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指導
“何以寧,我們繼續玩牌吧。”他摟着她光裸的背,一下接一下的吻着。
她怒了,她不會再上當了,她長這麼大也沒玩過幾次撲克牌,哪是他的對手。
“顧念西,你太壞了。”
他一臉無辜,“我們公平競爭,我怎麼壞了?”
“一定作弊了。”
“最後的牌是你發的,我怎麼作弊?”他反駁的振振有詞。
“你就是作弊了。”
“何以寧,你這是污衊,我可以告你的。”
“那你去告好了。”
他的手伸到她的胸前,罩住那兩團柔軟,呼吸又開始粗重,“你要是賄賂我一下,我就不告了。”
她猛地打開他不老實的手,“顧念西,走開。”
她扯過被子,把自己像蠶一樣的捲起來,他可憐巴巴的委過來,“你給我點被子。”
她不理,她心裡還氣着呢。
“何以寧,你要凍死我嗎?”
凍死纔好,要不然總是欺負她。
他索性將修長的四肢一攤,像只擱淺的魚,“那就凍死我吧。”
她抱着被子躺了一會兒,終於還是不忍心,夜晚的天氣已經很涼了,屋子裡也沒開空調,她抱着被子猶覺得不太暖和,何況他還光着身子。
她咬咬牙,將被子的一邊往他身上拉了拉。
他跟她耍脾氣,她拉過去,他就掀開,純心跟她慪氣似的。
她翻了個身,自己先抱住他,然後再將被子扯過來,團在一起。
他感覺她溫暖的身子貼上來,舒服的連毛孔都開始張開,哪還有拒絕的力氣,飛快的回抱着她,彼此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半夜的時候,他又開始不老實,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她被弄醒了,他眼睛亮得像是天上的星子,她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好的精力,也許是真的憋到了,所以要吃個夠。
她配合着他一起到達巔峰,事後,他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胸前,短短的髮絲扎着她有些難受,迷迷糊糊,他似睡着了,嘴裡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軍訓的前三天都是跑步,練隊形,站軍姿。
耿健訓練嚴格,幾個年輕人叫苦不迭,一天下來,哪還有力氣幹別的,全躺在牀上裝死人。
何以寧還好,畢竟她平時的工作也很辛苦,有時候站手術檯一站就是四五個小時,甚至更多。
第四天是射擊訓練,這些人全都沒有見過真槍,女孩子怕怕的,男孩子們一個個就像打了雞血,非常的興奮。
大家排成一列進行訓練,耿健挨個指導。
何以寧上次軍訓的時候沒碰過槍,但她見過顧念西隨身攜帶的手槍,冰冰冷冷的,並不陌生。
這東西看着簡單,卻不是打幾下就能上手的,她趴在那裡,腿都麻了,也打不中一環。
很多訓練完的小戰士都站在不遠處看他們訓練,層層疊疊的一片。
當然,看訓練是假,多數是來看那幾個單身的小醫生小護士,一個個交頭接耳,面帶微笑。
何以寧又是兩槍不中,氣惱極了,正要起身,就聽見耿健聲音洪亮的喊道:“四少。”
顧念西來到何以寧身後,看她趴在地上,灰頭土臉,很不開心,知道她是打不中,惱了。
他笑了下,然後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蹲下來,親自糾正她的姿勢,“何以寧,肩膀要正,眼睛自然平視。”
他扳正她的肩膀,用手臂做她的平衡線。
他在一邊,她莫名的緊張,用別人聽不見的聲音小聲說:“顧念西,我射不準。”
他也把聲音低下來,“怕什麼,激情來了,一定射得準,你看我哪天晚上射得不準。”
她差點把槍頭調轉過來給他一槍了,這個男人,說這麼沒羞沒臊的話,要是被人聽見了,她還活不活了。
也許是被他這麼一激,她心裡頭的火發不出去,舉起槍朝着前面的靶子砰砰兩槍。
報靶的人在遠處喊,“兩個七環。”
何以寧驚喜的差點跳起來,這是她打過最好的環數,顧念西沒來之前,她一直都是脫靶。
耿健心想,還是四少厲害啊,一人出馬,一個頂兩。
其它的人都眼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夠親自指導,他卻連個眼神都很吝嗇,拍了拍何以寧的肩膀直接起身,“小何同志,再接再厲。”
他與耿健說了幾句,耿健一個勁兒的是是是。
“你們繼續。”
他轉身走了,自然的就像是真的是路過一樣。
遠處看熱鬧的大兵們一個個笑得像花兒,四少親自指導何醫生打靶耶,好甜蜜有木有。
這次,蔣心靈她們可不放過她了,休息的時候一個勁兒的追問她跟那個英俊瀟灑的軍官的關係。
何以寧被逼無奈,只好說:“我說得那個人就是他。”
“哇。”大家一陣尖叫,“以寧姐,你好厲害,他是部隊裡挺大的官吧,叫什麼啊?”
“以寧姐,你多說一點滿足我們一下下啦。”
何以寧正不知如何回答,耿健一邊吹着哨子一邊喊,“集合,集合。”
沒有滿足這些年輕人的好奇心,訓練很快開始了,最後一個個累得虛脫,也沒力氣再追着她問來問去。
回到家屬樓,何以寧洗過澡換好衣服,顧念西還在訓練場,她剛要準備晚飯,蔣心靈就打電話來,一張嘴都快哭了,“以寧姐,不好了。”
說完就開始哭。
何以寧放下手裡的菜刀,趕緊問:“怎麼了,你別哭,慢慢說。”
“孫楊他們說在食堂吃不到肉就想去林子裡打野味,可是我剛聽人家說,林子裡有熊還有狼,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啊?”
“你先彆着急,我馬上過去。”
何以寧趕緊給顧念西打電話,他的電話在王經偉手裡,王經偉一聽是她就把電話轉過去。
“顧念西,孫楊他們去林子裡打獵了,會不會有危險啊?”
顧念西聽了,臉色一沉,“胡鬧,耿健沒有警告過他們,林子裡有熊和狼出沒嗎?”
何以寧一聽,就更加焦急了,“那怎麼辦,你快派人去找找他們,也許他們還沒有走遠,你上次打野雞的地方不就很安全嗎?”
“他們有我熟悉這片林子?我知道了,你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