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兒惱怒的喊出“打”字後,令狐恆身後帶來的五人便是主動迎上去,跟武陵兒的四個保鏢對打起來,場面慘烈,由於在場地外圍,並沒有破壞多少設施,不過拳拳到肉的狠辣,看的所有人都是沒有了喝酒的雅興!
武陵兒的保鏢被支開了,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人了,令狐恆走向前一步,低頭看着武陵兒怒視的眼神,冷笑道;“小公主,現在還想打我嗎?要不要親自動手啊?我倒是很有興趣跟你過幾招奧,這裡人太多,我們要不要找個人少的地方?”
武陵兒一手拉起自己的裙子,然後轉身走向衆人,衆人傻愣不明白她要做什麼,很快武陵兒從大廳內跑出來,同時手裡還拿着一樣東西,當武陵兒再次出現在令狐恆跟前後,二話不說就是拿着手裡的東西朝着令狐恆砸去,令狐恆一愣,猛然朝着一旁躲去,卻沒想到武陵兒詭計多端,早就算好了他要躲的方向,左手再次扔出,頓時一團黏糊糊的東西砸在了令狐恆的身上,定眼一看,才知道是公司宴會的蛋糕!
衆人大驚,都是後退好幾步,避開將要發生的可怕事情,他們沒有人願意也沒人敢上前攔截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即使很殘酷。
令狐恆甩掉身上的蛋糕,用手沾了一點衣服上的蛋糕,放在嘴裡舔了舔,眨巴眨巴嘴,然後一臉猙獰冷笑的看着武陵兒,一步一步走過去。
武陵兒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但是後方永遠是空蕩蕩的,她停住了,不再後退,而是鼓起勇氣,面對眼前這個混蛋!
“是不是我也該望你身上弄點東西,比如男人身體裡最寶貴的東西…….”令狐恆猙獰的面孔一步一步靠近着武陵兒,他的話更是讓所有人都心裡發寒,這個令狐家族的二少,真的要對這個小女孩要做一些禽獸的行徑?可她也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啊!衆人被提心吊膽的不忍心看接下來的會發生的事情,即使拋開武陵兒的身份,他們現在可以幫武陵兒,但卻也沒哪個人敢幫,更有人已經看不下去而跑向了大廳。所有人都是一退再退!他們本來一顆熾熱的心此刻卻因爲對方的身份而變得冰冷。每個人都在看身旁的人。
“令狐恆,鬧夠了沒?”
就在令狐恆快要逼近武陵兒,在武陵兒孤傲冷漠的表情下隱藏着一絲本能恐懼時,一道並不好聽的聲音終於想起。
衆人同時朝着聲音出處望去,竟然是身體所在保安棉大衣裡,姿勢有些二貨的男人,柳芳看向木凡沒有說話,只是嘆息一聲,而此時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李晨曦同樣沉默着。她知道木凡早晚會站出來的,不然就不是她認識的男人,而自己也做好了在他站出後走到他身旁的準備。
令狐恆跟武陵兒同時驚訝的看向木凡,令狐恆眼裡滿是好笑,而武陵兒卻是複雜的挫敗感還有一絲不爲人知的異樣委屈。
令狐恆回頭看向木凡,冷笑道;“小子,想當出頭鳥?你不是跟她有過節嗎?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想顯擺一下自己?”
木凡站起走了過去,然後在衆人不解與驚訝的目光中站在了武陵兒的跟前,平靜道;“她跟你一樣都是來找事的,我站出來還需要別的理由嗎?這裡畢竟是我們公司,你不覺得你今天有些過分了嗎?”
“過分?哈哈…..”
令狐恆猙獰大笑一聲後,突然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把槍頂住了木凡的腦袋,這一突變,頓時引起所有人的驚叫,柳芳臉色大變,走向前去,而此時李晨曦更是從人羣中走出,在這一刻,兩個女人同時站在木凡的身旁,怒視着令狐恆。
木凡沒有任何表情,而是轉身蹲下看向臉色鐵青滿眼還是惱怒的武陵兒,苦笑道;“老子都被人用槍指着腦袋了,你是不是該停止鬧劇了?”
“有這麼多漂亮的女人陪着你,你死了也值了!”武陵兒看了一眼李晨曦跟柳芳,眼睛裡充滿了讓木凡捉摸不透的意味。
“你說的漂亮女人是指晨曦,柳芳,跟你武陵兒?你也算女人?”木凡苦笑着看向此時還滿腹怨氣的武陵兒,調戲道;
武陵兒猛然擡腳在木凡腳上狠狠的踩了一腳,木凡撇了撇嘴,然後轉身看向令狐恆,而木凡的這一系列根本不把令狐恆放在眼裡的動作讓所有人更加的恐慌。
“你是想殺我嗎?”
令狐恆擡腿一腳提在木凡肚子上,猙獰道;“你覺得我不敢殺你?”
“令狐恆你不要太過分!如果你敢動他,我讓你一輩子活在痛苦的被追殺中!”李晨曦第一次冰冷的對着令狐恆發狠道;
“殺了他,你覺得自己能得到你想要的?”柳芳直指人心的怒視着令狐恆。
武陵兒站在三人背後,神情複雜的看着身前替自己當着令狐恆對自己將要實施的暴-行的並不偉岸的背影,一句話不說。
木凡伸手製止兩人,然後重新站直看向令狐恆,苦笑道;“哥們,第一次你殺不了我,其實從那之後你就沒有機會了,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爲了什麼頻頻跟我過不去,但我想讓你知道一件事,你殺了我,下一秒你就會死!我賤命一條,死過不止一次了,但我就想不通如果你死了,你是解脫了還是得到什麼了?”
令狐恆眉頭緊皺,他很清楚,其實木凡說的那麼多廢話無非就是想告訴他,如果殺他,自己就會立即被殺,令狐恆不清楚暗處木凡安排了多少人,但絕對不會活着離開這裡。
令狐恆將槍放下,然後再次對着木凡踹去,木凡本就因爲感冒身體虛弱,沒站穩就是後退倒了下去,連帶着將發呆的武陵兒一併撞到,壓在後者身上,很柔軟,跟牀鋪一樣,木凡不想起來,但壓得武陵兒喘不過氣。
惹得衆人大眼瞪小眼。
“令狐恆,你不殺了他算你沒種!”
被壓在下面的武陵兒扯着嗓子大聲喊道,武陵兒的話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時衆人對着小魔頭更家的惱怒!
“我可以不殺你,但是老子今天就要羞辱你!”令狐恆冷笑着走向木凡跟前,李晨曦跟柳芳一起攔住,但卻被推到了一遍,當令狐恆想要再次對着武陵兒踹去,木凡滾到一旁,就這樣武陵兒就暴露在令狐恆的腳下,在令狐恆的腳就要踹到武陵兒身上,在武陵兒將木凡詛咒到死之際,木凡伸手將這個女人拉到了自己身上,令狐恆一腳落空。
“看來我沒說錯,你們還真是一對狗男女啊!”
當令狐恆再次朝着兩人踹去的時候,突然一道人影閃出,一腳將令狐恆的腳踢開。
這道人影來的太快,衆人沒看清此時定眼一看,才發現是一道足足有着接近兩米的高個,他就那樣安靜的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無窮無盡的壓迫感。
“令狐恆,是不是上次我下手太輕,讓你可以現在四處撒野?”
男人粗狂的爽朗聲音,連帶着場面戲劇性的轉變,讓所有人都是心跳加速。
令狐恆看到來人頓時一愣,皺眉道;“你也敢來這裡?”
男人笑道;“我爲何不能來,奧,對了,我來是主要找你的,聽說你對屈楚軒糾纏不休?”
“什麼意思?”令狐恆表情冰冷,今晚此時出現的場景,並不在他預料之內,就算之前拿槍殺木凡,也只是做做樣子,但此時來人的出現讓他很憤怒。
“他說很不喜歡你去糾纏她,所以我特意來燕京警告你一聲,如果再聽她說起過一次……”男人說完,便是在令狐恆毫無防備即使防備也躲不掉的情況下,一個狠辣鞭腿就是將令狐恆狠狠的踢了出去幾米遠。
衆人猛然吸了一口涼氣。連令狐家的二少都有人敢動,下手還這麼好不留情面,他到底是誰?讓所有人感到戲劇化的一幕浮現。
男人走到滾落在地的令狐恆跟前,蹲下掏出一把槍抵着後者的腦袋,笑道;“再出現一次,我就收了你的命!”
四目同樣狠辣的在黑暗中交集,男人站起然後走到木凡跟前,看着還抱着武陵兒躺在地上耍無賴的木凡,笑道;“上次你綁架楚軒的事情,我下次再找你算!”
說完男人便是揚長而去,衆人鴉雀無聲,大眼瞪小眼。
令狐恆從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眼神異常平靜的看了一眼木凡跟武陵兒,便是帶着還在跟武陵兒四個保鏢死磕的衆人離開。四人都是有些狼狽身上多少帶着傷來到武陵兒跟前。
武陵兒咬了一口木凡還抱着她放在她胸部的手,在木凡呲牙咧嘴鬆手後,站起,然後就是對着木凡的下陰狠狠踢去,在場的所有男人都是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而武陵兒還不算完,走到衆人跟前,從一個已經嚇傻的男人手裡搶過紅酒,對着木凡的腦袋就是潑去,過後還跳到木凡身上,坐在後者肚子上,拿着酒杯就要朝着木凡的腦袋砸去。
“我靠!死女人!你瘋了!”
木凡身體虛弱但並不代表就讓這女人肆意撒野,伸手抓着武陵兒的雙手,拼勁全力的往外推!將武陵兒推到了一遍,後者再次爬起一腳踹在木凡的肚子上,今晚木凡的肚子已經被連踹了三腳。
李晨曦拉住了武陵兒,柳芳將木凡扶起,武陵兒張牙舞爪着連撓帶罵,潑辣蠻橫的真讓所有人大開眼界,而木凡則是因爲後背傷口被牽動而疼痛的滿頭汗珠,肚子又被踹,頭痛,渾身乏力,挺胸肚子痛,彎腰後背疼,站着站不穩,坐着還舒服些,但這場面又太丟人,一時有種做人難,做男人更難的感觸!
武陵兒甩開李晨曦的手,怒視道;“別碰我!死女人!跟那個死男人合夥欺負我!你們都是狗男女!”
說完武陵兒便是轉身離去,瘦弱的背影有些蕭索。衆人心裡滋味難明!本該是一場激動人心的宴會派對,沒想到卻發生了這種事情,而且來鬧事的人一個比一個讓衆人心驚,比看一場恐怖電影還要讓他們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