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將李銘凱當做了神一般的人物,中國能扣籃的人不是沒有,但只有168CM就可以扣籃的人那是絕對沒有的,禿頭校長在醒過來之後感到自己的禿頭枕在雙團軟綿綿的東西上,擡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那個長像還算不錯的女孩子,雙眼一翻再一次暈了過去,這一次絕對是揩油。
花齊深用手拍着李銘凱的頭,又拍了拍李銘凱的背,然後再像打量怪物一般打量着李銘凱,李銘凱都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竟然可以灌籃,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呢?”花齊深大聲嚷嚷道。
其他的隊友已經二話不多,把剛到場邊的李銘凱舉了起來拋向空中,大聲的歡呼着。
“中國的籃球之神旦生了,而且還旦生在J大學,啊!哦,蒼天啊,大地啊,是哪位天使大姐在幫忙啊。”禿頭校長被身旁的女生一把推開後發表了一聲感慨。
正當大家都在高興慶祝的時候,席香靜突然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向正在被大家拋上天空的李銘凱叫道:“李銘凱,你快點下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
席香靜這一聲幾乎是吼出來的,因爲這裡實在太吵了,在之前她也叫了好幾聲可是根本就沒有人聽到他的叫喊,所以她才冒天下之大不韙吼了起來,聲音也顯得非常的焦急。
所有的人都呆在了那裡,黃彩玲更是一臉驚奇的看了看席香靜,又看了看李銘凱,在她心中李銘凱和南宮若雪應該是一對,可是現在突然冒出來的這個美女就好像花夫人教訓花齊深時的口氣,難道面前個長相不錯的美女竟是李銘凱的女朋友。
隊友們放下了李銘凱,李銘凱走到席香靜身前然後又望了望周圍滿是驚訝的人羣,有些尷尬的向席香靜問道:“大美女,什麼事啊用的着這麼大呼小叫的嗎?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學校啊,這裡有很多人的,你這樣一聲大吼你是沒有關係啦,我可拿不下面子來。”
席香靜白了一他一眼,有些生氣的說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跟我一起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說着也不顧衆人射來的驚奇的目光,拉着李銘凱的手便向籃球社外面走去。衆人一個個都大眼瞪小眼,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花齊深問道:“這個女孩子是誰?我好像在學校裡從來沒有見過。”衆人不以爲然,J大學七千多畝的地,學生超過萬數,你就算見過也不記得了。不過這麼美的女孩子如果真是這個學校的花齊深還真不會忘記呢。
人羣中一個男生說道:“這個女生我認識,她是隔壁政法大學的高材生呢,而且也是他們學校的校花,叫席香靜,裙下之臣多不勝數,我昨天才想方設法要到她的電話號碼,唉,可是沒有想到竟還是被李銘凱給捷足先登了。真是鬱悶啊。”
衆人都似乎大徹大悟的哦了一聲,女生臉上現出了嫉妒的神色而男生臉上卻是一臉的惋惜和後悔,當初自己老媽生自己的時候怎麼就沒傳點籃球細胞給自己呢。
席香靜拉着李銘凱來到了一條小路上,小路兩旁有樹,不過現在已經是冬天了,所以兩邊的樹木都已經光禿禿的立在那裡,樹杈上面覆蓋着一層厚厚的雪花,今年冬天這雪下的可真是夠大的,李銘凱看着樹上的雪不禁發出一聲感嘆。
“席大美女,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啊,不會是要做什麼要不得人的勾當吧,把我帶到這種偏僻的地方,想謀殺嗎?”李銘凱嘻皮笑臉的開玩笑說。
席香靜一臉焦急外加氣急敗壞的說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問你你是不是招惹了什麼地痞流氓之類的人了?”
李銘凱笑道:“怎麼了你,我可是一等一的守法公民,我沒事去招惹那些地痞流氓幹什麼我,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做,我天天除了睡覺便是練球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你今天沒事就跑過來問我這個啊,你不是睡糊塗了吧你。”
席香靜大怒道:“我難道發瘋了嗎?你知不知道南宮若雪被一羣地痞流氓抓走了,而且他們剛纔打電話到你的手機上,是我接的電話,說讓你一個人去找他們,如果他們發現還有其他人,就會對付南宮若雪,你還說你沒有招惹那些地痞流氓。”
李銘凱一愣,摸了自己的口袋一把發現手機真的沒帶,立馬急了起來,大叫道:“怎麼回事,你快點給我說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綁架南宮若雪,還有他們將南宮若雪綁到哪裡去了,你快點告訴我,快說啊。”李銘凱現在比剛纔席香靜找他時還要激動,雙手抓着席香靜的雙肩搖來搖去。
席香靜被他抓的雙肩生疼,埋怨道:“你弄疼別人啦,先放開我啊。”李銘凱這才注意到自己剛纔由於太激動用的力氣過大,於是立馬放開了抓住席香靜的手。
李銘凱道歉道:“對不起,現在我放開了,你快點告訴我吧。”
席香靜說道:“本來我還在睡覺,可是你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所以我便起來接了,我剛一接通,那邊便有一個男子陰笑的說南宮若雪已經被他們抓住了,要你快去木業廠找他們,而且還不準告訴其他人,如果他們發現有其他人跟你一起去的話,那他們就讓南宮若雪好看,他們還說他們只想找你報仇,所以現在南宮若雪還算安全,但是如果你們不聽他們的話,那南宮若雪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們也不敢保證。”李銘凱聽着席香靜的大篇大論都差點崩潰了,在心裡直叫說重點啊說重點啊。最後終於聽到讓自己去木業廠去找他們,便馬上朝着校門跑去。
席香靜在後面追着叫道:“唉,你等等我啊,我和你一起去。”
但李銘凱根本就不理會她,只顧一個人朝校門衝去。木業廠高J大學並不是很遠,打的去的話也只要十分鐘就可以到了,那裡原本是一個製造木料的工廠,不過一年前那廠倒閉了,現在只是一廢棄的工廠。
李銘凱一邊跑一邊想,心裡已經知道這件事的主謀是誰了,自己來到J大學之後也就和任宇壽還有那個叫阿飛的傢伙有過過結,而且也只有任宇壽清楚自己和南宮若雪非常的要好,這事他們綁架南宮若雪一定也是任宇壽出的主意。李銘凱不禁在心裡問候起任宇壽他老媽,老爸,一直將任宇壽家裡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完了。
好不容易跑出校門,剛好來了一輛的士,就好像是專門爲李銘凱準備的一樣,李銘凱跳上車後便對司機喊道:“木器廠快點,有多快就多快。”那司機嘿嘿一笑道:“小夥子,我這是計程車,不是火箭,趕時間啊那你就去飛機算了。”李銘凱也懶得和他爭論,直是擺手道:“快點吧,我真的有急事,晚了可能要出人命的。”
那的士司機看他神情緊張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立馬將車發燃向木器廠方向而去,在車開了之後,司機還繼續關心道:“這麼嚴重的事情,那要不要報警啊,乾脆報警算了,你還是一個學生,一個去了多危險啊。”得,還真遇上一位好心人了。
李銘凱看着那司機滿臉的關心神色說道:“我只是去有急事,哪會出什麼人命啊,謝謝師付關心了。你快點把我送到那裡去就可以了。”那司機這才鬆了一口氣。
木器廠已經破爛不堪,廠門口還堆放着已經被風雨侵蝕的不成樣子的木材,李銘凱走了進去,路是泥巴路,地上的積雪有的已經化成了水,所以李銘凱一腳踩上去,鞋子頓時髒了一大半。木器廠的門已經很破舊了,透過白雪可以看到鐵門上面的斑斑鏽跡。這木器廠雖然已經破舊不堪,但平常還是會有人來到這裡轉上一圈子,應該是這裡的保安人員纔對,畢竟堆放在這裡的木材還能賣不少錢。可是當李銘凱走進這木器廠的時候,覺得這裡陰森森的,再加上冬天的冷風,李銘凱不禁打了個一個寒顫。
當李銘凱再往裡走了大約五分鐘後,李銘凱發現了前方不遠處的一棟廠房的房檐下正站着一個剃着平頭嘴裡還叼着煙的傢伙,李銘凱知道就是這幫人乾的了,於是加快腳步向那裡走去。
那平頭小子見到李銘凱向他走去便進了身後的廠房裡面,李銘凱也追着進了廠房裡面,李銘凱剛一進去,背後便捱上了一悶棍,李銘凱頓時向前裁倒,趴在了地上。這一悶棍着實不輕。
一個聲音在他面前響起:“你不是很叼的嗎?現在再起來跟老子打啊,老子看你還有沒有那麼厲害。”李銘凱不用擡頭便知道這說話的傢伙是那個叫阿飛的傢伙。
李銘凱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說道:“你以爲我會怕你嗎?如果你想打的話,我隨時奉陪,不過你先把南宮若雪放了,你不是也說過只要我來你就不會爲難她的嗎?”
阿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南宮若雪?名字不錯,應該長的也不錯吧,啊,哈哈哈哈。老子從來就沒有見過什麼南宮若雪。”
李銘凱怒道:“你什麼意思,你們不是將南宮若雪抓來了嗎?”
“如果不這麼說,你會這麼輕易上當嗎?老子早就看出來你和那騷貨有一腿,果然沒有看錯。啊,李銘凱同學,我忘了告訴你了,我們這些人可都是一等一的良民啊,怎麼會幹綁架那種犯法的事呢,大家說是不是啊?”任宇壽的聲音在李銘凱的背後響起。
一陣鬨笑,差不多有十幾個人。李銘凱怒吼道:“原來你們這些狗雜種是在騙小爺,小爺老子今天就讓你們知道騙小爺是要付出代價的,還有剛纔是哪個狗雜種在背後打了小爺一悶棍,快點給老子站出來。別要躲着當縮頭烏龜。”
“爺爺老子打的你,你現在想怎麼樣啊?爺爺老子現在就站在你後面,有本事過來咬我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李銘凱左後方響起。
李銘凱轉過身來,發現身後站着十五個人,任宇壽就在其中,而剛纔自己在門口看到的那個平頭小子手裡拎着一隻木棒,看來就是這空夥給自己的一悶棍。
“剛纔是你在背後偷襲老子的。”李銘凱也發毛了,說實話李銘凱真的不是隻什麼好鳥,平常只有他欺負別人的,哪裡有人敢跟他斗的,雖然來到J大學之後變了許多,不過股子裡那股野性可還在,現在受了別人一悶棍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是又怎麼樣?有本事你過來打老子啊。”那平頭說着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木棒。李銘凱看着他突然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那平頭小子看着他那一絲帶點邪氣的笑容,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只是這麼一個微小的動作已經被站在李銘凱身後的阿飛看到,阿飛怒道:“媽的,你小子有沒有出息,抖個屁啊,老子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不成嗎?”
那平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啊老大,我突然尿急我要去拉個尿再來。”說着就準備向門外走去。
阿飛怒吼道:“有尿就在這裡拉,媽的,大家都是爺們,又不是隻有你一個有那玩意,老子們都有,難道還怕老子們搶了你的不成啊。”
那平頭沒有辦法,走到牆角邊便掏出了他那把手槍準備發射了,可是站在牆角半天愣是沒有擠出一滴尿來。阿飛怒罵道:“媽的,你尿結石啊,拉不出來就給老子快點過來。”那平頭看樣子膽子是有些小,也許平常的時候仗着人多都是在背後下悶棍,真要他正面跟別人打一場,指不定會不會尿褲子呢。
李銘凱的臉上又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說道:“阿飛,你就算想報仇也要找幾個靠譜的人過來啊,連這種人你都找來,那不明顯的是送給我踩嗎?我勸你還是算了吧,上次你摔了我手機,我打了你,今天你把我騙來,我捱了你一悶棍,大家也就這麼扯平了,就算了吃點虧,我不和你打,怎麼樣?”
阿飛呸的一聲吐了一口濃痰,罵道:“媽個疤子,就這麼算了老子豈不是虧大了,上次你把老子的衣服弄髒老子還沒找你算帳呢,今天看老子叫了幾個兄弟來怕了啊,怎麼不像上次那樣囂張了,啊?”說道最後那個啊字的時候口氣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李銘凱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看不得別人在他面前囂張。
“那你想怎麼樣啊,難道要老子把你再放倒在這裡你就爽了,是不是啊?”李銘凱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阿飛雖然發現他準備動手了,可是想到自己這麼多兄弟還會怕他一個人嗎?於是哈哈大笑道:“你今天能把老子打趴下,老子今天就喊你一聲爺爺,媽的,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拽,兄弟們好好的招呼他,最好斷他一隻手一條腿就最爽了。”
十幾個人一陣歡呼便向李銘凱涌去,李銘凱看着涌向自己的這些傢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當第一個靠近他的傢伙正準備一棍子敲上他腦袋的時候,李銘凱已經飛快的踢出一腳,那一腳正好踢在那傢伙的膝蓋上,頓時那傢伙跪在了李銘凱的面前。
李銘凱笑道:“不用給我行這麼大禮,我踢你一腳也是應該的,不用謝我的。”說話間又閃過了飛來的一塊木板,身子快速的向砸碎木板的那個傢伙跑去,一個跳躍,李銘凱高高的飛起,李銘的右腿彎曲,整個膝蓋撞上了那傢伙的下巴,那空夥叫都沒來的及叫一聲,便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後捂着嘴巴嗚嗚大哭起來。只不過十幾秒的時間,李銘凱已經解決掉了兩個,剩下的雖然還有十來個,不過他們已經不敢再衝上來了,他們這些小混混平常打架都是拿着磚頭和木棒就幹,哪裡見過李銘凱這種打法的,分明就是練過功夫的架式,哪裡還敢再衝上來。
李銘凱突然大吼一聲:“啊噠!”這一聲是李小龍在打鬥時最喜歡叫的一個聲音,李銘凱這傢伙喜歡打架,所以他就非常的迷戀李小龍,李小龍的電影他幾乎全都看過,而且還非常喜歡模仿裡面的動作,剛纔這兩招便是他在看了電影之後精心苦練的必殺技,對敵人他往往都不會手軟的,對於戰鬥他總是會讓它快點結束,不論是對方倒下還是自己倒下。
李銘凱冷笑一聲說道:“如果你們還有哪個人想上來試一下的話,那就快點來,不然就快點給我滾。”十幾個人看了倒在地上現在還沒有起來的兩個同伴,齊發出一聲驚呼跑掉了。廠房裡頓時只剩下李銘凱,任宇壽,阿飛還有那個平頭傢伙。
阿飛的身體也有些抖了,他身旁的平頭乾脆直接坐倒在了地上,任宇壽則站在一旁一臉不相信的看着李銘凱。
阿飛聲音有些打顫:“大哥,我就一小混混,你就放過我吧,剛纔你還說過算了的,好不好,放了我,以後我給你當小弟。”
李銘凱面無表情的看了阿飛一眼,說道:“剛纔我說算了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我現在不想算了你又要說算了,我覺得你這個傢伙好像在耍我一樣,我最不喜歡別人耍我了,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阿飛身體抖的更厲害了,說道:“大哥,你就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你以後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只要你現在不打我就成了。”
李銘凱看着他可憐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靠,就你這熊樣還出來混,真他媽的丟人。滾吧,看到你這種人我就心煩,像你這種人活在世上真是浪費中國的糧食。”
阿飛連滾帶爬的跑出廠門,而任宇壽還站在那裡,李銘凱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還不走嗎?雖然我不知道你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麼,不過我也不想問你了,今天我就饒過你這一次,希望不要再有下次,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尤其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李銘凱轉身向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李銘凱又轉過身來問道:“你們真的沒有抓南宮若雪嗎?那她人呢?”問出這句話,李銘凱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笨蛋。任宇壽並沒有問答他,還是呆呆的站在那裡,李銘凱冷眼看了一眼陷入半癡呆狀態下的任宇壽搖了搖頭離開了這個破舊的廠房。在李銘凱走出廠房之後,任宇壽突然發出了發狂的笑聲。李銘凱已走出老遠都還聽的到他的笑聲,可是笑聲卻戛然而止,李銘凱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快速的衝回了廠房。
出現在他面前的一幕將他驚呆了,任宇壽的腦袋上撞出了一個大窟隆,鮮血正從那傷口中流下來,任宇壽的臉上已經滿是鮮血,可是他還是一個勁的在往牆上撞。李銘凱跑過去攔住了他,大叫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你難道真的想死嗎?”
任宇壽咆哮道:“沒錯,我是想死,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不死還能幹什麼,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說你爲什麼要出現,你不出現一切都不會發生變化的。”
李銘凱也沒有想到不能打籃球竟會讓他如此的絕望,李銘凱說道:“我知道你非常喜歡打籃球,可是難道除了籃球你就再也沒有別的夢想了嗎?籃球並不是一個人唯一的夢想的。再說以我們的身高如果沒有特別好的機遇和身體,四年過去後我們又將要何去何從,你爲什麼就一心想着籃球,到時候大學畢業如果不能再打籃球你想過還能幹什麼嗎?所以我勸你不必再這麼執着,沒有人可以永遠的打籃球的。”
李銘凱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說出這一番話來,不過在李銘凱說了這一番話之後任宇壽也沒有再撞牆,李銘凱扶着他走出了廠房。
“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想我的話。”李銘凱說道。
突然任宇壽說道:“我幾次三番的害你,你爲什麼還要幫我?”
李銘凱一笑道:“那哪裡叫害啊,那隻不過是平常的打鬧罷了,古話還說不打不相識呢,是不是?”
任宇壽說道:“你真的不怪我嗎?真的還願意當我是朋友?”
李銘凱笑道:“當然啦,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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