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到此,簡憐兒瘋狂的笑着,那笑如冷風割着慕容炫的心,那笑如絕塵般悽美。
“你笑什麼!”他冷色的道,緊握拳頭,害怕自己一出掌,傷了她,也怕傷了雪兒。
他之所以答應,是因爲皇上承諾過,只要他成親,雪兒就會安然回到連家,所以爲了最愛的人他只能忍辱,在加上父親害怕皇權,他只能將計就計。
“相公,不是想看我的血是何顏色嗎?那,這血,你看,是紅色的,很刺眼,和今晚的大紅一樣!”簡憐兒慢慢爬起,笑依然不變,柔夷的手觸碰額頭的血,如清風的嘲諷在他面前展現着。
她的笑很淒涼,如她背影一樣,孤寂牽引着他的心,而他選擇忽視,啐道:“你果真如皇上所言,像瘋子一樣,工於心計,”眼裡的鄙夷毫無掩飾,直射簡憐兒。
“相公,乃是人中龍,才華橫溢,是每個女子的佳婿,憐兒只是比她們先下手而起。”她不辯解,繼續抹黑自己,皇兄,這是你想要的嗎?竟然答應了你,我會做的最好。
“無恥的賤人!”慕容炫啐道,青筋暴漲,她終於卸下那溫順的樣子,這纔是你真的面目,虧他爲她眼淚感到莫名的心酸。
“憐兒,謝謝相公的謬讚,若不是賤人,憐兒也不會如此的求皇兄。”她默默地承受罵名,一爲皇兄的清譽,二爲自己接受這個罵名,如果不是自己犯賤,今日這一幕永遠不會發生。
聞言,慕容炫真想一掌劈了她,而她卻挑釁笑道:“相公,不要生那麼大的火,畢竟相公的愛人在憐兒的手中,相公不想爲愛人考慮,也得爲慕容家的九族考慮,憐兒雖然嫁入慕容家,可身份畢竟是郡主,相公,夜深,憐兒就不伺候啦!哈哈哈……”說完,她挺着腰從他身旁走過,笑一直在浴池迴盪着。
而慕容炫鄙夷又憎恨的眸子一直默送她的離開,他發誓有一天會讓她無地自容,帶着恥辱離開慕容家。
“哼!”輕揮掌,浴池的水,瞬間水花四濺,似在宣告着,他會對她如這水這般。
月色清冷,微風徐徐。
溼透的裹胸緊貼冰冷的身體,凌亂的髮絲飛揚着,外面再冷,也比不上心的冷意,她像夜間的遊魂,無助落寞向喜房走去,卻見青兒故作吃驚下的一臉篾視道:“你不會是少夫人吧!”
趕緊下邊上,對她上下打量一番,卻見憐兒閃過犀利的目光厲色道:“滾,滾出去!”還沒有等青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人就重重摔倒在地,門此時重重的應聲而閉,屋內一片漆黑。
青兒見狀,想要爬起,卻怎奈沒有力氣,昏了過去。
漆黑的屋內如深夜般幽靜,簡憐兒沉浸在漆黑中,放縱自己,悲傷宣泄着,皇兄,爲何你要這樣對我,爲何,難道憐兒受的恥辱還不夠嗎?
月色清冷寒暄着,屋頂一抹身影用憐惜的目光深深望着那漆黑的屋中,像在無聲給她支持,他在她身旁,只要她迴轉身,他就永遠在她的身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