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莫……幽……”你小子不學好!學什麼不好?非要學付君言玩下藥這一招?
“爲夫當然不捨得讓夫人死。所以爲夫,選擇了另一個更好的方法,來懲罰夫人。”應莫幽說着起身來到我身前,彎腰將我橫抱而起。
我的心中陡然升起不詳的預感。
無奈連瞪眼看他的力氣都沒有。應莫幽眼角笑意更濃。
他將我放在牀榻之上。脣邊勾起的笑愈發得殘忍——
“夫人,我想,你已經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吧?”他的手撫上我的臉頰,細細地摩挲,接着慢慢下滑,來到腰間,開始解我的腰帶。
“卑鄙……”說出這兩個字,我似乎已經用盡了力氣。
卑鄙,你和付君言一樣卑鄙!
“夫人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不下媚藥,而是下軟筋散麼?”他的笑如同地獄的修羅,使我第一次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
“……”無力感襲遍了全身,我此刻如同棧板上的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怕是這一次,我再也逃不過了。
“夫人若是吃了媚藥,鑑於媚藥的藥性,事後對所經歷的一切的感覺,就如同一場夢一般。虛幻且不真實。但是我卻偏偏要夫人記下這一次。刻骨銘心地記下!”他說到此處,眸中透出從未有過的狠戾。
可怕,這個人太過可怕!
他骨子裡究竟是什麼?是對我入骨的恨?
所以纔想毀了我,毀了我的一切。
他的城府之深,甚至更甚於付君言。
應莫幽一扯,我身上的衣服便已經被解開。
他勾脣一笑,俯身吻上了我的脣。
藥性所致,我的意識雖然清醒無比,可卻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儘管我萬分不願,可依然動不得分毫。
挑開貝齒,舌探入口腔。我全身無力的,連舌頭也是軟軟的任由他挑逗糾纏。
拼盡全力,卻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聽上去像極了**聲。
應莫幽笑得愈發邪肆。吻得也是愈發猖狂。
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動作漸漸瘋狂起來。
“嘶”那是衣料被撕毀時所發出的聲音。
我敢肯定他此時雙眼已經赤紅,裡面全是仇恨。對我的仇恨。
難道我就這樣完了?
不,不可能。
不可能!魑影,魑影!救我,一定要救我!
手腕處的魑影似乎感覺到了我的召喚,開始顯現出淡淡的紫光。那紫光愈發強烈,而此時匐在我身上的應莫幽卻沒有絲毫的察覺。
我感覺體內的力氣在一點一點地迴歸。但同時我也知道,這只是暫時性的。
魑影的光芒到達最強烈的時候,它變成了一綹紫光,纏繞上我的手腕,接着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隨着紫光愈漸得刺目,在它最煞眼的一剎那,我的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把匕首!
手腕上已經有了力氣,猛地握緊了那把匕首。死死攥住。這是我最後的一線生機!
冷眼看着身上舉止瘋狂的男人。心底卻突然冷笑出聲:一切,該結束了——
魑影出鞘,見血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