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嚴嵩從外面推開了,他閃身讓老闆娘進來,然後順手關上了房門。
老闆娘倒是沒有發現不對,因爲朱虹和丁梅此時正躺在牀上,裝作休息。
“喲!速度蠻快的嘛!”老闆娘坐到林睿的身邊,摟住他的肩膀,用自己的飽滿去蹭着他的身體。
童子雞啊!可是大補之物。
看到林睿面無表情的樣子,老闆娘以爲他是在害羞,就起身,背對着林睿開始瞭解衣。
大衣滑落、羊毛衫、褲子、秋褲……最後出現在林睿眼前的是一個渾身白花花,走一步身體就顫動的飽滿女人。
老闆娘嫌棄的看了嚴嵩一眼,說道:“你先出去吧。”
“他不出去。”
老闆娘詫異道:“難道你們想一起?”
“不是一起,是我有話問你。”林睿拍拍牀站起來,朱虹和丁梅也都睜開了眼睛。
“你們,你們……”
老闆娘指着朱虹兩人,震驚道:“你們怎麼清醒的?”
朱虹和丁梅飽含恨意的看着老闆娘,林睿說道:“我救醒的,有問題嗎?”
“你是誰?”老闆娘到了這時反而鎮定下來,她翹着二郎腿,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冷笑道:“我不管你們是誰,可這裡是紅山縣,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撒你麻痹的野!”嚴嵩瞪眼道:“你和那個李相師勾搭在一起,把那些被害成白癡的女孩送去接客,我告訴你,你的麻煩大了!”
老闆娘冷哼一聲,並不答話。
林睿說道:“最後問你一次,是否願意配合我們的調查?”
老闆娘還是無動於衷,林睿也就失去了盤問她的興趣,對嚴嵩說道:“我估計他們人已經到了,你開門接一下。”
嚴嵩一開門,門外果然站着幾個便衣男子,爲首的就是今天帶隊抓捕左倍的警官。
讓人進來後,林睿指着朱虹和丁梅說道:“她們倆和嚴箏的失蹤有關,也是受害人。爲了不打草驚蛇,我需要她們在警局裡躲幾天。”
“至於這位。”林睿看着只穿了內衣的老闆娘,說道:“這位就是和幕後人關係不淺的髮廊老闆,很死硬,人我就交給你們了,希望消息能被控制住。”
“你們想幹什麼?”老闆娘看到這幾人都黑着臉,心中一震,就準備叫嚷。
一本證件被亮了出來,一個便衣說道:“我們是警察,你涉險誘拐罪、強迫賣yin罪,跟我們走一趟吧。”
老闆娘癱了,她沒想到林睿真是和警察有關係。
可事到如今悔也遲,看到老闆娘想反悔交代的模樣,林睿卻擺擺手說道:“都帶走吧,我對她的口供沒興趣。”
既然已經知道了幕後人的情況,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找出嚴箏的位置。而聽朱虹的說法,李相師很謹慎,換地方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事先知道。
所以這個女人就得爲她的行爲付出代價,林睿連立功的機會都不給她。
“我說,我願意說的,我知道李相師的很多事,我…嗚嗚嗚!”老闆娘的嘴被堵住了,一個便衣把她的外褲和大衣穿上,然後兩人就把她提溜起來,準備出去。
那個警察到了此時有些佩服林睿的本事,不過他可不認爲林睿接下來還能找到那位飄忽不定的李相師,他笑道:“我叫金衛軍,剩下的事有困難嗎?”
林睿沉吟道:“下一步我準備找出那個李相師的藏身地,然後直接毀掉它!說到需要,到時候我確定了位置之後,希望你們可以出警,把外圍看住,同時控制住場面。”
“沒問題。”金衛軍爽快的答應道。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林睿在釋放善意。不然以林睿的本事,大可潛入到那個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嚴箏解救出來。
既然林睿釋放了善意,那麼金衛軍也投桃報李,“那位李相師我們早有耳聞,不過他組織的俱樂部沒有更進一步的傾向,所以我們就放鬆了些。不過,想找到他很難,要不還是由我們警方出手吧。”
林睿淡淡的道:“不用了,我也是相師!”
我也是相師!這話裡透着霸氣和自信!
既然林睿不領情,金衛軍覺得讓他去碰碰釘子也好,到時候他纔會知道,搜索一個人,還是警方的效率最高。
“那這個女人怎麼辦?要是她消失的消息被那個李相師知道了,我怕他會跑路!”嚴嵩問道。
金衛軍笑道:“這簡單,我們會製造一起同行相爭的假象,然後把她關在醫院裡。”
這個辦法很好,林睿點頭道:“那就這樣吧,接下來我會馬上追查那位李相師,爭取今天就能搞定他的位置。”
嚴箏在的地方,那位李相師必定也在,所以林睿的信心很足。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林睿這是在送功勞,金衛軍也不矯情,爽快的帶人走了。
“小睿,你真能找到嚴箏的位置嗎?”嚴嵩有些擔心林睿說出去的話太大,到時候無法兌現的話,那臉就丟大了。
林睿笑了笑,說道:“我們走吧。”
嚴嵩搖搖頭,對這個表弟的神秘已經是無語了。
剛走到樓下,耳邊一陣喧鬧聲,林睿出去一看,只見一個便衣正拉着鼻青臉腫的老闆娘往車上跑。而在對面,一個女便衣正插着腰,指着老闆娘罵道:“臥槽尼瑪!一天就知道打價格戰,老孃生意都沒有了,不打你打誰?你別跑,老孃還得要你賠償損失呢!”
邊上的人都在津津有味的看着這一幕,恨不能那個老闆娘趕緊回來,讓兩人再打一架。
美女打架,養眼啊!
“演技不錯!”
林睿給那個女便衣打了滿分,然後和嚴嵩離開了這個髮廊一條街。
就這樣,小美髮廊裡少了個女老闆和兩個新嫩的女孩,大家當時看到的情況是:那兩個女孩木然的跟在老闆娘的身後,扶着她上了車。
而在紅山縣的一家民宅客廳裡,一個男子正帶着三個女孩跪在地上,虔誠的向上首的一尊蛇神像上香。
三個女孩的年齡都不大,只是眼神有些呆滯。
“你們開始吧!”男子上完香後,就吩咐三個女孩開始唸咒語,他自己則是拿起桃木劍,開始作法。
咒語聲中,男子繞着蛇神像走着禹步。而蛇神像的眼睛冷冰冰的注視着下面的幾人,氣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