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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病房內,送走銀劍的木凡重新回到趙婷婷的牀邊,看着趙婷婷對自己投來狡黠的目光,木凡上前輕輕的敲了後者的小腦袋,木凡自然清楚趙婷婷在想什麼,沒臉皮道;“我家就這一個美人,夠漂亮吧?走到哪裡都能引起一大片野狗的追捧,其影響程度不次與我啊….”
趙婷婷並沒有興致跟聽木凡貧嘴,心裡酸溜溜的看着道;“她真是你表妹?”
木凡微楞,隨後色迷迷的笑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你還沒回答我!”趙婷婷一臉的認真,看樣子,如果木凡繼續岔開話題的話,趙婷婷那委屈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木凡將臉貼近趙婷婷的面前,一臉的誠懇,就在趙婷婷進一步逼供的時候,突然自己的胸部被木凡趁機偷襲,木凡雙手緊緊抓牢趙婷婷那獨有的一對胸器,狠狠的蹂躪了一番,直到趙婷婷臉色紅潤,身體發熱,這才停止,看着趙婷婷不知是羞澀還是有感覺引起的紅潤面孔壞壞道;“你是老子的第一夫人,這話我說過吧?你是忘了還是不信任?”
沒有回答木凡的話,趙婷婷眼睛紅了,淚水就那麼隨意的流出來了,看的木凡呆呆的,也許是自己回答的方式太粗魯了,惹哭了小娘子,木凡正要好好解釋一番,剛伸手要擦趙婷婷的淚水,就聽到趙婷婷朝着木凡嚷嚷道;“結婚!我要結婚!我現在就要跟你結婚!結婚……..”
“咱啥也沒有怎麼結婚啊?”
“裸婚!”
“裸婚?啥意思啊?你不是想要倆人光着身子舉行婚禮吧?那可不成,那老子走光無所謂了,但你走光了那還了得?你這不成心氣我嗎?”
“啊呸!你才裸-身子結婚呢!我說的裸婚是什麼都不要,沒有新房,沒有車,戒指,存摺,只要一張結婚證!”
看着趙婷婷看着自己那炙熱的眼神,木凡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聲,一邊給趙婷婷擦眼淚,一邊思索道;“那咱到時候怎麼洞房啊?”
此話一出,趙婷婷頓時暴走,伸手就是抓住木凡那隻在自己臉上磨蹭的手往下一拉到底,放在了自己的大腿內側,咆哮道;“老孃跟你在公園裡洞房!”
趙婷婷的彪悍,木凡見過一次,但即使如此現在還是有些不適應女人比自己還流氓的舉動,他覺得那太沒面子!木凡的那隻手狠狠的在趙婷婷身上摸索了一陣,從後者毫無抗拒迎面相對,到開始掙扎臉色浮現紅潮,以至最終敗下陣來繳械投降,木凡找回了一些面子,這纔好好安慰了一下被自己一隻手就征服了一次的趙婷婷,但後者不同意,說木凡有了外遇,直到答應病好了出院就去辦證,這才告一段落。
在木凡挑逗趙婷婷的時候,雖然趙婷婷的聲音極其壓抑了,但最後快感峰頂的那一刻還是喊了出來,嚇得木凡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原以爲相安無事,卻不知整個過程都被人看在眼裡,此時病房門口外,邱世英正帶着滿臉複雜神情的站着。
此時燕京郊區還算安靜的一處莊園,跟往日一樣,生活依舊單調的過着,甚至有時候還有些枯燥,很大的一處莊園內,人員卻顯得有些稀少,在燕京能有如此佔地的人家,哪個不是護院幾十,
雖安靜卻也人氣旺盛,賓客滿園!而這裡的單調卻顯得跟這座莊園格格不入,
莊園外是一片密林,在這方圓幾裡無人煙的地界,更襯托出了這莊園的荒涼。荒涼也無所謂了,而讓人好奇的是這裡的古怪,因爲莊園外面沒有路,全部是樹木,只有隱約可以看到一條從樹林通往莊園的人行小路,看來坐車到這裡的人也只有將車停到樹林百米外的石路上了。而奇怪的是這些樹的樹幹上也都佈滿了鑿痕!看;樣子像是鈍器所致。
往日本就很少有人來做客的莊園外今天迎來了一批不尋常的客人。起初是二老,有說有笑的進入莊園,開門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眉清目秀的,很老套的打量了一下來人,這才笑臉相迎,只是讓來做客的一個女人見到男孩的那一刻,充滿了好奇!而這種好奇就來自這男孩身上傳來的芳香!一種讓人聞起來很舒服的香水味!但好奇也只是片刻!隨後幾人就是走了進去,大門再次緊閉。
一陣風拂過,樹林嘩嘩作響,剛剛因爲開門從男孩身上傳出來的香水味瞬間消散,而被隨之代替的是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聞之讓人隱隱作嘔!
此時在樹林深處,一人正安靜的盤坐着,古怪的很,一身灰色長袍,面色冷峻,容貌一般,他這身拍古裝戲的行頭倒是能引起別人過多的注意,但那也是過後就忘,唯一能讓人印象深刻的也就是他那雙眼睛了,估計張飛的眼睛也就他這樣了,不易親近,只是他此時啃麪包的吃相跟偶爾頭癢撓頭的舉動讓人覺得這貨還是很可愛的!
此時在他身後的一個新挖的坑裡,躺着四具屍體,死相極其殘酷,被攔腰斬斷的,而空氣中還飄蕩的那股濃重的血腥味就來自這裡。而旁邊的那個男人正在啃麪包!
剛要啃第五個麪包,男人張開的嘴又和上了,將手中的麪包放好,朝着不遠處嘀咕了咒罵了幾句,就是雙手猛然拍地,一個翻身躍起,隨後就是朝着不遠處快速移動了起來,動作敏捷的令人髮指,從一個樹後跳到另一個樹後,而不帶一絲聲響,如一陣風,過後只能隱約看到腳下的草傾斜了些許。男人的目標是前方兩個穿着正式的如律師一樣的一男一女,而這兩人已經是來的第三波殺手了。目標就是莊園內的主人!
很久沒有客人到訪的莊園今天稀奇的迎來了三位客人,當男孩帶領三人來到客廳還沒坐下,一位中年人就是急匆匆的從後院趕來,而這麼多年來,這位一直擔負這家族重任的中年人,在外人,甚至是在自己家人面前,從來沒表露過一絲膽怯,驚慌,大氣穩重含蓄的做事風格一直是他遵循的做人之道,而他就是揹負了太多太多重擔的龍家當代族長龍啓珍。而他今天匆忙的一幕讓路過見到的家人都有些驚訝。
大廳內裝飾一般,擺放也沒有大家族該有的底蘊,跟普通家庭沒什麼兩樣,雖然龍家這二十年來產業一直持續低落,但總歸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此時看到的龍家不過是龍啓珍嚴以律己的簡樸作風罷了。
隨意的掃視了一下客廳,三人便是坐下,很快男孩就是端來了四杯茶,而隨之跟來的還有龍啓珍。
雖然龍啓珍沒見過來人,但卻也聽過他的一些傳聞,屈天道,一個古怪的老傢伙,二十年前龍家的突然破敗讓幾大香水家族視爲打擊的最好時機,以至於最後落得慘淡收場,雖然沒有被趕盡殺絕留的如今的一席之地,但聽說其中緣由甚是複雜,而聽上一輩說龍家能有今天這份產業,跟今天到訪的這位古怪老頭有關聯。
不知是真是假,是敵是友,是福是禍!龍啓珍今天必須沉着應對,希望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當然龍啓珍更不會想他會給自己多大的助力。
來到客廳,龍啓珍盡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壓抑壓抑再壓抑,而這些年龍啓珍能將龍家上下打理的有條不紊,也是這樣一步一步剋制過來的,見二老一小,龍啓珍端詳了片刻後,笑着對靠邊的老頭道;“您是屈前輩吧?今天早上才聽家裡人說您要來,有什麼照顧不周到的請原諒!”
屈天道喝了口茶,看了看房子四周,慢悠悠道;“這房子還行,比我那裡還清淨,我想在這裡安家,你沒意見吧?”
此話一出,一臉平靜的屈楚軒臉色不好看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屈天道,一旁的曲老頭也不樂意了,本來說好的住他那裡,怎麼來到這裡就變卦了,但曲老頭也沒急着插嘴。
看着三人各不相同的表情,龍啓珍思緒急轉,還不知是敵是友,這一張口就要住這裡,不是,在這裡安家可不是簡單的住幾天!這不是典型的霸佔民宅嗎?就是至親說安家也不是一句話就能辦成的吧?龍啓珍爲難了,安家肯定不行,龍家就這最後一片立腳的地盤了,難道以後又要多個別姓?
、他是出於什麼目的,時好時壞,住下來對自己有弊有利等等問題在龍啓珍的腦子裡轉了好久,到最後只得苦笑道;“老先生,您能在這裡住幾天,我很榮幸,但要是安家……呵呵,我害怕您會不習慣我這小廟啊!”
“你是害怕我對你不利吧?”屈天道直視龍啓珍,表情溫和,卻令人驚悚。
龍啓珍笑呵呵道;“外界對我龍家不利的人太多了,多您一個不多,再說您也不是對龍家不利的人,我只是不明白……”
此時一直站在一旁的那個男孩並沒有對來的三人感興趣,只是好像一直有話說但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惹得一旁一直盯着他看到的屈楚軒輕聲問道;“小弟弟,你有話要說吧?”
此時幾人纔將注意力放在了男孩身上,男孩看了看屈楚軒,又看了看龍啓珍,得到龍啓珍肯定後,這才帶着本不該屬於他的惆悵表情道;“爺爺,我剛剛帶他們進來的時候,在門外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是四種血腥味…….“
屈天道早已注意到男孩的異樣,但他此時說出的話更讓這二老一小驚訝,甚至說古怪,龍啓珍明顯是震驚,只是他震驚的跟三人有所不同。
就在客廳陷入了片刻的沉寂之後,突然一聲槍響打破了寧靜,同是也打破了龍家的耐心和屈老頭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