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想打瞌睡就有人來送枕頭,兩人都歡喜極了。但是爲了說清楚省得給以後惹上麻煩,季心苗穩住心神問:“她們是城裡的,能到這鄉下來幹活麼?又有多少人呢?而且我們這活也是季節性的,她們願意來麼?”
蓮姐雙眼閃光:“夫人,您是說她們可以來這裡幹活?”
這人怎麼答非所問?季心苗點點頭:“如今齊家正是用人之際,如果她們願意來,又願意遵守紀律當然可以來。只是我得說清楚,這活只有兩個月,她們要是願意的話,你把規則跟她們說一下。”
蓮姐激動得直點頭:“謝謝夫人,謝謝夫人!想來幹活的那些姐妹基本上都跟奴婢一樣是無家可歸的人,人在哪裡哪裡就是家。只要有活幹有飯吃有屋子住,她們其餘的都不會計較。”
既然是這樣,這不正好?
季心苗立即說:“那你明天就去請她們來吧。”
第二天一大早季心苗就讓朱三送蓮姐去了縣城,當天下午他們租了三輛馬車就拉來了十七個二十到三十左右不等的女子,樂得季心苗興奮的說:“這可真是人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了!蓮姐說她們都是無家可歸的女子,我看我們這裡活也不少,這些人完全留下來都可以!而且,我們這裡這麼多光棍!”
“姐,你知道麼?你很邪惡!”錢籃籃吐槽了季心苗一翻。這姐姐是不是做媒婆做上隱了?
不過,還好在她有媒婆本質,否則自己也不可能嫁給這個老男人!
只是這個老男人太可惡了,走了這麼多天,竟然連個字也沒寄回。難道他真的認爲自己是那種無理取鬧,非逼得他放棄前程的人?
“誰邪惡了?我這是做好事好不好!你是飽漢不知餓漢子飢!要是他們真的經過接觸能郎有情妾有意,我可是造福於兄弟們!”
她明明一顆菩薩心腸竟然被人看作是邪惡,這人的腦子裡怎麼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一院子的大男人,不來幾個調節一下陰陽,肯定得出事。季心苗狠狠的瞪了錢籃籃一眼,這還叫好姐妹,怎麼就不理解她這好人心呢?
季心苗並不知道,她這一壯舉後來竟然真的爲許多光棍帶來了春天!
來了幫手,自然活計也就快了起來。柳承虎走了一個月竟然沒有音信回來,這天晚上錢秋蘭因天熱吃不下飯,只喝點稀粥就去睡了。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季心苗真擔心了:“相公,你說這柳大哥是不是真生氣了?”
齊大郎好笑的看着她:“怎麼?擔心了?嫂子不願意跟着柳大哥去,你肯定出了騷主意吧?”
這男人是不是有透視眼啊?
季心苗眼一斜:“我這麼好的人,能做那種壞事?”
齊大郎一把摟着她上了牀,放平她後親了一口:“你這小壞蛋,你就是生來克我的剋星!”
轉過身看着眼前這個搖着大蒲扇不停的給她打扇的男子,季心苗伸嘴就在他嘴上咬了一小口:“竟然敢罵我壞,我不做點壞事還對不起你這稱呼!說,近段時間有沒有接到柳大哥的消息?”
哪裡能容得懷裡的人撒潑,齊大郎用另一隻手按住那小腦袋就是一陣長吻,直到兩人那氣勢完全變了味才說:“別擔心,雖然我沒接到柳大哥的來信,可是他這個人我太瞭解,你那妹子他不可能放得下的。再說,那肚子裡可有柳家的種呢!”
古人重子嗣啊,她怎麼就忘記這茬了?虧得她還天天爲錢籃籃操心呢!不過大肚婆身邊沒有老公,那也是孤單的。這些天來,雖然季心苗讓安媛晚上陪着她睡,可她看着自己的姐妹並不是很快樂,對自己過去的慫恿有點後悔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啊?我發現籃籃吃得越來越少了,大肚婆苦夏可不是好事,營養不良要影響肚子裡的孩子發育的。還有,柳大哥是大戶人家出來的,籃籃跟他置了氣,他會不會再納兩個女人進來安慰自己啊?”
“噗!你們女人啊,感情男人都是頭公豬不成?什麼女人都想摟的?柳大哥十年沒成親,現在好不容易找了個想成親的女人,他能突然就放開?你放心,他雖然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可是那大家庭院裡的事看得太多太透。而且世上又有幾個你與嫂子那樣的女子可以娶?”
看着自己這有賊心沒賊膽的媳婦,齊大郎真是有點哭笑不得。這些女人都在想些什麼啊?柳大哥與他一樣,有一個稱心如意、寶貝至極的媳婦,他還能看得上別的女人?
自己兄弟是什麼樣的人,齊大郎心裡可有數。
柳承虎出自大家庭,早年已成過親,嘗過了女人的滋味。可是他能十幾年都不碰女人,那就說明了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上得了他的牀入得了他的眼的。
自己的話竟然被男人看成笑話,季心苗嘴一翹:“可上次他是生氣走的,而且一走也不來信,八成是真的生氣了。我知道,你們男人的面子比什麼都重要,而且在你們心中,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要是真的是柳大哥就這麼爲了面子生氣了,我真的不知道是爲籃籃高興還是爲她難過。”
“乖媳婦,別的夫妻的事由他們自己去想,柳大哥與錢秋蘭的緣分,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考慮。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不許想別人,多想想你男人,三天你都沒理我了,我要憋壞了,你這輩子的性福就沒了!”齊大郎相信柳承虎,可有的事他又不能打包票,於是爲了不讓自己媳婦多操心,他就只得多操勞了!
這男人總是說不過她,就跟她比體力。不過這體力活,有時候她着實是喜歡的,就比如是現在,季心苗聞言一聲嬌嗔:“花癡!色胚!”
齊大郎委屈了伸手八下季心苗身上那一件情趣睡衣壓了上去:“既然媳婦這麼說,那你相公不做點事,可擔當不了色胚這兩個字!”
“熱死了!不許靠我這麼近。”
“我知道,所以我幫你脫了衣服,你相公真好吧?”
“無賴!真的好熱啊!你下去!”大熱天被個大男人壓着,她氣得快給壓沒了,這體力活果真很累…
“好類,我馬上下去了…”齊大郎腰身一挺,完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