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京酒店坐落於澳門市中心,位於澳門南灣友誼大馬路西南端的一間賭場酒店,酒店正門向着嘉樂庇總督大橋。
澳門葡京酒店可以媲美歐美一流賭城酒店,每年慕名而來的賭客不知凡幾,創造了大量利潤!
它建築風格獨特,交通方便,在這裡你可以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吃喝玩樂,酒店直通葡京娛樂場、高爾夫娛樂城,巴黎瘋狂豔舞團及十八間著名食府入口。
酒店周圍環境優美,地理位置優越,距離澳門國際機場只需十五分鐘車程,往來港澳碼頭亦只需五分鐘車程。
酒店內一間總統套房,服務人員個個寒蟬若驚,因爲大名鼎鼎的賭王就坐在那裡,臉色陰沉似水,眼神犀利如刃,讓人不由從心裡產生畏懼。
何炳來是酒店高層,聽聞賭王前來,特意前來巴結,可是現在他卻後悔莫及,不停擦着額頭冷汗,這間套房不對外開放,是賭王宴請貴賓或舉辦重要會議之場所,很明顯,今天賭王在這裡會客,而且客人還姍姍來遲,以致賭王親自等了兩個小時。
“吱……”房門輕動,何炳來如聞天籟之音,看清來人,瞬間猶如霜打的茄子,萎縮不定,來人是賭王貼身保鏢。
“他們到哪裡了?”
“何先生,小姐帶着王先生到了南面小島。”
賭王微微皺眉,“他們去那裡做什麼?阿瓊沒這麼大膽,這一定是王子川那個小子的主意,你去查查,他們在哪裡停留?”
保鏢道:“何先生,我已經查清楚了,小姐與王先生只是在公園附近閒逛。而且……而且……他們……”
“說!”
“小姐和王先生似乎接吻了!”
“你看清楚了!”
賭王明顯露出惱怒之色,這個王子川放了他鴿子就算了,還特意去公園泡他女兒。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保鏢鄭重的點頭,補充道:“王先生、小姐朝馬場方向看了幾次。”
賭王緩緩點頭。感嘆道:“這就對了,王子川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去那個荒島,看了他對我們這裡的馬場感興趣。”
保鏢識趣的閉嘴,這個話題可不是他能接下去的。
何炳來問道:“小姐和王先生到哪裡了?”
保鏢道:“他們已經過來了,估計再過十分鐘就可以到達這裡。”
賭王揮了揮手,保鏢不動聲色的退到一邊。
“阿來,你說王子川他對馬場感興趣嗎?”
何炳來故作沉吟,搖頭道:“我看不可能。香港已經有了兩個馬場,澳門與香港又離得這麼近,市場已經飽和,這從馬場生意就能看出來,香港那邊的馬場辦的越來越紅火,我們澳門馬場卻一直無人問津。”
賭王嘆道:“是啊,就因爲顧慮這個,所以一直沒有人打馬場的主意,不知王子川哪來這麼大的膽量?”
何炳來笑道:“何先生多慮了,依我看王先生是看中了那裡的地皮!”
賭王神秘的笑了笑。他了解中的王子川,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情。
“等會試探一下就知道了。”
何炳來點了點頭,看了下時間。請示道:“我去迎接小姐過來。”
“恩!”賭王閉目養神。
沒幾分鐘,何朝瓊蹦蹦跳跳的跑進來,趴在賭王的肩膀上,嬌聲道:“爸爸,你看我不是把阿川給你叫來了嗎!”
王子川跟在後面,不待賭王示意,自己就找個了位置坐下,聞言笑道:“阿瓊,我要是不來。你怎麼給何先生交代?”
何朝瓊美目含笑,“你這不是來了嗎!”
賭王拍了拍愛女的手背。吩咐道:“阿瓊啊,你先出去。我和王先生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這裡只留阿來一個人侍候就行了。”
何朝瓊失望低着頭,道:“那您和阿川慢慢談,我在外面準備晚餐。”
王子川對何朝瓊點了點頭,等會他肯定會對賭王發難,與其讓何朝瓊在這裡左右爲難,還不如讓她暫避。
很快,房間裡只剩下三人,賭王、王子川,還有低眉順眼給賭王、王子川添茶倒水的何炳來。
賭王忽地笑了一句,“王先生,好久沒見了!”
王子川附和道:“是啊,自從何先生圍剿洪興社,我們就彼此視如路人。”
賭王眉目一跳,淡淡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年輕人要向前看!”
王子川開門見山,“何先生特意把我從香港叫來,不是隻說這些廢話吧!”
“呵呵……你還是這麼猖狂!”賭王在笑,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雙眼微眯,盯着王子川雙眼,精光四溢。
何炳來心中一動,原以爲王子川年輕任性,所以故意遲到,他自己還譏笑一番不識時務,現在看來,情況截然相反,在澳門,沒有人敢這麼對何先生說話,濠江裡的屍體已經告訴所有人,得罪何先生沒有明天,正因爲了解這些,心中不敢輕視王子川,幾句簡單的對話,好像是對賭王何先生行興師問罪一般!
王子川譏笑道:“我在朋友面前一向是溫文爾雅,在對手面前可不是如此,何先生覺得我猖狂,我並不介意。”
賭王冷哼一聲,“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約你來澳門?”
王子川道:“總不會是鴻門宴吧!何先生想要殺我?”
“明人不做暗事!我對暗殺那一套看不過,也不屑於去做!”賭王高傲的看了王子川一眼,在用手段方面他覺得王子川比不上他,對方只知道打打殺殺,他卻能借力打力,坐山觀虎鬥,不在圈內,卻能指揮千軍萬馬。
王子川沉吟不語,看了賭王即將攤牌了。不過自己對他的底牌瞭若指掌,還沒比,就已經佔了上風。
賭王像是勝券在握似得。“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再囉嗦下天也黑了……可以談談賭船的事宜。”
王子川輕輕點頭。心中想着怎麼化被動爲主動。
賭王玩味道:“你想不想知道……上午我在這裡見了什麼人?”
向化強!一定是向化強!有了何朝瓊的先去示警,王子川瞬間想到了這個名字,只有向化強才能讓賭王這麼信心滿滿。
“那何先生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在洪興社見了什麼人?”
“哈哈哈哈……”賭王放聲大笑,他覺得王子川就像他籠中之鳥,渾然不知他一念之間就可以決定生死,永不翻身。
“我的話很好笑嗎?”王子川一本正經的看着何炳來,似乎在求證。
何炳來尷尬道:“王先生昨晚見了什麼人。我們怎麼會知道?如果王先生不介意,就先說出來。”
“我昨天晚上見的是向化強!”
“咳咳咳……咳咳……”賭王上氣不接下氣,差點沒喘過來。
“你說……你昨天晚上見了誰?”賭王神色大變。
王子川玩味道:“新義安龍頭向化強!”
賭王雙目失神,想起今天與向化強見面的場景,暗罵,這兩個小子串通一氣,怪不得向化強表情那麼勉強,對自己的條件也不還價。
王子川笑道:“那何先生今天上午和誰見面?”
“沒什麼,一個二五仔!”賭王氣勢消失大半,再也沒有剛纔咄咄逼人的樣子。
“二五仔!哈哈……說得好!”王子川笑意盈盈。很是解氣,他現在要讓向化強竹籃打水一場空!竟然揹着盟約通敵,他最恨背後捅刀子。
賭王勉強打起精神。向化強是王子川拋出了的一個誘餌,目的就是讓自己方寸大亂,好趁虛而入,他已經對幾位老朋友保證今天解決賭船‘東方帝皇號’的問題,如果談判失敗,失面子是小,但他‘賭王’的名號還有什麼用!
“那個……阿川啊,你和阿瓊處的怎麼樣?”賭王神色尷尬,既然強攻失敗。那就來軟的,他今天就是賣出這張老臉。也一定要把王子川降住。
何炳來覺得自己腦袋不夠用,賭王這是怎麼了。剛纔還恨不得一口吞了王先生,現在卻這麼和顏悅色,好像在討好一般。
王子川愣了片刻,他本打算給對方個臺階,趁勢達成共識,沒想到賭王竟然服軟了!
“何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和阿瓊是純潔的朋友……”
“你們還瞞着我?賽馬場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旁若無人的在大路上接吻,這還純潔?”
王子川眨了眨眼睛,賭王提到賽馬場,不會已經知道自己的想法了吧,心中的想法一點也沒有表露出來,訕笑道:
“什麼都逃不過您老人家的火眼金睛,我和阿瓊剛剛拍拖!”
賭王試探道:“阿川也對賽馬會感興趣?”
“賽馬場?什麼賽馬場?”王子川左顧而言他,“我倒是覺得那邊公園景色不錯,很適合開發高檔住宅區,何先生也許還不知道,我在香港成立一間地產公司,專門開發這種別墅住宅!”
賭王將信將疑,打算派人到香港打聽一番,他不相信王子川只是看中了地皮,澳門有多少人他最清楚,貧富分化嚴重,窮人很多,這些人都住在貧民區,富人屬於上流人物,大都有自己的別墅,王子川想在馬場附近建那麼多高檔住宅,他賣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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