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背後有人跟蹤找個地方把他們幹掉。”陳宇寒還真不是一般人他一出機場就發現了屁股後面的尾巴其實張天羽也已經覺察到背後有人跟蹤的感覺只是一直沒有聲張。“好!那你們先走我斷後。”張天羽站在機場出口若無其事的等待着什麼看看大哥陳宇寒和阿健已經坐車遠去也迅速的叫了一輛車坐了上去叫司機向郊外開去。通過汽車的反光鏡張天羽遠遠看到有一輛車上坐着二個人自機場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張天羽後面。時不時用手機在和誰說着什麼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末日已經來臨。車子開到了一個極爲偏僻的郊外張天羽叫司機突然把車子停了下來跟在後面的二人似乎發現了不對正要調轉車頭被張天羽衝了上去跳到了車頂上。運用千斤墜的功夫重重的在車頂上一跳車子哪裡經得起張天羽這樣折騰頂蓬頓時蹋了下去車裡的二個人趁機滾了出來。其中一個掏出了手槍還沒有來得及瞄準張天羽哪裡肯給他這個機會飛起一腳將槍支踢飛另一腳重重頂在了那人的下顎骨立時頭破血流給報銷了。與此同時加另一個也拔出了槍就在他扣動扳機的同時張天羽騰空而起隨出一顆石子。子彈從張天羽胯下飛過那顆石子打在了對方的手腕上手腕立刻失去了力道槍順着斜坡滾下了山崖。“什麼人?快說!”“哼!”對方面帶怒氣自知不是張天羽的對手縱身往山崖下一跳很自覺的到閻王爺那裡報到去了。那個泰國司機看到眼前這一幕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躲在車子裡不停的發抖。張天羽撿起地上的那把槍走近出租車司機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還真是個良民對不起了!這是你的命!”說完朝那個司機開了一槍然後把他象扔垃圾一樣丟了下山崖自己開着車子獨自走了。買賣毒品在金三角來說簡直就象在大陸買菸一樣隨便只要你需要一克兩克甚至十來克隨便找一家小店之類的地方他就能很快爲你提供。只是大量的毒品卻不能在市場上找到那就得去找更大的買家。在毒佬死之前他一直是這金三角的老大這也倒不是說因爲他有多厲害在這裡銷售毒品的人都得聽他的只是他有更多更廣的銷售渠道和貨源。毒佬的神奇就在他能把你所需要的貨源在最短的時間內送到東南亞任何一個你需要的地方快到幾分鐘慢到二十四小時這就是別人無法比擬的。“就是你們找我要貨?”一個皮膚黝黑卻打扮得很入時的女孩坐在一把藤椅上。手裡拿着一把三寸來長的匕首在不停地削着指甲長得不算難看的臉蛋旁掛着一對很大的耳環閃閃發亮。不着腰際的短裝剛好蓋住胸部突起的地方一大節性感的肚皮露在外面一條藍色的馬褲套着一雙長靴給人的感覺就是這個女孩很精明幹練絕對不是個皺兒。還好她說的居然是光憑這點張天羽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女孩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帶有一絲令人恐懼的寒意冷冰冰的話語似乎不應該從這樣一個青年的女孩子口中說出。三人聽得出來她的話語中似乎帶有某種敵意這對張天羽三人來說絕對不是件好事看到身前背後全副武裝手持衝鋒槍幾個泰國莽漢陳宇寒也不敢大意儘管他已經不是次來泰國和這種人打交道。陳宇寒儘量顯得小心翼翼他深知哪怕只要一句話不對或是一個細微得讓人不起眼的小動作都有足以引起對方誤會讓自己三人客死他鄉泰國人太多疑了。“小侄女用不着這樣吧?搞這麼緊張再說我們都是自己人。”陳宇寒儘量把自己放鬆想跟女孩子套點近乎舒緩一下氣氛。“小侄女?這陳宇寒跟她什麼關係?”張天羽心中有些疑惑了既然是自己人還這樣真刀實槍的太讓你心寒了吧。“誰是你小侄女少跟我攀親帶故的說我爸是怎麼死的他死的時候你又在哪?”“你應該也看了報紙吧!你爸是警察幹掉的當時我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去了香港如果真跟我們打了個招呼估計現在就不會有事了你爸的死我們也很難過。”陳宇寒說到這裡低下了頭居然硬是讓他給擠出了幾滴眼淚一臉很悲傷的樣子。“這女孩是毒佬的女兒?”張天羽聽到二人的對話心中一驚世界怎麼這麼小剛打死了毒佬卻又偏偏跑到她女兒的地盤上來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張天羽再次看了女孩一眼還好幸虧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算了吧陳叔別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貨我是再也不會賣給你們這些香港人的今天不殺你們算是對你客氣了。”女孩看也不看三人依然只顧削着自己的指甲在她臉上看不出太多的傷悲似乎只有這指甲纔是她現在最關心的事。“你怎麼敢這樣對我乾爹說話!”阿健似乎有些覺不住氣了他看了張天羽一眼見張天羽好象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爲了表現一下自己比張天羽更勇敢更忠心他忍不住站出來說了一句。“你算什麼東西這裡也有你說話的份?”女孩話還沒有說完手中的匕首已經出手“嗖——”地一下飛向阿健目標正是阿健的心臟所在之處。本來憑阿健的身手完全有機會可以閃躲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一點徵兆都沒有竟出這樣的狠招。於是他愣了一下眼看就要挨刀子命喪當場之時。“好毒辣的手段!”張天羽一聲暗呼伸出兩指在離阿健胸口還有幾毫米的距離時硬生生的把飛來的匕首夾住了。“圓圓你……!”陳宇寒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好身手陳叔身邊總不缺高人。”女孩鼓起了手眼睛開始不停地打量眼前這個只動用二個指頭就接住了自己飛刀的年青人。只見她緩緩站起來走近張天羽把一隻手搭在了張天羽肩上眼神突然變得柔和散發出一種勾人的魅力。“叫什麼名字?”聲音已經溫柔得不能再溫柔趙圓圓的嘴脣幾乎要貼上了張天羽的耳根另一隻手也搭在了張天羽的肩上。此刻就是再冷靜的男人也會在她無限的溫存下消融。就在此時趙圓圓的左腿飛快地頂向張天羽小腹的位置。如果這一擊成功張天羽至少得在地上躺上好幾個時辰。然而張天羽剛纔已經見識過她的陰損手段就在她走近自己的時候心中早有提防。只見得張天羽一吸屁股一蹺頭重重的撞擊在圓圓結實堅挺的胸脯上。**也是女孩最爲薄弱的要害之一被張天羽頭這麼一撞趙圓圓借力彈了回去雙手握着胸部使勁的**了幾下臉突然憋得通紅。“這麼硬?假的吧。”張天羽藉機調侃了她一下笑嬉嬉的站在那裡看着趙圓圓**着自己的**。也許張天羽這一下用力太猛趙圓圓痛得滿臉通紅卻又不得不卻揉她那份尷尬可想而知。趙圓圓的那幾個手中立刻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張天羽三人只要她一聲令下三人用不了幾秒鐘便成了馬蜂窩。可趙圓圓似乎並沒有要殺他們的意思她擺了一下手幾個手下便退了回去遠遠的端着槍看着。趙圓圓**了片刻擡起頭居然看張天羽笑了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齒說“假的?那就讓你見見真的。”話還沒有說完趙圓圓早已一個空中劈腿踢向張天羽的腦門。“還來?”張天羽面對趙圓圓無止無休的糾纏有些惱火卻又不便傷她畢竟自己和陳宇寒三人的性命都攥在人家手裡。不過這個娘們身手倒還不錯陪她玩玩也行?張天羽想到這裡決定捉弄一下趙圓圓。待趙圓圓橫掃過來的時候張天羽身子一偏稍稍往下一蹲一隻手抄在了她的腰上順手在腰間那根寬鬆的皮帶上一拉。趙圓圓頓時象斷線的風箏一樣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腰帶鬆了幸虧是屁股先着地要不可就慘了。地上的趙圓圓瞪了張天羽一眼從地上彈了起來把腰帶一束說“你小子很邪怎麼盡出這種下三濫的損招對付女孩子?該打的地方不打不該打的地方你盡打。”張天羽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微笑看着她大哥陳宇寒和阿健想笑卻沒有笑出來怕惹得這個小魔女老羞成怒又惹出更大的麻煩只是各自悶在肚子裡快活。趙圓圓自知不是張天羽的對手退到了一邊對那幾個持槍的手下嘀咕了一聲什麼五個人中有四個人放下了手中的槍成半包圍形勢朝天張天羽走來。其中一人依舊持槍而立在一旁監視着。“如果我能打敗他們四個我們再談貨的事如果打不贏那就對不起了呵呵……”趙圓圓看着張天羽笑了一下揉着被摔痛的屁股和那個持槍的手下呆在了一起。這四個人可不是一般的彪悍光看他們那黑不溜湫的膀子和那近似野獸般發達的肌肉除了讓人想到原始獸性的暴力再也看不到什麼。至少他們是怎麼會忠心耿耿跟隨這麼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也許除了趙圓圓本人別人永遠無法知道這其中的秘密。這四個人各自舒展了一下手腳盯着狼一樣的眼睛慢慢朝張天羽圍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