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被慕含煙強拽着來到涼亭內,他滿臉無辜的望着我來這裡做什麼?是不是想我了?”
“想你個頭,你怎麼會來我家?”慕含煙一點好臉色都不想給他,自己躲回家裡來就是不想看到他,結果他卻追了來。
雲桀自在的坐在石凳上,大手一伸,將慕含煙扯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頭埋向她的肩窩處,鼻間嗅着她身上特有的清甜香味,他滿足的嘆息道:“別動,讓我靠靠。”
慕含煙使勁掙扎都掙脫不出他的懷抱,聽他聲音中有着難以掩飾的疲倦,她心一軟,沒有再動,他的鼻息輕輕噴吐在她的頸側,讓她忍不住的顫慄,但又怕他發現自己的異樣,她只能繃緊身體,儘量讓自己離他遠一點。
雲|:桀卻不讓她如意,長臂收攏,將慕含煙的身子緊緊的貼向自己,感覺她身上逐漸飆升的溫度,他的脣角輕勾起一抹笑容,“爲何獨自回家來?你不知道現在出府就意味着危險嗎?”
慕含煙一怔,她倒沒想過這個問題,“我……”
“別說了,我明白,關於月泉,我以後再跟你解釋。”雲桀止住她要出口的話,將她抱得更緊了些,頭在她頸窩處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慕含煙翻翻白眼,她回家並不是爲了柳月泉,而是爲了那個一直存在她心中的隱患,“你別自大了,我一點都不關心柳小姐的事,今後你就是帶十個八個女子回來都不關我的事。”
慕含煙這樣說明明是想跟他撇清關係,偏偏話中隱約可現的醋意愣是將她地話說變了味兒。
雲|:桀低低的笑了兩聲,從善如流的道:“好,不關你的事,是我自找罪受。”
慕含煙聽他取笑自己。耳根都紅透了。晶瑩地光澤直誘人品嚐。不過可惜地是眼前最有可能品嚐到地人卻未曾瞧見。
“你放開我。”慕含煙臉紅脖子粗地吼道。身子也在他懷裡扭動起來。這傢伙不愧爲遊戲花叢地高手。知道怎麼安撫女人地心。
雲|:桀身體僵直。在她耳邊低吼:“含煙。你若再動。等會兒我若是把持不住在這裡要了你。你可別怪我。”
慕含煙聽了他暗帶威脅地話。感受到身下地火熱。她就是再不知事。也清楚那是什麼。臉上騰得燃燒起來。身子也定住不敢動了。她憤恨又不甘瞪着他。卻是再也不敢亂動。
兩人擁着都不再說話。慕含煙生怕他們相擁地畫面被人瞧見。想推開他又不敢。感覺他呼吸漸漸平穩。她無聲地嘆息。就是這樣也能睡着。真不知道他這些日子在忙什麼。
慕含煙將頭輕輕靠向他結實地肩膀。微眯上眼睛感受這難得地寧靜。身子也漸漸放軟。
“你今天去醫館了?”過了良久,雲|:桀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這句話來。
慕含煙心裡一振,全身再次繃緊,她驚聲道:“你跟蹤我?”
雲|:桀擡起頭來,眼直直的望着她,“你真去了?哪裡不舒服?爲什麼在雲府時不叫大夫來瞧?”
慕含煙聽他這樣說,心知他只是猜測,可是他爲何會這樣猜,是有人跟他說了什麼嗎?還是門房裡小廝多嘴將她帶藥回來的事跟爹說了?
雲|:桀瞧她沉思的模樣,也不忍讓她瞎猜,輕聲道:“你身上好大一股藥味,嗅覺正常的人都聞得出來,告訴我,你身體哪裡不適?”
慕含煙垂下眼睫,濃密而卷長地睫毛蓋住了眼眸,在眼窩處投下一道弧形,“我沒有哪裡不適。”她避重就輕,不想告訴他自己其實是害怕懷孕,所以才偷偷去的。
雲|:桀神色複雜的望了她一眼,突然將她放在地上,自己站起來,理了理衣袍就向亭外走去。
慕含煙愣住了,這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想了想,她還是加快步伐追了上去,“喂,你這人怎麼回事,剛纔對我…呃,對我那樣,現在就翻臉認人了。”
雲|:桀只顧埋頭向前走,壓根就不甩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但是一看到她有事瞞着自己,他心裡就不是滋味,今早一進瀚錦院,他就聽丫頭說她回了孃家,他便快馬加鞭的趕過來,結果剛到府門前,他就看到慕含煙自外面回來,不知爲何,他下意識的避到一旁去,看她進府,將手上的藥包遞給門房小廝,然後消失在府門前,他才現身。
他明知道自己不該去追究慕含煙瞞了自己何事,但是卻不得不去細想,以致於他現在發這麼大的脾氣,這七年來,他是第一次無法掌控自己的情緒,第一次覺得任性的讓別人知道他的心
一種幸福。
“喂,你真生氣了?別生我地氣嘛,不就是看病嘛,女孩子總有些病症是不能說的,喂,再不理我我也生氣了?”慕含煙邊提起裙裾追他,邊在後面喊道,她真不知他是這麼小氣的人。
雲|:桀聽她一口一個喂字,連喊自己的名字都不願意,怒意更甚,他猛然頓住腳步迴轉過身去瞪着她悶頭悶腦的向前衝,直到撞進自己地懷裡。
“哎喲,你幹嘛停下啊,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慕含煙地話還未說完,紅脣已被對方捕獲住,她張口欲言,卻被對方趁勢而入,滑溜的舌頭在她嘴中肆無忌憚地翻絞着,非得逼出她的熱情才肯罷休。
慕含煙沒料到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強吻自己,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再接回來時心跳卻亂了拍子狂跳不已,她脣上火辣辣地燒灼着,張嘴想叫他停下,卻讓他入侵得更深。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還不待她喘勻,他的脣又貼了上來,這次不光是脣不老實,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的手悄然襲上她的胸,將她大小合宜的渾圓包裹在掌中,肆意愛撫揉捏。
“呃。”慕含煙只覺得一道電流自全身攀爬而過,全身都起了一陣酥麻之感,她癢得難受,手握成拳,想推開他卻反而將他摟得更近,她覺得他的吻就是毒藥,越嘗越欲罷不能,讓她上了癮,停不下,戒不了。
雲|:桀摟着她瘋狂的吻着她,真想將她揉進身體裡啊,這樣他就再也不用擔心她會離自己而去,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尋找着那個能契合自己心靈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可她的心裡卻滿滿都是別人,而且那個別人還不別人,是他的同胞弟弟。
思及此,雲桀脣上的力道漸漸的加重,一改剛纔的溫柔,在她頸上吸吮出一道道紅痕,慕含煙察覺得到他的意圖,使足全力將他推開,她手指發顫的撫着頸上尚存溼潤的地方,狠狠的瞪着始作俑者。
“雲|:桀,你瘋了不成?”
“是,我是瘋了,我瘋了才每日每夜的想如何將你壓倒在身下讓你身心皆屬於我,我瘋了纔會看不得你有半點與我疏離之態,我瘋了纔會在此時此地對你做這種事。”雲桀同樣惡狠狠的瞪着她,但眼底深藏的無奈卻是怎麼掩也掩不住,他明知道不可接近她,他明知道|:然最近在打什麼主意,可是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親近她,想將她留在身邊,哪怕是疏離的對他笑,他也覺得幸福。
慕含煙被他的話震懾住了,雲|:桀一直用輕佻的模樣掩飾着自己的真心,所以在她眼中,他對她的所有親近之意都是爲了調戲她,但現在,此時此刻,她卻再也無法肯定,他對自己是有意的調戲還是無意的情動?
兩人就站在小徑上大眼瞪小眼,過了許久,慕含煙撲哧一聲笑出來,而且越笑越大聲,最後笑得彎下腰去。
雲|:桀莫名其妙的瞪着她,不知道她爲何笑得這般猖狂,過了一會兒,慕含煙總算笑夠,她擡起頭來盯着雲|:桀,輕笑道:“雲|:桀,你講的笑話真好笑,有沒有更好笑的?”
雲|:桀臉上的神情頓時五彩斑斕,他定定的注視着慕含煙,啞聲道:“你真認爲我是在講笑話?”
“那不然咧?你可別告訴我你這個浪子要回頭了,打死我也不信,你捨得丟下你的溫柔鄉?”慕含煙無視他眼中的情愫,只能無視,最後纔不會心傷。
雲桀臉上迅速閃過一抹受到傷害的神色,他眼神黯了黯,“我從來都不是浪子。”
慕含煙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瞧他似乎還要再申辨什麼,她急急的撇清關係道:“你是不是浪子與我何干?”
雲|:桀的眼神更加黯淡,琥珀色的眼眸裡閃過一抹複雜難懂的神色,他低眸瞧着慕含煙胸前微亂的衣襟,雪白的抹胸下紅梅悄然挺立,他狠狠的喘了口氣,心跳加快,血液在全身直竄,他斂了斂神色,輕輕走上前去,用着能蠱惑人心的話語宣言:“與不與你相關,以後便知。”
說完替她整理衣服,手無意識的撫過她胸前俏立的頂端,一陣強烈的電流自慕含煙的胸前傳向四肢百駭,她狠狠的倒抽了口氣,連忙伸手護住胸部惡狠狠的瞪着雲|:桀,“你……”
“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誠實多了,慕含煙,我絕不放開你。”雲桀似痞似正經的言道,那模樣有說不出的誘惑人,慕含煙的心臟狠狠一揪,再次亂了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