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方面雖然起來一點小風浪,但最終是風平浪靜,讓等着看戲的很多人都跌破了眼睛,沒有傻瓜,轉過頭就開始仔細的研究起這裡面的事情了,但怎麼研究都不能讓人滿意,包括北大陸,都是兩眼迷茫,什麼時候美國跟蘇聯都這麼好說話了,尤其是美國,其東南亞情報組織被連根拔起,竟然連個屁都沒有放,簡直墊付了人們對美國的理解,當然,還有克格勃,這個全球最大的情報組織,也是悄然無聲的,難道,這是暴風雨的前奏,東南亞各國都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一個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紛紛加強了自身的安保力量。
香港,銅鑼灣,一個比較高檔的小區內,張文遠黑着臉坐在那裡,他的老媽在哪裡哭着,老爸在一旁勸說着,不過還是很隱秘的給了張文遠一個眼神,張文遠知道父親的意思,頂住,絕對不能軟。
張文遠的兩個親戚都是他母親的孃家人,這一次全部都進去了,罪名一,挪用公司公款,二,夥同他人非法謀取公司財產,都是重罪,張文遠自身都沒有想到會這麼的嚴重,這件事沒有牽扯到他,可見林孝天是給張文遠留了面子了。
“媽,不是我不管他們,你知道他們都辦的什麼事情嗎,這次老闆看在我鞍馬勞頓多年的份上,沒有追究我的責任,否則換一個老闆,我也就進去,是不是我被抓到了監獄裡,你才心滿意足,”張文遠的火氣真的是壓不住了,被這兩個畜生連累的還不夠嗎,這也就是林孝天,換個人,肯定會撤了自己職務,這還都是輕的,狠一點的讓張文遠跟着進去,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張文遠怎麼會不生氣。
聽到張文遠這麼說,他的母親不那麼的大聲哭了,親戚再怎麼重要,都不會比自己的兒子重要,剛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張文遠又說話了,“保護傘現在是蒸蒸日上,盯着我的位置的人不少,這次他們出事可是給了別人一個很好的藉口,要不是因爲我是在老闆起家的時候就跟着老闆,嘿嘿,老媽,你以後就到監獄裡去看我好了,我真想不到,在你的心裡,他們竟然比我還重要,”張文遠陰着臉說這話,字字誅心,站起來拿起自己的衣服,直接就走了,離開了父母這裡。
見張文遠走了,他母親也不哭了,看着張文遠的父親,張文遠的父親也是心裡惱怒的很,心裡說,你還是我們來張家的人,怎麼現在胳膊肘往外拐,對她的母親也不怎麼待見,也跟着站起來了,拿起衣服,轉身就走,離開了房間,人都走了,張文遠的母親傻臉了,老公,兒子,都走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這一次保護傘內務部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共十一人被移交法務部,提起司法訴訟,讓這些保護傘的頭頭腦腦們的腦袋,立刻就是一清,這次董事長不是開玩笑的,是來真的,一個個本來的小心思都被壓下去了,這個時候搞事情就是頂風作案,誰伸手誰倒黴,
林孝天這個時間也沒有在自己的家裡,而是在田灣的一個別墅內,這裡是新開發的別墅羣,裡面安保力量比較讓人放心,保護傘物業公司跟安保公司承保的小區,一個小院子,裡面是南北通透的三層別墅,非常的不錯,這棟別墅在鍾儲紅的名下,是林孝天送的,爲了安美人的心,同時也算是自己的一個荒唐處吧。
兩個人都是一身的睡衣,林孝天坐在沙發上面,鍾大美人,在給林孝天按摩着頭部,林孝天在爲印尼的事情頭疼,蘇拉威民主運動的拉威爾頂住了政府軍的進攻,獲得了不小是聲望,隊伍壯大了兩倍,現在正忙着鞏固自己的地盤,拉威爾跟其他的反對派不同,他出身政治世家,對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這句話有着深刻的領悟。
全力投入開始改善自己領地裡的民生,這一點,其他的反對派是誰都比不了,政治架構非常的完善,內部人心也比較穩固,但他是穩固了,亞奇自由運動的哈桑迪羅難受了,因爲政府軍的攻擊方向放到了他這裡。
哈桑迪羅是個造反的高手,但絕對不是一個內政好手,雖然在蓋文的逼迫下開始鞏固自己的三個縣,但還是做的不怎麼樣,反而是軍隊從原來的五千多人,擴張到現在的一萬多人,領地內是無心生產,蓋文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管了,隨便他折騰,這麼多的隊伍,連政府軍一個衝鋒都沒有抗住,直接被打散了。
原有三個縣的地盤,也丟了一個,現在開始跟保護傘求援了,林孝天還真的是不能不管,按照上次會議的原則,四大反對派全部都開始擴張,但亞齊自由運動是個特例,不但沒有擴張,反而在縮小,哈桑迪羅是徹底的寄了,同時也深刻的意識到自己跟其他人的差距。
但要改變,也要度過這次難關再說,林孝天跟蓋文還有劉錫業商量了一下,派出了兩個大隊,同時轟炸機幫忙,纔算是止住了政府軍的進攻,同時其他三個反對派,開始擴張,開始增加自己的地盤。
在這種情況下,印尼政府軍的進攻纔算是得意緩解,勉強保存了亞奇運動兩個縣的地盤,但這兩個縣可是非常貧困的,人口也沒有多少,唯一的辦法只能靠保護傘支援了,但怎麼支援,林孝天還沒有想好,有時候真的不想管亞奇運動這幫人,尼瑪,搗亂是把好手,內政真是一點邊都不安,難有前途,但他的位置太緊要了,緊挨着馬六甲海峽,林孝天不想放棄這裡。
就這樣林孝天到鍾儲紅這裡放鬆放鬆,現在鍾大美人已經沒有合同在身了,一個人在家裡過得非常的痛快,她本身就是一個喜靜不喜鬧的人,除了林孝天,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這裡有點偏,但足夠安全跟安靜,非常喜歡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