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第二天早上起來和奶孃出府,還是扮作丫鬟蘭兒,這次到了街上,芙蓉先和奶孃去了成衣店,買了幾身男裝,自己在成衣店換了一身,並且帶上了人皮面具,奶孃是一直看着芙蓉換裝的:“小姐,你這是哪來的面具啊?要不是我看着你在換,我都看不出來是你呀!”芙蓉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說完對着鏡子自己也看了一下現在的自己,真是太滿意了,扔人堆裡都找不出來的那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子,奶孃幫着芙蓉把頭髮束成男子的頭髮,然後說:“小姐您看這樣成嗎?”芙蓉看看說:“成啊,就這樣,還有我現在是你親戚家的孩子,你也別叫我小姐了,就叫我劉沙吧!”芙蓉給自己起名叫劉沙也也是想叫“流沙”的意思,想讓自己成爲誰也抓不住的流沙,從這裡看她其實實在是太渴望自由了。
奶孃:“好的小姐!哦,不是流沙少爺!”芙蓉被奶孃的稱呼弄樂了:“行了奶孃別緊張,也就是一段時間,以後我會光明正大的用自己的名字,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惹禍對吧!畢竟我還在禁足中呢!”
奶孃一聽:“立刻更緊張了,那就更不能錯了,劉沙,你看你也不能稱呼我爲奶孃了,你看叫什麼合適?”
芙蓉:“就叫大姨吧!就說我是你妹妹家的孩子,學醫的想自己開個醫館,這樣可以吧?”
奶孃:“可以就這麼辦了!”
芙蓉和奶孃從成衣店後門出去,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爲這是上午所以從夥計到師傅們都很忙,顧客已經結過帳的幾乎沒有特別要求都不怎麼用招呼了,這也方便了芙蓉她們不被別人注意的走出去。
芙蓉和奶孃來到了奶孃看得房子,一看芙蓉就喜歡上了,因爲這裡現在就是一家醫館叫做濟仁堂,雖然沒有杏林醫館招牌大,但地方從外觀上看也不能小了,芙蓉和奶孃進去裡面找房主,房主原來就是這家醫館的坐堂醫生。
奶孃:“李大夫,這是我的親戚劉沙,今天是來看房子的,具體的情況您和劉沙談吧!”李大夫:“劉小先生您好,你打算用這地方做什麼呢?”因爲芙蓉的人皮面具雖然是普通的面向可是依然很年輕,就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因爲奶孃也沒有說別的稱呼,可是人家是來談生意的,就尊稱“劉小先生”,芙蓉對於這些稱呼本就不在意,現在就是想弄清楚好好的醫館爲什麼不幹了?:“李老先生:“那個我想先問問您爲什麼不幹了呢,這醫館看着也是由年頭了,房子既然是你自己的也虧不上什麼呀?”
李大夫:“哎,實話說了吧,這醫館是我們家祖傳的,已經幹了分不清多少代了,一直是口碑很不錯的,可是前一段時間不知哪裡來的病人,就是個普通的傷風,我也是看過幾十年病人的人了,可是竟然看錯了,吃了我開的藥,人就吐的不行都快抽了,然後又不讓我看來醫館大鬧一場,還是由杏林醫館的大夫趕巧調停才解決的,”
杏林那古大夫說:“是病人對藥物過敏,導致的有副作用,可是我看了這麼些年並也真沒有這種情況,有些人是不服一部分藥,可也沒有這麼嚴重,何況我還在藥里加了和胃的溫補藥材,不過病人出了問題我也是不能逃避的,所以那病人古大夫帶回去治療我負責給了些營養費,這事兒本也不算大事兒,可是不知怎麼傳的說我這裡經常醫死人,所以你看這裡現在連一些以前的老病人都不敢來了,你說我即使不是爲了賺錢,也是夠傷心的”
李大夫的話芙蓉可以理解,而且一聽這也是一出設計好的醫鬧事件,在現代這樣的人芙蓉見的多了,那個古大夫哪來的那麼巧就遇上這樣的事兒,明白着這就是坑人來的,自己要是接手了,那肯定也是麻煩不斷,不過芙蓉不是知難而退的人,既然喜歡這個地方,對李大夫的爲人也還敬佩,那就是這裡了。
芙蓉:“李大夫,您是打算賣房子還是租房子呢?”
李大夫:“租買都隨你,這麼多年我也累了,也該頤養天年了,”芙蓉:“看您說的,您這身體還是很不錯的,我呢想買下來您的房子,連帶醫館一起買下來,您看一萬兩可以嗎?”李大夫:“不用,不用,太多了,我這房子加上所有的藥材,你給七千兩就足夠了。”
芙蓉其實已經在奶孃那裡大概知道這個房子值一千多兩,她看下醫館的規模,具體的也就七千兩銀子,爲什麼多說呢,是因爲芙蓉想試探一下李大夫的爲人是否像他自己說的那樣。
這一試探,芙蓉覺得自己要是能留下李大夫,那就省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