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泊爾是一個長期被君主制制度欺壓幾百年的古老國家,這裡的民衆飽受悽苦,所以這纔有了06年的那次規模空前的示威遊行,那次遊行已經被載入史冊,正是因爲那次民衆的反抗,纔有了今天這個嶄新而和諧的新政府,黛維這個從小就被國王欺壓下的悽苦折磨,特別是現在的國王賈南德拉將軍事政治權利集於一身後,更是整個國家的民衆都陷入了空前的災難中,黛維只是其中一位,卻是遭受迫害最厲害的一位,
一天只有一頓飯的日子在她的家庭整整持續了三年,幾種三個子女,哥哥是在反對武裝暴-動中犧牲的,姐姐是活活被餓死的,如果不是家庭遭受如此災難,黛維的父母何以會如此執着的參加那次空前的示威遊行!如能安居定所,誰又願顛沛流離,去當那隨時都可能喪命的反對遊民?這也是爲何黛維,一個女孩從小的志願卻是當一個英雄,即使父母哥哥姐姐都已不再了,卻每年自己過生日都要送自己一把尼泊爾軍刀作爲生日禮物!即使父母已經過世四年,卻還依然未能從過去的迫害中走出陰影而獨自生活着,一個堅強的孤獨者!
在杜瓦力酒店用過晚餐後,黛維就回去了,臨走前,木凡說黛維已經是一個英雄了,這話卻讓這個早熟的女孩臉上流出了久違的少女的羞澀表情。將黛維送走後,木凡便是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走到窗前,將所有的窗簾都拉上,房間內除了浴室的燈開着以外,關掉了所有的燈,從牀下抽出自己的行李箱,從其中拿出了一個衛星反追蹤定位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木凡低聲道;“到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嬴政的聲音,道;“下午纔到,不過這裡好像形勢比較緊急,街道上到處都是武裝部隊,比原先預測的形勢危急!”
木凡道;“據李家傳來消息,好像是以色列政府想要對阿富汗發動空襲,要街道巴基斯坦,如果不出所料,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大事,不排除是不是恐怖分子故意製造的動亂以掩蓋他們這次的交易,這或許就給那些人創造了爭奪的機會,他們都到了嗎?”
嬴政道;“蕭潛,蔡瑁,嶽祥四人都到齊了,好像還有一個女的,沒什麼問題吧?”
木凡道;“不用擔心那女的,那邊你跟蕭潛等人看着分散行動,這幾天估計各地的人都會一一浮現,不要輕舉妄動,隨時掌握動態,”
嬴政道;“已經發現一撥人了,應該是俄羅斯方面派來的,如果他們搶到了,我會派人去阻擊!”
“不行!”木凡呵斥道;“這次各方出動的人肯定都不是善茬,不管任何一方,只要他們沒有將東西運回本土,我不允許你露面!”
“可是….”
“那東西沒你命值錢!”
木凡沒有給嬴政反駁的機會就是將電話掛了,然後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
木凡沉聲道;“燕叔,你們到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燕山的口音,謹慎道;“昨天就到了,這一帶就在喜馬拉雅山山腳,我觀察了一下地形,叢林太多,人羣密度是這一點最小,霧氣比較大,視線不佳,如果從這一帶突擊很容易得手!”
木凡點頭道;“燕叔,你跟趙元陳天南三人主要職責就是伏擊,那裡是唯一可以快速通往喜馬拉雅山腹地的通道,任何一方都很可能選擇那裡,所以一定要做好防範,你們帶的人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探查消息,一旦發現,立即傳回來,遇到緊急事態只退不進!”
燕山嘆息道;“知道了,你多保重!”
木凡掛了電話後,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這些人算是無意中得到的一筆財富,此時想起這些人的來歷,不免一陣苦笑,接通號碼好,沉聲道;“人已經到位,你們的指責就是保護他們的安全,遇到任何情況只求生!”
那頭只是簡單的恩了一聲便是將電話掛了,木凡將電話放棄,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是走到浴室準備洗澡睡覺!
但就在木凡剛走進浴室,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音,那是一個微型報警器,聲音不大如蒼蠅嗡嗡的聲音,但卻極其側耳,傳感器就藏在房門外的地毯下面,報警器則就放在門內的牆壁上,憑藉這個東西,木凡多次死裡逃生,在山裡蝸居了好幾年,很久沒用過這東西了,此次再次聽到這個聲音,木凡有種複雜的興奮感。穿好衣服,從房間內看去,門口站着一個服務生推着一個餐車。此時服務生按動了門鈴。
木凡眉頭微皺,在屋內大聲問道;“什麼事?”
女孩聲音極其溫柔道;“先生,我們酒店有晚上免費送顧客夜宵的規定,所以這是給您送的夜宵,還望您能玩的開心,”
木凡沉聲道;“我不需要,你拿走吧!”
女孩出聲懇求道;“如果打擾了先生,請您見諒,不過還是希望您能接受,我們公司規定是必須要將夜宵送到客戶房間,這是爲了防止有些服務生懈怠顧客,第二天還要跟顧客回訪,如果您不接受,可能明天我就要因爲懈怠的責任被酒店辭職!”
木凡皺了皺眉頭,打開了門,警惕的看着女孩,見女孩感激的表情,木凡也沒再理會,讓她將餐車推進來後,就讓她回去了。
打開客廳的燈,看着餐車上的夜宵,幾個果盤,幾份糕點,沒有特殊的地方,但多年在外刺殺的經驗告訴木凡,不能碰,木凡準備將餐車推到浴室裡,然後自己則跑進臥室上網要查詢杜瓦力酒店是否有這項對規定,但剛走進臥室,頓時一聲炸響,餐車爆炸了,木凡猛然撲到在地,眼前一片漆黑,耳朵中更是傳來嗡嗡的聲音,強忍着頭暈目眩爬起,面色猙獰,奮力的朝着臥室走去。
當爆炸剛剛響起,頓時房門便是被東西炸開,瞬間涌進來七八個黑影,勸是黑色夜行衣,蒙着臉,東洋人。幾人衝進來後,便是舉槍開始四處搜查,動作輕緩穩健,快而敏捷,不到十秒,衆人便是全部鎖定關着門的臥室,所有人對視一眼,然後就是朝着臥室亂槍掃射起來,三十秒後,房門便是被打成了馬蜂窩,一眼可以看到臥室內的全部景象,但卻並沒有發現人影,八個人四前四後,前四人交叉移動靠近臥室,短短十秒後,兩人衝進了臥室,一左一右撲進臥室後便是掃視四周,但是隻聽到兩聲悶響,兩人便是當場斃命!
門外六人對視一眼,一人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手雷,扔了進去,六人快速後退,一聲炸響,臥室被炸成了廢墟隨後一人再次衝進臥室,但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只是臥室的窗戶開始,此人大驚,猛然衝回客廳,但卻已經晚了,就在他剛要喊出聲,客廳五人背後已經浮現一道鬼魅黑影,
一個出場便是擊斃兩人,然後滾落在地,雙手從背後拔出兩把小刀,五米的距離三秒便是滾到衆人腳下,不等衆人開槍,木凡便是手起刀落,雙手猛然下落,頓時兩把彎刀便是插進了兩人的腳裡,一個翻身,雙腳上挑,揣在了慘叫着兩人的下巴,脖子被踢斷,當場斃命!
木凡站起的同時兩人倒下,沒等剩餘三人反應過來,便是欺身而上,近身搏鬥,槍支已經失去了作用,兩人扔掉了槍支跟木凡搏鬥,剩餘一人則是拿着槍驚恐的站在一旁,八個人短短的十分鐘不到就已經死掉五個,他不覺得跟對手赤身搏鬥是聰明的。
此時兩人同時從後背抽出一把長刀,朝着木凡圍殺而來,一人獨鬥不算雄,論身手,這兩人不是木凡的對手,但兩人的雙刀攻防組合卻讓赤手空拳的木凡有些吃力。兩人兩把長刀,暗夜裡如同兩道毒蛇一般朝着木凡瘋狂的進攻着,木凡一退再退,最後抓起地上的一具屍體就是扔了過去,頓時屍體被兩把刀分成了四塊,鮮血四濺,但也就在這瞬間的功夫,木凡已經攻殺而來,一個彎身橫掃,一人頓時到底,
而此時另一人一道梅花斬劈來,但速度卻明顯比木凡慢了很多,木凡一個轉身繞到身後,讓對方的進攻撲空,木凡後背貼着敵人後背,雙手快速舞動,手中兩道短小精悍的彎刀,在浴室的燈光反射下星光閃爍,如同天空磅礴而下的雨點,在敵手的身體上乍現。此時之間木凡跟敵手背對背,木凡雙手後仰,軌跡難尋,在敵手的太陽穴跟脖子間舞動了一秒,雙刀卻已經刺出了十刀!下一秒就是身體下蹲,一個翻轉到敵手前身,雙手上揚,在敵手雙臂上快速刺出十刀,對方雙臂的筋骨全部被挑斷,鮮血四濺,對方脖頸出更是有四五個血洞往外快速的涌着鮮血,場面血腥殘暴!對方已經是必死之人,身體劇烈的抽搐着,但卻依舊站着,
此時觀戰的最後一人見狀,決然開槍掃射向兩人,但木凡大力將還沒死絕的屍體打出,一個撲到在地,雙手甩出,剛躲過砸來的屍體男人卻沒能躲過木凡的兩把尼泊爾彎刀,雙刀短小精悍,卻力道大得驚人,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匕首從從胸口處釘在牆壁上,另一把匕首則是將男人拿槍的右手穿透。
木凡站起,舔了舔臉上被濺到的血液,然後走到被釘在牆壁上的男人跟前,看着後者驚恐顫抖的身體,木凡雙手握住刀柄,猛然抽出,然後交叉在男人的脖子上快速刺出六刀,看着對方脖頸往外狂涌的血液,直到男人眼眸裡的生機徹底消失後,這才鬆了一口氣,迅速掃視了一眼房間內所有可能暴露行蹤的事物後,從屍體上收回甩出的彎刀,將衣服換掉,從牀底下拿起行李,看了下時間,剛好過去了十五分鐘,警察該到了!木凡沒有片刻的猶豫,沒有走正門,而是從窗戶上,奮力跳到了間隔兩米遠的對面房屋內。
此時客廳內,兩個少女正爭奪電視吵鬧着,突然窗戶破碎,跳進來一個男人,當時就嚇傻了,木凡站起,對着兩個石化的女孩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碎玻璃,便是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門。
當木凡離開這棟居民樓後,便是看到大批的武警已經朝着杜瓦力酒店涌去,木凡裹了裹大衣,然後就是消失在了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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