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竹林中走來兩人走進屋內後,牆壁後的梅拉狠狠的瞪了一眼木凡,然後將匕首跟槍收起,雙手環抱眼睛看向其他的地方。
兩人正是干將莫邪,男人紳士禮服,女孩一身鮮豔的紅色連衣長裙。兩人一走進屋,跟木凡對視了一眼,後,便是順着木凡的視線朝着牀上看去,當看到身上包紮着厚厚的繃帶,動彈不得,只能側臉笑着看向兩人的時候,干將跟莫邪都是一愣,隨後眼神佈滿殺機,而感覺到兩人的異常後,一旁的梅拉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隨即再次看向一旁。
“什麼人乾的?”
走到牀邊,看着歐冶子的傷口,干將第一句話充滿血腥。
“死不了,只是運氣不好碰到了刺客聯盟裡的人,還好師兄及時趕到……”歐冶子看着干將跟莫邪淡淡笑道。
“又是那幫畜生!早晚我要殺光他們……”將毯子給歐冶子蓋好,莫邪漂亮的眸子閃動,平淡的語氣中盡是殺機!
隨後幾人便是再次陷入沉默,只是干將跟莫邪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看,木凡走到牀邊,看着干將兩人道;“你們倆來了,就不用再擔心什麼了,我要回去了,此地還是不要待太久的好,刺客聯盟的人雖然都是雜碎,但還是會咬人的!”
三人點了點頭,木凡便是轉身離開,走到梅拉跟前,木凡停下來,看了看後者頸部的一道嶄新的傷疤,從口袋裡掏出那隻剩下半瓶的黑色香水的水晶瓶,放在了梅拉跟前,
看到水晶瓶,梅拉頓時眼光乍亮,雖然一直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她卻清楚的知道,這瓶子裡的液體絕對是好東西,因爲它,歐冶子的傷口比平常人癒合的速度快了兩三倍,而也因爲它,自己之前新增加的小傷口,此時已經癒合的半點傷疤都沒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即使她是一個冷血的殺手,愛美的心也總會有的。
所以此時看到木凡將水晶瓶拿出來,頓時來了精神,但手伸到半空,又縮回來,然後一臉警惕的看着木凡道;“這次你又想跟我要什麼?匕首,子彈,外界的消息還是煙?那些東西我已經沒多少了!”
看着梅拉警惕的神情,木凡訝然,隨後將手中的水晶瓶乾脆扔給了梅拉,道;“老子看着你順眼,所以當做禮物送給你了,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臉上有傷,我會選擇在你臉上再加一道!”
說完,木凡便是轉身離開了,梅拉接過香水,一時愣在了哪裡,好久後纔看向木凡離去的背影。
木凡離開石屋,便是直接朝着正前方鑽進了石屋內,不用跟赫拉斯道別,因爲還沒必要,只是當木凡剛踏入竹林的時候,正從口袋裡掏煙,一時沒注意,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跤,差點栽倒在地,然後就是見到木凡停住了腳步,然後對着地上的石頭狠狠的踩了踩,然後又罵了幾句才抽着煙離開,背後一直看到整個過程的梅拉嘴巴張的大大的,一臉的木訥。
“先生,對不起,這裡能做嗎?”
“你不是華夏人?”
“是啊,怎麼了?”
“那座位上的牌子上不是清楚的寫着維修中,”
男人無趣的走向了別的座位,隨着時間的接近,登機的人陸續趕來,但每當有人前來問的時候,靠窗的男人都是跟之前同樣的回答,所以都是無趣的走向了別的座位,而直到最後一名登機的人上來的時候,靠窗的男人才悄悄的將旁邊很多人問過的位置上的“正在維修中”的牌子拿到一旁。
“我可以坐這裡嗎?”此時走到座位旁,一個帶着一副黑框眼鏡,頭髮盤着,一身普通穿着的女人笑着問道;
“當然可以,”靠窗的男人笑着文質彬彬的回答道
隨後女人便是坐了下來,然後從挎包裡取出了一本書,不再言語,安靜的看起書來。只是當女人看了不大一會後,就感覺不對了,因爲此時機艙內有很多人眼神都是有些不善的盯着自己。女人看了一下四周,對投來不善目光的人禮貌微笑,然後就是再次安靜的看書了。
只是當女人看了稍許後,便是再次合上書,側臉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皺着眉頭禮貌問道;“先生,也喜歡看經濟類的書籍嗎?”
此時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正是要坐飛機回燕京的木凡,此時聽到女人如此問道,木凡笑着道;“不喜歡,看不懂,”
“看到你看我的書的熱切眼神,我還以爲你也喜歡呢,”聽到木凡的話,女人自然臉色有些不好看,此時看着木凡的笑容有些牽強。
木凡聳肩道;“對不住,之前不是故意的,只是一直纔想你是不是剛從法國回來,”
女人面無異色,道;“怎麼會這麼想?”
“只是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水,跟之前的一個朋友擦拭的是同一款香水,所以有些好奇,別見怪,”木凡笑道;
女人露出一絲異色,看向木凡道;“這個世界現在最不缺少的就是香水,類似的可是很多,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是同一款?”
“就因爲你擦拭的香水現在太少見了,所以纔敢肯定,既然不是就算了,打攪了,你繼續看你的書,”說完,木凡便是將頭轉過去,看向窗外。
女人好看的臉上一對小酒窩浮現,本以爲木凡這種人只是因爲自己有張漂亮的臉蛋跟豐腴的身材纔來搭訕,這種男人女人見得多了,但此時木凡的舉動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爲他的話已經勾起了女人的興趣。
女人將書合上,然後側臉看向木凡道;“你好,我叫曹薰衣,確實剛從法國回來,我想問一下先生,你的那位朋友的香水是從那裡來的?似乎這種香水市面上還不存在吧?”
聽到女人的話,木凡轉過臉來,笑道;“是從她法國的一個朋友送她的,法國是個好地方啊,只是很遺憾沒去過,”
“法國確實是個美麗的地方,但跟其他的地方沒多大區別,唯一特殊的地方也只是很多潮流的東西都是從西歐國家,特別是法國傳開的,而其中最獨特而巨大影響力的莫屬香水……”
短短的幾個小時,女人跟木凡談話很愉快,雖然都是第一次見面,但聊得話題卻很投機,女人突然有種找到知己的感覺,只是唯一遺憾的是對方在經濟類話題上,顯得很沉默。
燕京首都機場,再出口處,女人跟木凡笑着分開,然後便是被三個青年帶着墨鏡,無論是語氣還是動作對女人都是透露一種畢恭畢敬的態度,然後女人便是上車被接走了,
木凡走出了機場大廳,然後看了看四周,便是招手喊來一輛出租車,只是在木凡開門要進去的時候,車門突然被人用腳踹了一腳,關上了。隨後司機便是被趕走了。
“哥們,出門在外,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此時幾個穿着不俗的青年將木凡圍在了中間,而說話的一人,木凡認識,正是之前同一班飛機上的。
“什麼?”木凡裝傻道;
“哎呦,這麼快就忘了,用這種手段泡馬子似乎有點損吧,我看不慣,所以……”青年對着木凡微笑的面孔突然變冷道;“所以你可能要到號子裡蹲幾天了!”
青年話剛落,便是從機場大廳內走來幾名巡警,朝着木凡走來,就在木凡不懂對方要搞什麼的時候,突然青年對着身旁一個臉色冷峻的墨鏡青年的手臂上一劃,頓時一道刀傷出現,雖然血不多,但足以造成了估計傷害罪。
而此時巡警也已經來到了幾人跟前,木凡看了看青年,又看了看那個隔壁被劃傷的木訥墨鏡青年,滿眼都是一個二字。
“警察!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前一秒還是一根木頭,此時突然跟發了瘋的狗一樣狂吠起來的墨鏡青年,木凡徹底愣在了哪裡。
“喊什麼呢?怎麼回事?”巡警走來,看到喊叫的墨鏡青年,嚴肅道;
“這個人要搶劫,我反抗,他就給了我一刀,你看,都出血了!趕緊把他抓起來,趕緊抓他啊!”青年跟瘋子一樣指着木凡對着巡警喊叫道;那模樣一臉的驚懼,驚懼。
巡警看了看愣在哪裡的木凡,問了幾句,木凡沉默了片刻後,看向巡警問道;“我如果說我沒有,你們會不會放我走?”
“對方人證物證都在,你是走不了,起碼得跟我們走一趟,”巡警冷峻道;
“那不就結了,走吧,反正我也不捨得花錢打車,跟你們走一趟,就當免費坐車了,”免費聳肩道,一臉的無所謂。
巡警跟青年都是一愣,青年對着木凡搖了搖頭,隨後便是坐進一輛帶警字的車裡離去了,隨後木凡,墨鏡青年,都是被巡警帶進了一輛警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