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現在抱着芙蓉的身子,明明是刻意讓自己的慾望得到解脫的,可是他偏偏就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傷害芙蓉,所以他認定了這個女人就是自己想要的,那他就不會放手,一定會讓芙蓉喜歡上自己,然後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在一起,所以他一直忍耐着,後來他也是實在是累極了,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而在外面的玄一玄二及跟着段天涯後過來的玄三玄四在外面可是十分爲自己的主子高興的,自己的主子終於有個女人了,而且經過剛剛的事情後現在主子進去這屋子和那未來的主母都那麼久了,還不是該啥啥了?也沒有被攆出來這還不是得逞了?不過就是是誰得逞了不敢確定而已,他們也沒那個膽兒去偷看,主子雖然對這爲未來主母態度好的不得了,但對其他人,包括他們在內的所有暗衛,那可都是極其嚴肅的狠厲的,所以他們也就是能在心裡鄙視自己主子竟然被一個弱女子給弄的這麼狼狽,可不敢真的在主子的面前有什麼表示。
好不容剛睡着的段天涯,覺得自己剛睡着就被自己的暗衛給叫醒了,所以他輕輕放下自己胳膊上躺着的芙蓉,然後出了房間瞪着玄一,玄一也不想叫自己的主子起來呀!可是人家的下人都起來了,這一會兒讓人發現了的話,那自己的主子的臉往哪兒去放呢?所以他是不得不去叫主子出來,而爲什麼是他來呢?原因很簡單,是因爲他猜拳猜輸了,段天涯也知道天亮了,也聽見了隔壁芙蓉的奶孃已經起身了,所以他關好窗戶,就直接走了,留下了玄一在那兒不停的擦汗,還不忘使勁兒瞪着還跟自己在一起的玄二,這幫傢伙太不講究了,讓自己一個面對主人的怒火,哼!而段天涯這一個晚上煎熬的夠嗆,而芙蓉卻是因爲被點了睡穴所以睡的是非常好,不過早上起啦她很奇怪自己的嘴爲什麼有些疼疼的感覺?要說現在自己住的的地方雖然不是現代那樣有乾淨的地方,可是也是不差了的,有專門薰蚊子蟲子的薰香,還有帳子把整個牀鋪都包了起來,怎麼說也不應該有東西會咬到自己啊?而且爲什麼還會有胸部也比較不對勁兒的感覺,怎麼有些像是親親活動後的反應,這時她想起昨晚自己又做夢有男人在自己身邊了,難道說做夢也會有真的感覺嗎?想想自己雖然身體沒穿過來,可是自己的習慣卻是跟過來了,芙蓉也不在糾結,反正那個渣男也不在這裡,自己可能也就是因爲昨天那個變態的無賴刺激自己,纔會有這樣的反應,芙蓉在心底再一次肯定段天涯這種男人一定要敬而遠之。
想到那個段天涯她突然想起自己昨晚給窗戶上的插銷,然後馬上下牀去檢查窗戶是否還是插好的,這一看芙蓉真是怒了,那個窗戶明顯的是又被打開過了嗎!插銷安靜的在未插好的狀態,芙蓉扶額自己絕對絕對是插好了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昨晚有人在自己睡着後又進來了,有那個閒心進來並且沒有做什麼傷害自己的事兒的那也就是那個變態的段天涯,想到傷害她猛地摸着自己的嘴脣,難道說昨晚自己並不是做夢?而是那時候是段天涯在自己身邊?可是自己應該也不會睡得那麼死啊?一個大活人來到自己的身邊自己竟然還能睡的那麼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