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所不知,魔教中有不少的絕版書籍,是用做收集,以及藏匿一些魔教秘密所用的。怎麼會在這裡看到?”湘竹呆呆的看這本書。
白琉月聞言,也是一陣驚訝:“你是說,這本書是你們魔教的寶貝了?”
“是啊,王妃是在哪裡得來的?”湘竹忙問道。
“大街上買來的,二兩銀子一本。”白琉月道。
湘竹聞言,更是一愣。自家藏書被二兩銀子賣了一本這種事,太虐人了。
“這怎麼可能?主教他知道嗎?”湘竹低聲喃呢着。
“什麼我知道嗎?”就在湘竹被這本書驚呆的時候,沈長安的聲音響起。
他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
白琉月見是沈長安回來,便笑道:“你看,我就說吧?他一定會很快回來的。”
“主教,您看這本書。”湘竹忙上前,將書給了沈長安,然而,在看到他身邊跟着的華菱之後,一愣:“主教您怎麼將這個女人帶來了?”
對於華菱,湘竹是非常不喜的。
華菱聞言,皺眉:“什麼叫這個女人啊,我有名有姓的。”
“抱歉,姑娘你哪位?”湘竹冷冷嘲諷。
華菱聞言面色一紅。抓着身邊沈長安的衣服袖子,一副無措的樣子。
沈長安見此,淡淡道:“華菱今日便會在這裡住下。”
“沒有地方!”湘竹道。
“她隨我一起。”沈長安倒是淡定。
湘竹聞言面色一變:“尚未成親怎能如此?主教你莫不是要與她在一起?”
“有什麼問題嗎?”沈長安問道。
“問題可大了!”湘竹大喊道。
指着華菱不善道:“這個女人是城主府的,誰知道她會不會對我們不利?主教,您瘋了嗎?”
“這件事情我也有考慮過,從今日起,我會看着她的。”沈長安道。
“你!”湘竹氣急。
一旁,白琉月看着這一幕忍不住上前道:“沈長安,你沒在開玩笑?”
“自然沒有。”
“那麼,便留下來吧。希望你不會被感情迷了眼睛。”白琉月說完,拿出了那本書:“湘竹說。這是你們魔教的。可我卻在書攤上見了,而價格也不算貴。你如何看待此事?”白琉月看着沈長安,淡淡的問道。
沈長安聞言,則道:“等回到魔教之後再徹查,現在的話,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也許,是有人故意拿這本書出來引魔教中人現身。畢竟魔教當然入了地宮的事情是人盡皆知的。”說完,又看向湘竹:“教主那邊你跟着,不要讓他再闖禍。”
“現在要闖禍的是主教你吧?”湘竹涼涼的說道。
沈長安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若是再這般,我便要將墨書叫來了。讓他管教你。”
“不要!”提起墨書,湘竹就好似一隻炸毛的貓一樣,激動的喊道:“不要讓他來!我不管你便是了。”
“我們走吧。”聽湘竹說不管了,沈長安滿意的對身邊的女子說道。
華菱聞言,點了點頭,然後隨着沈長安一同走了。
沒等白琉月有什麼動作,城主府的人便已經傳出了消息。
城主要於三日之後宴請夜無珏等人,並且當面解釋關於這次關閉城門的事情。這帖子送到了白琉月她們在的院子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驚。
“這是在給我們下馬威?”白琉月挑眉,總覺得這個城主十分不簡單。
明明上次見到的時候覺得是個相當不錯,相當磊落的人。
“大概是想告訴我們,我們想做什麼他都知道,所以不要輕舉妄動。又或許是說,在挑釁吧。”沈長安冷靜的分析道。
“父親不會做這種事的,除非是有誰在指使他。”外面,一直在偷聽的華菱闖了進來。
華菱一進來,屋子中的幾個人臉色都變了。
“這是誰?”血巫不滿的問道,不過雖然說不滿,但是隻是語氣稍稍冷了一點而已。倒是沒有惡意滿滿。
“主教帶回來的女人。”說話的是湘竹,對於華菱,湘竹可真的是一點好感也沒有了。
而湘竹對華菱的不滿,連白琉月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沈長安,這是怎麼回事?”血巫看向沈長安,冷冷質問。
沈長安聞言,倒是淡定:“我只是想確定一下,我的心意。”說完,看向華菱:“你進來吧。”
“可……可以嗎?”華菱有些膽怯的問道。
“都闖進來了,你還有什麼怕的?”湘竹嘲諷道。
“湘竹,你再多嘴的話,我可真的將墨書叫來了。”沈長安不悅的威脅道。
湘竹聞言,只要沉默。
華菱則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沈長安的身邊。
“好了,不要害怕。告訴我,你怎麼會覺得是有什麼人在指使你父親?”沈長安語氣很輕,雖然依舊沒有什麼感情,但是這已經是極爲難得了。
華菱聞言,雙目一紅:“我……我就是知道。”
“可你不說出個理由來,我要如何相信你,如何幫你呢?華菱,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嗎?”沈長安看着華菱,繼續問道。
華菱聞言,臉色一變,於是咬牙道:“父親這些年來,一直在聽從一個人的話,一旦那個人出現,父親就會性情大變。但是沒過多久又會恢復正常。我想,父親大概是被人指使做什麼吧。父親的性子很溫柔的。像是現在的照鳳城,根本不是他所想。所以,一定是有人在作怪!”華菱篤定道。
“若是真的如你所說的話,那我們可要好好調查一下了。不過華菱,以後不要隨便闖進來了,好嗎?”沈長安看着華菱,淡淡的說道。
華菱聞言,點了點頭:“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不會殺了父親。”
“啊,我自然會說到做到。”沈長安保證道。華菱聞言,這才作罷,對衆人道:“小女失禮了。”說完,轉身離去。
“誰準你將這個女人帶回來的?”血巫怒問道。
“難道不可以?”沈長安反問。
血巫聞言,噎住了。
的確,沒有誰說不過不準沈長安帶女人回到這裡。
“我還以爲你是爲什麼讓我們留下那城主一命,原來是因爲那個女人?”血巫有些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