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我心裡浮現出“應莫幽”三個字,可是在瞬間就被我否決掉了。
澹臺?可是這也不是我的姓啊?我本來對澹臺悅這個名字就沒什麼感情,用這個姓純粹是爲了可以混的更方便而已,雖然這個姓聽起來不錯,但對我也沒什麼特殊意義啊,而且我在現代“雪冥”這個名字也是沒有姓的。那怎麼辦呢?想了片刻我脫口而出——
“爲什麼要有姓?我決定了,這兩個孩子沒有姓,就叫落兒雪兒!”
“……”慕容柳嘴角抽搐,不知該如何作答。
“這兩個孩子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慕容柳見我這樣說,也不好說什麼,只好答應。
“悅兒,別的婦女生完孩子後總得虛弱一陣子,你還是早產,可怎麼沒幾天就又活蹦亂跳的了?”
“誒,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啊?是常人能比的嗎?”我得意地挑挑眉。
好吧,慕容柳很明智地選擇了不接這個話茬。
“對了,付君言看你恢復得挺快,本來計劃半個月後再走的,現在提前了,你快些收拾,明日就走吧。”
“什麼?!”吃驚的同時我立刻做出一副風吹即倒的林黛玉姿態,“咳咳咳,我身體可是虛得很啊。”
“……悅兒,你就別裝了。”
“咳咳咳……”她這麼一說,我咳得更來勁了。
“好吧好吧,我去跟付君言說,三日後啓程,行了吧?”
三日,應該夠了。
“沒問題!小柳啊我要睡了,你先走吧。”
慕容柳點點頭,走出了門。待確信她已經走遠之後。我爬到牀下搬開了那塊木板,進了隧道。
……
走進藏藥閣,我徑直走到了一層架子面前。伸手拿下了一瓶藥。瓶身上赫然顯出兩個字——
三絕!
拔出瓶塞,將瓶內的藥全數倒入口中。再塞上瓶塞。將藥放回原位。目光又落在三絕左側的另一個藥瓶,微微一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空藥瓶,與那藥瓶裡的藥對換,接着將被掉了包的藥放回了原位。大功告成。
眼神倏地狠戾無比。冷笑一聲,擡手,凝視着腕上的魑影。
手指尖在魑影上摸索一陣,很快找到了目標,停了下來。接着彷彿變魔術一般,慢慢地從魑影內抽出一條几近透明的絲線。
這絲線似乎長到不可估量,卻也泛着瑩瑩的寒光。它看起來似乎毫無殺傷力,可是卻是能在瞬間取人首級的暗殺武器。封存了這麼久,你也該出現了。當初若不是血靈一時貪玩將你塞入魑影內說日後會用得着,我還真不知道用什麼來實行我的計劃呢。
脣畔掛上了冷魅的笑容:應莫幽,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