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澈自然也是這樣想的,不過他覺得自己和蕭潤是親兄弟,而且蕭潤處處都是維護支持自己的,所以他和蕭潤要聯合起來對付蕭閒。
他又恨蕭澤還太幼稚,不能幫襯自己。
他便拱手道:“父皇,倭寇猖狂,兒臣一直憤怒不已。燕王剛從金國回來,不如還是讓兒臣和北祁王一起去剿滅倭寇吧。”
他覺得蕭閒能做的事情,自己肯定也能做。
功勞不能讓蕭閒一個人得了。
皇帝便看向蕭閒。
蕭閒略一思忖,“陛下,大殿下,倭寇兇殘萬分,殿下實在不應前去涉險。俗話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況是大殿下如此金尊玉貴的人呢。”
皇帝覺得他是爲蕭澈好,畢竟蕭澈是大皇子,若是真的被倭寇傷害,那自然是得不償失的。
蕭澈見父皇似乎在考慮,立刻就道:“父皇,兒臣雖然是金尊玉貴的人呢,可兒臣要不畏懼艱險。那些倭寇欺人太甚,如今金國的北祁王帶領三千勇士前來幫忙,我們又怎麼能退縮呢?建功立業是男兒的夢想,兒臣又豈是那貪生怕死碌碌無爲之輩?”
說着他就瞥了蕭閒一眼,冷冷地道:“燕王的好意本宮心領了,本宮知道燕王想保護侄子的心情,只是剿滅倭寇,人人有責,我雖然貴爲大皇子,卻也應當和戰士們一起出力。”
說着他就一撩袍角單膝跪地,“父皇,還請父皇准許兒臣前去。”
若是這一次再讓蕭閒和耶律恩一起去剿倭寇,誰知道他們會有什麼密謀呢?自己這樣拆開了耶律恩和蕭閒,監視着耶律恩,那麼蕭閒就沒有機會。
而且他必須監視耶律恩的那些人,看看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三千精銳,可不是三百人,足以掀起一陣旋風了。
所以他絕對不會給蕭閒這樣的機會的。
皇帝沒有立刻答應,反而看向了蕭閒,“燕王,你如何看?”
蕭閒想也不想,便道:“陛下,大殿下想要立功心切這個臣自然懂,只是大殿下以往沒有和倭寇對敵的經驗,不瞭解那些倭寇的狡猾也狠辣兇殘。依照臣的意思,還是讓臣和北祁王先去會會那些倭寇,等差不多的時候,大殿下若是想去自然可以……”
“燕王,你什麼意思?”蕭澈猛地就打斷了蕭閒的話,“你如此講,分明就是瞧不起本宮。”
什麼教他們先去會會倭寇,然後差不多的時候他再出戰?
蕭閒這麼說分明就是在羞辱他。
蕭閒看了他一眼,淡然地道:“大殿下誤會了,臣的意思,保家衛國興邦那是臣子們的職責,而陛下和皇子們的職責就是任人唯賢,執掌江山社稷。若是陛下和皇子也需要冒險,那要臣子們作甚呢?若是陛下和皇子有了什麼閃失,那豈不是爲臣的疏忽嗎?還請殿下三思。”
蕭閒雖然看不慣蕭澈,因爲沈明珠的事情和蕭澈也算是決裂。
可他向來是個光明磊落,公私分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