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寶興商業街就多了許多非季山的本地人,有些是從枝慶過來的,有些是從遂州過來的,這麼多的人過來並不能給其他寶興商業街店面帶來多少生意,因爲這些人都是衝着花店‘鏡花水
月’的盆栽來的。
每天一大早甚至天才剛亮就有很多人在‘鏡花水月’門前排隊,不過即使是這樣,不少人都註定失望而歸,因爲一天七十多盆的盆栽以及十枝月季花,實在是少得可憐。也因此寶興商業街也出現了一些黃牛,不過這些黃牛大多是騙子居多,拿着普通盆栽就想騙人,有時候運氣好能騙到一些沒見過‘鏡花水月’盆栽的顧客,但是見過‘鏡花水月’盆栽的都不會輕易上當,畢竟別
說‘鏡花水月’最美的月季盆栽,就算是菊花與桔梗花盆栽都是能輕易看出正版與盜版的區別。讓寶興商業街不少擅長做生意的店主直嘆氣的是這‘鏡花水月’的老闆卻是不太會做生意,面對這麼好的賺錢機會,既沒有加大盆栽等產品的供應數量,更沒有提供更多的新品,每天只是自行其是,賣光定量
的盆栽與單枝月季花就關門了。
這些店主之中最爲急躁的莫過於‘心語鮮花’與‘花夢谷’的老闆了,湯彭澤這些天急得嘴角都起水泡了,他看着每天這麼多的潛在顧客在他眼前流失,這些都是無法估計的錢,他當然急了。無論是湯彭澤還是‘花夢谷’的老闆都在四處打聽‘鏡花水月’的進貨渠道,只是他們依然一無所獲,‘鏡花水月’的進貨渠道實在是太神秘了,他們都沒聽說過哪家供貨商會供應這樣的神奇盆栽,甚至有些供貨商
希望他們能提供‘鏡花水月’的進貨渠道信息……湯彭澤甚至想過去直接詢問‘鏡花水月’,若是可以的話,他覺得就算成爲‘鏡花水月’的採購商他也是心甘情願的,不過他很快就斷了這個想法,因爲‘鏡花水月’一天賣這麼少的盆栽,怎麼可能供貨給他們這些
人呢?
湯彭澤放棄了這個想法,但並不代表其他人就這樣想。
“蘇先生,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可以合作開發這神奇盆栽。”在‘鏡花水月’店內一個穿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笑着說。蘇植覺得有點頭疼,這中年男子是某個觀賞花草公司派來的代表,他們看上了‘鏡花水月’盆栽的神奇效果,但是又種不出這樣的盆栽,所以希望和蘇植合作開發,只要蘇植開口答應,那麼無論蘇植提出什麼
樣的要求,他們都會盡量去滿足。
這樣的人已經不是第一個了,前天已經出現過三個類似這樣公司的代表,他們的目的都是相差不多的,給出的開發條件也很是優渥。“劉先生,真的很遺憾,相信你們也知道其實‘鏡花水月’這些盆栽只是尋常的花品種,它們之所以有着提神效果,是需要灌溉大量的心血投入很多的感情來慢慢培養出來的,這些盆栽並無法量產,否則我們
就不會每天只供應這麼多的盆栽了。”蘇植搖頭拒絕了這位中年男子的提議。
種植這些花需要稀釋靈雨,蘇植每天擠出一些來種植就不錯了,他可不想轉行做什麼花農,至於量產就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名中年男子又勸說了幾句,只是都讓蘇植用較爲堅決的態度婉拒了,那名中年男子只能無奈地站起來告辭。
這名中年男子本來就是趁着店裡賣完了盆栽的空隙過來與蘇植交談,現在這名中年男子一走,店裡就又變得空蕩了起來。
“以後這種人要是再來,直接拒絕他們不要跟他們廢話。”蘇植搖了搖頭說。
“知道了,我比你還怕這些人的嘮叨,滿嘴跑火車的,一不小心就被他們帶着跑了。”大飛笑着說,這些過來的說客每一個都能說會道。
…………
“紀雅,我對你的愛就像那滿天的繁星,又像那清冷的傲月,又像那熾熱的太陽,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狄伊然一臉深情地對着穿着白色裙子的紀雅開口說。
紀雅一臉的欲哭無淚,“狄伊然,你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噁心,我聽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ok,紀雅,你要是不喜歡,那我換一種,我對你的愛就像我對自己的老媽一樣,我很愛我的老媽,所以請你相信我對你的愛。”狄伊然又是換了一種說辭。
“狄伊然,求你放過我,我真的對你沒有任何的感覺。”紀雅對着這狄伊然只是覺得頭腦發脹,她實在被這人糾纏得很爲煩躁。
“爲什麼?”狄伊然聽到這麼斷然的拒絕,他泫然欲泣,“我哪裡不好了?我家裡很有錢,我人品好,待人真誠有禮,從不嫖賭,甚至連菸酒都不沾,你爲什麼不愛我呢?”紀雅就快崩潰了,這狄伊然是家裡在枝慶確實很有錢,人品什麼的確實就如他說的那樣,沒有常見富家公子的毛病,是不少女子的理想伴侶,但是她家境小富,並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子,她對狄伊然家
裡有多少錢並不感興趣,至於人品什麼只是選擇男朋友的一個基礎條件,並不是人品好就一定要喜歡的,她已經與這狄伊然說過無數次了,這人就是不開竅。要是問紀雅爲什麼不喜歡狄伊然,人品什麼的只是一個藉口,也不是她討厭狄伊然那娘娘腔的柔弱樣子,她甚至從來沒有罵過狄伊然是什麼娘娘腔之類的,這樣的話太傷人了,畢竟狄伊然追求她這麼久,
爲人溫和有禮,確實沒有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她不喜歡狄伊然的原因不能對他說的。
“狄伊然,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真的不要再問了。”紀雅現在只想拜託狄伊然快些走,別妨礙她做正事。
“你不喜歡我什麼,我改就是了,我相信只要我改了,你會慢慢喜歡我的。”狄伊然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紀雅額頭盡是黑線,“接下來我是不是要說,你喜歡我什麼,我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