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流國皇宮中,喜賾神情陰沉的可怕。【
“還沒有找到?”
前來回稟的侍衛跪在那裡,身體在微微顫抖:“屬下們在崖下河邊發現一塊衣角。”
喜賾盯着那衣角,面色又蒼白幾分。不說話,身影一閃已經到了侍衛跟前,將衣角拿在了手中。
粉色的衣角,上面還帶着絲絲血痕。顯然是經過河水浸泡,血痕已經很淺,但是上面的印記卻很清晰。
喜賾握着那片衣角,想着自幼喜歡穿粉色衣裙的君音,不由直接想到了阮綿綿。
她繼承了君音的記憶,從到君府醒來,便一直都是粉色的衣裙。只有偶爾去柴房忙活那一堆藥物的時候,纔會換成灰色衣衫。
“報!”外面有侍衛匆匆跑了過來。
喜賾面如寒霜,臉上因爲受傷,對着灰白的顏色,冷冷道:“什麼事?”
侍衛不敢擡頭,看着地面恭敬道:“王,冷宮忽然走水了,張妃死了,月妃那邊的,沒有看到人。”
“月妃?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喜賾握着衣角的手一緊:“冷宮那些女人,神志不清者,全部殺!”
“皇上?”國師和幾位侍衛同時一驚。
喜賾笑得森然:“不殺掉,難道等下一個失蹤下一個死了麼?遲早是要死的,不如早點兒去陪陪父王!”
衆人一驚,侍衛連忙點頭。
“給孤監控好君府,哪怕是飛出一隻蚊子,都要給孤抓起來!”喜賾聲音森寒。
侍衛連忙點頭,心底卻忍不住誹腹,這會兒是夏天啊,這麼多的蚊子飛啊飛,他們要忙活死。
可是這樣的想法,給他一百個腦袋,他也絕對不敢冒出半個字來。看的出來王這會兒心情很不好,想要小命,就直接點頭。
“都退出去!”喜賾沉聲道。
衆人一愣,連忙退了出去。
國師走在最後,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見王神色陰寒的可怕,還是將想要說的話,盡數嚥了回去。
不過是一枚棋子,這會兒失蹤了,生死不明,可是王的神色,分明就是上了心。
回到靜和殿,國師直接到主位上坐了下來。
微微閉目,就聽到後面房間裡面有動靜。那雙漆黑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笑意,起身緩緩向那邊走了過去。
到了裡屋,只見屋內水汽迷漫,裡面擺着一個浴桶,這會兒浴桶內正有一個女人正一手扶着桶壁,一手正輕輕滑着她白皙的纖細的右臂。
女人白皙若雪花,膚若凝脂,側彎的嬌軀,使得背部勾劃出深深的弧線;她帶着一枚銀色的面具,只遮住一雙眼睛。
這會兒女人的面前柔、軟緊,聳,中間深深的勾了襯出兩顆紅灩灩微翹的果。粒,像是雪嶺上的梅,將人驟然點燃。
似乎聽到有人過來,微微一聲嬌、喘,滿頭秀髮似瀑布垂下,一副動人的嬌軀也慢慢滑入水中,漸漸的連頭也沒入水裡。
國師走到浴桶旁,看着那青絲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輕輕的動盪,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只有那無聲的髮絲和水中若有若現的身影發出無聲的邀請。
眼底露出一絲興奮之色,國師擡起袖袍,只聽嘩啦一下,一張吹彈可破、動人心絃的臉露出水面。
那半截面具遮住眼睛周圍,而嬌靨光滑細緻、眉目如畫,清洗過後的肌膚微微泛紅。
因爲不提防被人猛然從水中撈起,這會兒那帶着面具的雙眸,正驚訝而又羞赧地看着來人。
注意到是國師,女人柔柔一笑,身子微微前傾,在浴桶裡的水漸起波瀾,水流滑過身下,那幽、深處,宛如水草漂搖,起伏有致。
此情此景,國師已經看得大火燃燒、心跳急促,迫不及待地將少婦從水中撈起,抱在懷裡將她的脖子摟住。
身體一轉,直接抱着女人走向浴桶對面的大牀,女人低低一笑,咬着脣嬌、嫵動人。
她主動將她那豔紅的櫻、脣湊向國師跟前,雙手環住國師的腰身,宛如無骨地貼在國師身上,眼神嫵媚勾人。
女人的主動明顯讓國師很愉悅,他輕輕喟嘆着,陣陣舒暢,渾身快、感。
“夠勁兒!”
喉結滾動着,國師這會兒已經渾身發熱,用力拉開女人擋在面前的手,那挺立的果‘粒就那邊忽然跳躍着進入他的視線。
柔然隨着呼吸而起伏,那上面像葡萄般的粉紅色的光澤讓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主人……”
嗓音甜膩,帶着一絲討好,讓人身子骨直接從頭到腳,都覺得軟軟,似乎有什麼從全身劃過。女人雙手環住國師的腰,見國師認可她的主動,又貼上去幾分。
眼底火苗更濃,國師勾起脣角,陰陰一笑,直接扯開下面的長袍,將下面的衣服一扯,二話不說,直接提、槍,上、陣,猛烈而又狠戾地撞入。
“恩……啊……”
“主人……”
“啊……”
這樣的直、入分明是很痛苦的事,可是女人卻一臉陶醉,國師的力道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快,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媚。那劇烈的撞擊聲,充斥在整個房間中。牀榻因爲那樣的運動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房中女子的嬌,媚呻、吟已經變成了低低求饒。
不過一會兒,竟是一點點抽泣起來,不停地喊着饒命。可是似乎無濟於事,越發的讓國師興奮起來。甚至,還擺弄着各種姿勢,不斷地折騰着,舒緩着,釋放着。
“真舒服!”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內的女子幾乎氣若游絲,而她身上的國師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那只是一種發,泄,純粹的發、泄,沒有任何憐惜,身下的女人不過是偶爾取、悅國師的一種工具,他扣住她的腰,讓她像狗一樣趴着,狠狠地從後面攻擊,眼底帶着陰沉的笑,笑得陰沉而又得意。
想着這個女人的身份,想着她曾經在那個人身。下承。歡,如今卻這樣卑微的被他騎。在胯。下,那種得意張揚的感覺,讓國師越來越暢快,越來越用力。
“勾*引本國師,在牀,上就這點兒本事,可遠遠不夠!”猛烈地毫不憐香惜玉的撞。擊,國師長長舒了口氣。
不過方纔那樣的姿勢,還有這女人大膽的動作,倒是讓國師很滿意。很久沒有抱女人了,今天這個與平時那些比起來,滋味確實很不錯。如果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不是因爲她開始的動作引起了他的興趣,單憑這個女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到了他房中,就是必死無疑的大罪。
剛纔他還算盡興,這個女人留着也還有用,也是王下令留着的人。
將已經暈死過去的女人向旁邊一甩,國師整理好衣服下牀,用嘶啞的聲音喊道:“來人!”
外面有宮女快速走了進來,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等着吩咐。
“誰放她進來的?”暗啞的嗓音,卻隱含着怒氣。
宮女顫抖着嘴脣回道:“是……是奴婢,她……她說是國師您讓她過來的,還吩咐了奴婢給她備好熱水,要沐浴更衣!”
“是嗎?”國師眼底盡是寒氣,只看到她微微擡手,那邊跪在地上的宮女已經緩不過氣來,連忙用手抱住自己的脖頸。
雙手不停地用力,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這會兒正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想要盡力擺脫,卻無濟於事。
“今日她活了下來,總要有人死!”嘶啞的聲音中透着狠厲,手腕輕輕一動,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宮女瞪大的瞳孔中,焦距一點點渙散。
她的嘴角,鮮血一點點流了出來,國師微微一動,她的身體已經直接被甩飛了出去。
外面候着的侍衛瞧見宮女被掐死甩了出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已經習慣這種情況,連忙跑過去,將宮女的屍體擡走。
敲了敲門,在得到國師的允許後,兩名宮女進來,快速打掃屋子,等到將屋子清理乾淨後,才無聲地退下。
站在暗處的國師望着牀榻上赤、身、裸,體的佈滿了累累痕跡的女子,想着剛纔她勾*魂的一幕,眼底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
這樣的一枚棋子,確實該好好利用。
什麼都不說,親們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