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他人爲的內力了,蕭澈不禁愣住了,他也沒有料到會碰上這個,本來以爲自己的內力如今幾條鐵鏈也能扯斷呢。
沈明珠白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殿下,一條鎖鏈能困住我麼?再說了我若是要逃走,纔不會管那條鐵鏈,我幹什麼不將這牢門直接砍碎呢?”
反正牢門不過是結實的木棍罷了,就算是用油漆塗過很多層,刀斫不動,但是也不至於像那鎖鏈那樣弄不斷的。
蕭澈面頰一紅,不過他面色有些頹廢,所以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他憤怒道:“沈明珠,難道你除了和我對着幹就沒有別的話要說嗎?你就要被斬首了,你是不是根本不着急?”
沈明珠認真地看着他,似乎在研究蕭澈眼中的着急有幾分是真的,自己和這個男人從前世就在糾纏,而且糾纏到死,這一世她已經將他看淡了,他站在她的面前,如此嘶吼,她居然沒有一點感覺,真個就將他當成了一個皇子,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
“殿下如此轉變,倒是讓我很驚訝。我以爲我們一直都敵人呢。”沈明珠搖頭淺笑。
蕭澈已經是頂着很大的壓力,就當是自己瘋了才衝過來找她的,如今被她一盆冷水潑下來,他真的是要瘋了。
“你這個瘋女人,我們自然是敵人,你給我的羞辱我還沒有還給你呢,怎麼能讓你死?我警告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裡。”
他低吼着,雙手用力地抓着牢門,一雙眼睛狠狠地瞪着沈明珠。
沈明珠搖頭,沒有回話,只覺得一切都太幼稚了。
眼前的蕭澈已經不是從前的蕭澈了。
她連讓他死的心思也淡了。
蕭澈還想說什麼,蕭閒卻懶懶地開了腔,就好像他本來不想說話,可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樣。
“蕭澈,上一次本王跟你說的很清楚,你早就和明珠沒有關係了,明珠是我的王妃,還請你避嫌,不要再來糾纏了。”
蕭澈一聽更加惱恨,他就好像是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哈哈哈,你的王妃?你的嗎?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王妃的,竟然就讓她慨然赴死嗎?”
蕭閒淡淡地道:“要殺她的不一直都是你和你的母后嗎?這點難道還有什麼懷疑嗎?”
他沒有直接說皇帝,畢竟還是根深蒂固的皇權至上心理,就算是不滿意皇帝也不直接說皇帝是非。
就好像他不滿意燕郡王,可也沒有主動說過燕郡王的不是一樣。
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蕭澈恨得幾乎咬碎鋼牙了,“那你就沒有想過要怎麼救她嗎?就這樣在這裡等死?”
蕭閒揚眉,“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你母后已經將整個京城都監視起來了,難道你覺得我們還能插翅飛出去不成?”
蕭澈一拳頭砸在牢門上,“蕭閒你混賬,你如果不能保護她,你爲什麼不退出?上一次我就給你們機會的。只要你退出,我可以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