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被掏空的心只有一片冰冷,隨着他惡言更甚。
“我說什麼。”一副高傲自居,嫌棄她的目光猝然點起他的眸道:“聽着,簡憐兒就算你脫完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會看你一眼,我愛的只有連雪兒一個人,而你我也會想辦法讓你帶着恥辱離開慕容世家。”聲色俱厲,一字一句如針刺入心中,除了凍結流血的傷口外,剩下的什麼也沒有。
簡憐兒趴在地上,就算傷口在怎麼凍結血還是一直流。
“哼哼~~”她哼笑,仰視天空,尋找着他曾在這間屋子對她甜言蜜語,溫情畫面,如今卻是諷刺的對比。
她深望着一臉怒意的慕容炫,找不到昔日他臉上的懺悔和柔情。
“慕容炫,你想和連雪兒在一場,恐怕是不可能了。”她不容反駁說着,從她踏進這個屋子所以的變化她都要去承受,雖然她不明白眨眼功夫,讓一個人判若兩人,可她不會改變決定。
她生性剛烈,付出全部的愛得出這個結論,她寧願選擇玉石俱焚來結束,也不要一個人承受悲痛。
她簡憐兒得自己掌握命運,
“簡憐兒你不要忘記你已經沒有資格阻止簡易讓我寫休書。”她的笑讓他心隱隱作痛,他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可他明白他今生的妻子是連雪兒。
“簡易,哼。”聽他說到簡易,簡憐兒更詫異,她慢慢的爬起笑道:“相公我犯了什麼七出之條。”他不像失憶,她確定,她淡定的眸子欲穿慕容炫有點迷茫的眼,她一定找出他爲何變成了這個樣子。
是她東西誰也搶不走,爲何他單單隻記住他愛的人是連雪兒,而非自己,他不記得他和簡易已經決裂,只記得休書是要他寫。
這些推算下來,那他肯定也不記得自己頭髮是怎麼回事。
“相公是想拿我的短髮讓簡易讓你寫休書,你可知道我的短髮是何人所剪。”她淡淡說出他心中所想,見他蹙着眉,心中的疑惑更大。
慕容炫被問啞然了,剛纔他就一直在想她爲何短髮,是何人所爲,只怪他一心想要休書,卻忘記她倔強的性子。
他用一臉怒意回答他的問題,卻見簡憐兒沒有剛纔的悲傷換上一副調皮的樣子在他面前道:“相公,我的短髮可是相公所剪,相公不會不明白相公所剪是何意吧!”雖然斷髮是她的痛,她不願提及,可是能讓嚷着給她休書慕容炫憤怒,她心中稍微有點高興,斷髮看來也不是壞事。
“簡憐兒,我爲什麼要剪斷你的發,不要忘記我恨不得你出條找機會讓你離開,一定是你自己剪斷髮告誡外人你相公已經原諒你的不知廉恥。”他氣惱着,怒氣騰騰,他不斷找空子讓她離開,好不容易抓到機會,怎麼可能讓她開溜。
可是,她到底犯了什麼錯要自己剪斷的發告誡外人。他不明白,爲何從皇宮回來自己一身的傷,他明明記得她和簡憐兒有了夫妻之實,他懲罰簡憐兒,對,一定是那個時候,他聯想到事情發生在這裡,可後面他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