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花蓮市,中山路二段的別墅區內,這裡的別墅一個個的佔地都非常的大,這個時候是一片的安靜,位於六號別墅內的一個房間內,一個人正在跟一個坐在書桌後面的年輕人稟報着,一邊說一邊的額頭冒汗,坐着的那個年輕人也是一臉的凝重。
“你說一個都找不到了,那麼多的人,怎麼可能一個都沒有了”坐着的那個年輕人聲音有點尖,大聲的說着,站着的那個人聽到了這句話後,額頭上的汗更加的多了。
“少爺,我找了幾遍確實是一個人也找不到,跟我聯繫的三個人全都消失了,他們的家人,鄰居,朋友,都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他們了,肯定是出事了”這位一邊擦汗一邊又講了一遍。
“你出去吧,不要再去找他們了”坐在那的那個年輕人揮揮手讓這個人出去了,一個人在那思考着,想着想着就感到了一陣的煩躁,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站着,看着窗外出神。
好像被什麼晃到眼睛了,眨了一下眼睛,心裡好想是想到什麼,心裡的震驚沒有顯露出來,臉色還是平常的樣子在窗戶邊看着外面,過了一會,就拉上了窗簾,飛快的從抽屜內取出了一個望遠鏡,就出門了,跑到了另外的房間,隔着窗戶就往外觀察起來了。
什麼都沒有啊,難道是自己想差了,不死心的又觀察了半天,沒有什麼收穫,“難道真的是我想差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再看一會。
好一會的時間,纔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坐在那裡臉上陰晴不定的,心裡有點發慌,拿起來桌上的電話打了出去,好一會的時間電話才通,“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來”,顯然接電話的這個人知道是誰打的電話。
“你怎麼知道是我”年輕人的臉上多少有點笑容了,“這個電話號碼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誰都沒有說過,不是你還能是誰”電話中的那位隨口解釋了一句。
“發生了一點事情,前兩天我派劉叔去收集點那人的照片,結果劉叔回來跟我說所有的人他都聯繫不少找不到了”這個年輕人將事情講了出來。
“什麼時候的事情”電話中的那個女聲就帶着一點急促,“剛纔啊,劉叔剛給我說”這個年輕人就說了,對電話中的那個女聲帶着的急促很不解。
“你的劉叔上一次去取資料是什麼時間”聲音很急促,這一點年輕人完全可以聽出來。
“有半個月了吧,對,上一次是半個月前,怎麼了”年青人的心裡也有了一點不好的預感。
“你馬上到我這裡來吧,快,他肯定是知道了,我瞭解他的做法,他肯定是知道了你之後纔會將身邊的這些人給清除了,你快點來趁他現在還沒有動手”電話中的女聲聲音變得更加的急促了,催促着這個年青人動身。
年青人聽完後額頭上就見汗了,“我馬上就動身”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坐在那裡雙眼呆呆的出神,“那不是我的錯覺,一定是已經開始監視我了,對一定是這個樣子”自言自語的說完,轉身就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包,然後打開保險櫃也不看是多少,所有的現金都裝到自己的包內,就打開門往外走。
到樓下後,見管家在樓下,“沈叔,我有事去一趟澳門,最近就不回來了”說完不等老人的回答就離開了一點都沒有停留,直接讓司機開車送自己去機場,這裡他是一刻都不敢待了。
澳門,何府,何朝瓊掛掉了手裡的電話,搖搖頭苦笑了一下,臨了了出了這種事情,自己都要收手了,徹底的放棄過去了,怎麼就在這檔口出事,洪秀林自己不能不管,讓他倒澳門來肯定瞞不住老爸的眼線,怎麼辦,在房間內是來回的走動,來回的走了幾趟臉上的表情就變的堅毅起來了,拉開門就直接出來了。
直接來到三樓父親的書房前敲了敲門,“進來”何鴻業的聲音傳了出來,何朝瓊就直接推門進去了,何鴻業正在書寫毛筆字練習書法,何朝瓊走到一旁沒有說話,何鴻業也沒有問,而是專心致志的書寫着自己的書法,一直到自己這一篇道德經寫完才放下筆,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手。
“父親的書法又進步了,更加的貼合道家自然的意境了”何朝瓊在一旁拍着馬屁說道,何鴻業聽了以後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坐下來端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然後看着何朝瓊沒有說話。
何朝瓊的臉稍微的紅了一下,知道自己的小把戲瞞不過父親,“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不用拍馬屁討好我,違反我原則的事情,我是不會同意的”何鴻業最終還是開口說話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自己培養的接班人,該扶持還得扶持。
“父親,是關於秀林的事情,”何朝瓊說倒這裡就發現父親的臉已經沉下來了,咬咬牙就把後面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包括自己讓洪秀林倒澳門來躲避的事情,因爲何鴻業發過話,不準洪秀林倒澳門,何朝瓊不敢隱瞞都講了,何鴻業的臉陰沉着,氣氛很壓抑,過了好半天,何鴻業才說道,“照你這麼說,他這麼做是出於你的授意了”說完一雙眼睛銳利的盯着何朝瓊看着。
何朝瓊點點頭,低着頭沒有說話,何鴻業看着女兒好半天的功夫,嘆了一聲氣,“老包說的不錯,你倆太像了,真在一起了不見得會是好事”說完這句話就好像身體的精氣神被抽走一樣,何鴻業的精神變得很差。
何朝瓊不解的看着父親,她不知道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就在這個時候何鴻業又說出了讓她格外震驚的事情,“你跟洪秀林這個假小子玩假夫妻打算玩到什麼時候,她現在已經接掌了家族的產業,你要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也算是報答了,還要玩到什麼時候”何鴻業陰沉着臉講自己所掌握的都拋了出來。
何朝瓊是徹底的傻臉了,小臉煞白煞白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裡就一個念頭,父親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呆呆的看着父親何鴻業,何鴻業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雖說自己放棄行動了,但心裡的火氣還沒有下去。
“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何朝瓊低着頭弱弱的問出了這句話,想知道父親是怎麼想的,何鴻業看着女兒心裡又是一陣的心疼,又嘆了一口氣。
“阿瓊,這件事我知道的時間不短了,不然你以爲我會任她洪秀林這麼的逍遙自在,我早就收拾她了,他父親可是真夠精明的,從小講她當成小子養,也難爲他了,不過到了現在你還要護着她嗎”何鴻業提起洪秀林就是一肚子的氣,即便她對自己的女兒有救命之恩,但自己女兒付出的代價已經足夠大了。
何鴻業所掌握的秘密就是關於洪秀林的,洪秀林是一個假小子,他的父親爲了爭奪家族財產,一直講洪秀林當成兒子養,洪秀林也是一副男孩子的裝扮,這件事誰都不知道,因爲在當時無後跟有後所獲得的支持是不一樣的,何鴻業跟洪秀林的父親洪海龍也算是至交了,都不知道洪秀林的真實性別,一直以爲這是清秀一點的男孩子,也沒有在意。
當時何鴻業的霸業還沒有鞏固,還有人在暗中找事,兩家在聚會的時候,殺手就動手了,洪秀林在殺手行刺的時候替何朝瓊擋了一槍,救了何朝瓊一條命,事後何朝瓊發誓要報答洪秀林的救命之恩,這個恩情何朝瓊是一直記得。
當何朝瓊倒悉尼上大學的時候,洪秀林的父親去世了,家族又開始爭奪財產了,洪秀林不能讓父親一手打拼下來的財產被親戚給奪取,怎麼辦,她又沒有什麼實力,正巧跟何朝瓊是同學,就想出了這個兩人玩假夫妻的辦法來,藉助何家的力量來震懾自己的親戚們,何朝瓊一開始是不同意的,但洪秀林的救命之恩不能不報,洪秀林一看沒有辦法就暴露了自己真實的性別來,當時讓何朝瓊很是吃驚,心裡最後的猶豫也放棄掉了。這纔有了跟林孝天分手的事情發生,她當時根本就沒有想到林孝天會這麼猛發展的這麼快,身邊的女人會這麼多,她身爲天之驕女自尊心也是很高傲的,跟誰也不解釋,等到自己真的想後悔挽回的時候,已經晚了。
何朝瓊是林孝天的初戀,林孝天又何嘗不是何朝瓊的初戀,兩個本來也算是青梅竹馬情投意合的兩個人,就因爲各自的高傲決絕就這麼錯過了,包雨剛分析的很到位,兩個人都是那種明知道是錯也會走到底的人物,性格太像了,這一點何鴻業也是知道的很清楚的,所以當他掌握了洪秀林的秘密後就暗中行動不跟何朝瓊說,就是擔心她反對,後來纔會在包雨剛的府上被包雨剛一番勸說而打消了自己的行動,不然以何鴻業堅毅的個性,怎麼可能會被人一言勸退,那是根本不肯能的,那怕是包雨剛都不行。
何朝瓊雖然心裡有點後悔但強烈的自尊心根本就不允許自己跟其她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的去找林孝天覆合,這種事情何朝瓊根本就做不出來,但爲了緩和自己的心情就讓洪秀林安排人暗中觀察林孝天的一切,每個月都看林孝天的資料,到現在時間已經不短了,何朝瓊自己也算是調整過來了,就打算讓洪秀林撤了人,讓這段感情自然的消散,那麼知道還沒有等自己通知洪秀林,洪秀林那邊就出事了,她是瞭解林孝天的手段的,絕對不會放過洪秀林的,何朝瓊沒有辦法了,只能來找何鴻業了,那知道會被何鴻業給一舉道破她的秘密來。
“父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孝天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他是不會放過秀林的,我們先把這件事解決了再說其他的好嗎”何朝瓊這個時候感到自己很累很累,心累,身體也累。
何鴻業雖然心疼女兒,但對洪秀林是一點都不心疼,陰沉着臉坐在那是一聲不吭,何朝瓊知道父親對洪秀林怨念很深,也不好多說,只能等了,焦急的看着父親。
好一會的時間,何鴻業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很好解決,只要你去見一下林孝天,將事情跟他講清楚了,這件事就解決了,以林孝天的個性是不會跟洪秀林這個假小子計較的,只有這樣,才能從根子上解決這件事”何鴻業倒最後還是心疼女兒,給女兒說了一個解決辦法。
何朝瓊的臉上表情變化很快,她的內心是不平靜的,可以暗中收集林孝天的資料,但絕對不會想跟林孝天碰面的,這就是何朝瓊內心的猶豫,心裡對林孝天如此的濫情還是很不舒服的,那怕是自己跟他不在一起,心裡也不爽,她沒有考慮林孝天變得如此的濫情跟她的關係不小,可以說林孝天如今身邊如此多的女人跟和她的分手不無關係,當然兩人是都不會承認的。
“阿瓊,這件事也到了要解決的時候了,你現在年齡也不小了,打算就這麼一直拖下去嗎,香港跟澳門就這麼大,你打算就這麼一直的不見面嗎,你想過你的未來嗎”何鴻業開始教訓起何朝瓊了,不想再這麼的放縱下去了,兩個人的事情也倒了徹底解決的地步了,那怕是洪秀林的事情曝光,港澳兩地根本就沒有敢跟何朝瓊提親的,尤其是香港,這一點何鴻業很清楚。
何朝瓊低着頭不吭聲,她也知道這件事倒了要解決的地步了,但讓她去找林孝天面子上還是有點抹不開的,何鴻業見何朝瓊不說話,就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算了,還是自己出面把,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好了,想到這裡就要去拿電話來給林孝天打電話,將林孝天約出來把事情說開了,剛拿起來電話,就被何朝瓊給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