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劉星等人就會死在獵槍之下。
突然間,彼得兄弟手中的獵槍,卻是反手就是朝喬布森的脖子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喬布森頓時一個措不及防,悶哼一聲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這突然而來的變故,令蘇靜和螺絲三虎嚇傻在原地,劉星和屠龍也有些懵。
等他們回過神來,彼得兄弟早就利索的將螺絲三虎等的的槍械給繳了,然後用槍指着蘇靜的腦袋,其中彼得耀說着蹩腳的中文:“給我聽着,不想死的話,給我老實點。”
說着,彼得耀走到黑貓博士的身邊,彎着腰,用英語道:“主人,我和彼得華這個時候才救您,您不會怪我吧?”
藍貓博士哈哈大笑,上前拍了拍彼得耀的肩膀連道:“我就知道你們兄弟不會背叛我,聽着,給我將喬布森給綁了,我要帶回去好好招待他的背叛,至於這個陰險的華人蘇靜,你將他的衣服給拔了,綁了給我扔進祝融原始森林喂狼!”
“是!”彼得耀沒有絲毫的猶豫,軍人素質就是服從命令。
蘇靜一聽這話,驚的一身冷汗,嘴巴張了張,想解釋饒命,可是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得在彼得耀手裡獵槍的威脅下,戰戰剋剋的脫下了衣服。
正要取下腰間的黑色皮帶,靜靜看着這一幕的屠龍,卻是失聲連道:“蘇靜的腰上怎麼有兩個奇怪的傷口,看的見血液的流動,卻是看不到血流出來,真是見鬼了?”
“哇塞!龍伯伯,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注意呢?”劉星伸長脖子仔細一看,傷口的血液不是沒有流出來,而是流出來之後,竟然憑空消失了,就像進入到另一個空間似的。
曇花兒漂亮的藍色眼眸眨了眨,望着蘇靜腰上的傷口也是很好奇。
“我腰上有傷口?”
蘇靜見衆人這麼說,隨手往腰上抓了抓,他這一抓不要緊,直接抓到了一坨黏黏透明隱形的軟體物,在他驚訝之下的一扯一下,竟然還能隨之拉的老長,只不過隨後他整個人就渾身抽搐,雙眼翻白的暈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劉星有些懵的問彼得耀:“你又沒人打他,他怎麼就暈倒了?”
“彼得耀,你剛纔沒有對蘇靜使用暴力?”藍貓博士也皺眉的問道,言下之意,蘇靜的暈倒絕對跟彼得耀有關。
彼得耀聳了聳肩膀,有些委屈的連道:“你們剛纔也都看到了,我只是叫他脫衣服,連蘇靜的一隻手指都沒有碰呢,這...這暈倒怎麼跟我有關呢?”
“星娃子...這事情不怪這彼得耀。”眉頭深鎖的屠龍顫抖着聲音,彎着腰,從地上抓起一把稀泥,扔在蘇靜的傷口上,頓時,傷口上出現了一隻小孩手掌大,被稀泥覆蓋的半截軟體動物,被稀泥這麼一黏,極不喜歡的蠕動了幾下,之後又懶洋洋的趴在蘇靜身上一動不動了。
“我的老天...”屠龍連吸了口冷氣,拉着劉星的手退後了幾步失聲結巴的道:“蘇靜身上是是茅草林的七彩旱螞蝗,只是...它...它竟然會隱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傳說中的奎母!!!”
七彩旱螞蝗的奎母...
原來奎母會隱形!!!
劉星驚愕的望着在地上昏迷的蘇靜,一種恐懼從心底悠然而生,不可思議的連道:“這奎母粘在蘇靜身上這麼久,到底想幹什麼,按照它那可怕的能力,要殺蘇靜那可是易如反掌啊!”
“星娃子,我們先不要管他,蘇靜被奎母惦記上,這怨不得誰,只能怪他太貪心,這一切後果都是他咎由自取,趁奎母對我們沒有意思,我們趕快去救屠家村被困的獵人。”屠龍擔憂的連道。
劉星連點頭:“龍伯伯,那我們快走。”
說着,望了一眼曇花兒,跟在屠龍身後,輕輕的吹了聲口哨,叫隱藏在遠處的白貓洗衣米分,走向了祠堂廢墟後面的山洞。
“老闆,我們就這麼放了他們倆?”彼得耀不解的望着黑貓博士,指了指走遠的劉星和屠龍。
言下之意,劉星和屠龍知道的事情太多,不能讓他們離開。
“隨他們去吧!等我們拿了我們需要的東西,還需要他們帶我們出去呢!這個時候不易得罪他們。”黑貓博士沉聲道。
彼得華用槍指着地上昏迷的蘇靜道:“那他怎麼辦,眼下我們帶着他可是一個累贅,要不一槍結果了他,給他一個痛快?”
“華!在米國我爹地交代過,不要輕易殺人的,這蘇靜已經得到了他應得的報應,我們不要管他了,拿了我們需要的東西走人吧!”曇花兒望着蘇靜背上的奎母就心驚膽跳,她的意思其實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奎母實在讓人望着恐慌!
彼得兄弟聽見曇花兒這麼說,齊齊望着藍貓博士,畢竟這裡藍貓博士做主。
“曇花兒說的對,這小人我們不需要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好了。”藍貓博士回頭冷冷的望着在地上還昏迷的喬布森,還有做投降狀的詹姆斯.箭和螺絲村三虎,沉聲道:“將他們想綁起來,我們拿了東西在好好的教訓他們。”
“是!”彼得兄弟打開背,從裡面拿出了繩子。
突然之間。
詹姆斯.箭暴起,一個掃堂腿將彼得兄弟掃倒在地上,而地上被打暈的喬布森,趁着這個時機,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伸出雙手飛快的掐着藍貓博士的脖子,哈哈哈的狂笑:“一羣沒有危機意識的傢伙,不知道沒死的人都是不安全的嗎?”
噗通摔倒在地上的彼得兄弟,掙扎的想爬起來反抗,早就準備好的螺絲三虎,擡起手中黑洞洞的獵槍,對準了他們的腦袋,在喬布森狠戾眼神的示意下,“砰砰”兩聲,直接將彼得兄弟給殺了。
剛纔突發的狀況,描述起來慢,實際上只有五秒不到的時間。
自始至終。
曇花兒都處於懵懂的狀態,直到彼得兄弟倒在血泊中,她才明白過來,抱着頭歇斯底里驚恐的尖叫起來,可是尖叫換不來局勢的變化,在喬布森一聲壞笑聲之後,她絕望的癱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