄踢了一腳蘇植,蘇植明白杉月的意思。
“沒酒了,家裡本來就只有這一支酒,不過你是女孩子,我是男的,看似平手,這次我就認輸了。”蘇植搖頭笑着說。
“你認輸有什麼用。”李荌荌一臉憋悶說,沒有灌醉蘇植,樂趣瞬間就沒有了。
不過都沒酒了,那也沒就辦法了,只能繼續吃飯了,李荌荌又變得開心起來,與林杉月還有蘇植隨意說着話,只是她慢慢發覺自己的眼有些花了起來,頭還有些暈。
李荌荌看向了林杉月、蘇植,兩人都目光有些怪異看着她,她說:“怎麼了?”
“荌荌,你的臉好紅,你是不是喝醉了?”林杉月擔憂說。
“這怎麼可能,我以前一斤白酒喝下去一點事都沒有。”李荌荌的腦袋越來越沉,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那個一斤白酒不倒似乎是以前做夢的時候夢到的,她居然一直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