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拍賣會結束後,很多人都不會立即離開,而是找到自己的合作對象進行業務洽談,只是今年衆人在洽談業務的時候,似乎嘴裡都離不開拍賣大堂上那兩個青年的對峙。
木凡等人離開後,並沒有多加停留,便是離開,在拍賣大廳外,黃鶯看着木凡離去後,沒有離開,等待着劉嚴爵,很快劉嚴爵便是快步的從大廳內走了出來,手裡多了他拍下的那塊雙魚配。
“送給你的,”
黃鶯接過玉佩,笑道;“你除了買貴重的東西外,還會不會搞點其他的動作?”
劉嚴爵微愣,長鬚一口氣後,拉着黃鶯便是朝着不遠處的冰淇淋店走去,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硬幣,買了兩杯冰淇淋後,拉着黃鶯又是朝着不遠處的一條河走去,當來到河邊垂柳下的一條長椅上,才停下。
黃鶯接過冰淇淋無語道;“你還真是死腦子,木凡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劉嚴爵沒臉皮道;“這不是剛剛開始接觸這方面的知識嗎,給點時間,憑我這顆聰明的腦袋肯定會舉一反三啊,思維早晚是會發散的。”
黃鶯嘆息一聲,看向前方的河流,沉默了好久後,突然笑道;“爲什麼喜歡我?長得漂亮的人多了,憑你的身份用不着對我這麼特殊吧,如果你用點手段,比如迷姦,我估計以後也就跟着你湊合着過了…….”
劉嚴爵眉頭微皺,不悅道;“喜歡你的理由很簡單,就是看着心裡舒坦,你也覺得我跟那些有點錢就囂張跋扈對女人做些下三濫勾當的人?”
黃鶯側臉看來,劉嚴爵嘆息道;“我的人生跟很多人是不一樣的緣故吧,別看我現在風光無限,可是我二十歲之前的人生,比乞丐強不多少,不如一個流氓。我是私生子,二十歲之前都是一直在生活的最底層攀爬掙扎的,媽媽在我六歲的時候就投河自盡了,我六歲開始就獨自生活了,居無定所,那時候的生活真就是酸甜苦辣啥都嘗過了,人這種動物,什麼樣我比誰都清楚,所以受了委屈,吃了苦頭,就忍着,那時候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有錢了,將我媽媽的墳墓給修個碑,然後找個肯吃苦頭的女人跟着我,如果能碰到這種女人,我發過誓就是累死,也要好好待她。我二十一歲生日那天,找了一家小飯館要了一盤餃子,四個茶葉蛋,那是我最奢侈的一頓飯了,呵呵,而是你可能無法體會,那種感覺,美味的無法言語的,當然現在的山鎮海口肯定是要比那好吃百倍的,可是那種感覺確實永遠無法超越的。也就是在那個小飯館,我被人帶走了,平生第一次做汽車,還是那種裡面有冰箱可以睡覺的車子。一下子變得太有錢了,所以我就花錢每個底線,車子要開最貴的,地方要住最豪華的…….”
劉嚴爵邊吃邊說,臉上並沒有多憂傷,也沒有多微笑,很平靜,吃了一口冰淇淋,滿嘴的奶油,黃鶯聽完後,將手裡的冰淇淋遞給後者,不悅道;“我不喜歡蘋果口味的,”
劉嚴爵無奈笑道;“那你喜歡什麼口味的,我再給你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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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鶯指了指劉嚴爵已經吃了一半的冰淇淋,道;“我喜歡你手裡的這個,”
說完黃鶯便是一把搶過來,然後大大的吃了一口,劉嚴爵傻愣了很久後,才反應過來,撓了撓頭,笑道;“你是接受我了嗎?”
黃鶯沒好氣道;“看錶現吧,你曾經說要找個肯吃苦的女人過日子,可是現在品味變了,我很漂亮,而且也吃不得苦,所以你現在追我讓我有點懷疑你的話。”
劉嚴爵笑道;“一定嚴格服從首長的領導,不做到讓你滿意就不當人!”
黃鶯撲哧一聲笑了,看的劉嚴爵一陣傻愣,兩人安靜了很久後,劉嚴爵平靜道;“你喜歡木凡吧?”
劉嚴爵笑道;“木凡的女人很多了,我跟他搶一個,他應該不會罵我,不過我會把他當做好朋友,”
劉嚴爵的話很明顯不過了,如果是一個路邊乞丐這麼說,一定會讓人感覺可笑,可是劉嚴爵是華夏十大財團的第一公子,這話意義就完全兩個樣了,能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事的男人,拋去身份,已經算是一個合格的好男人了。
黃鶯也不覺得尷尬,淡淡道;“我也說不上喜歡他,就是覺得他跟別的男人不同,就跟你一樣,不是有錢有勢就變質的男人,我也自認不是一個多好的女人,除了身材好點,臉蛋漂亮點,也沒覺得自己有多特殊,明星的身份就更不用提了,這個不是我要找好男人的資本,只是愛好罷了,只是作爲一個女人,誰都有想要找一個不浮誇對自己好的男人不是,我跟他的關係情侶關係談不上,不多好朋友我是真的這麼認爲的,起碼我把他當做好朋友,”
劉嚴爵點了點頭,笑道;“木凡確實是個特殊的男人,需要我做什麼嗎?”
黃鶯笑道;“不需要你做什麼?只是朋友的關係,覺得這個男人需要被關心呵護,木凡的公司落香將來肯定會潛力無窮的,我想一直爲他們公司做代言人。”
劉嚴爵立即保證道;“那我就將廣東的香水市場全部送給落香!我要的是一個跟我相愛的女人,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說實話我有過很多女人,但那都是解決男人的生理需求而已,從來都沒有想過跟那些女人過一輩子,你在我心目中是完美的,這對你不公平,我不管你對木凡是什麼感覺,以後你們還會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就算你跟他發生性關係我都不會介意,只要你最後能跟我走!”
黃鶯撇了撇嘴,嫵媚的笑道;“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劉嚴爵只是輕輕嘆息一聲,沒有任何挫敗的表情,黃鶯再次撲哧一聲笑了,一把將手裡的冰淇淋塞到了劉嚴爵的嘴裡,笑道;“逗你玩的,我跟木凡的關係說過只是好朋友關係就是好朋友關係,你不覺得木凡對待我的態度根本就不是那種情人關係嗎?有種男人不是見一個就上一個的,即使我跟他開過頭的玩笑,他都不會對我有什麼壞心思,這就是木凡。他總是點到爲止,所以我才覺得他這個朋友可交。”
劉嚴爵笑了,笑得很幸福,堅定道;“木凡將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知己!珠江三角洲是我的地盤,他想要長江三角洲,我陪他打下就是了!”
黃鶯伸手挽住劉嚴爵的胳膊,笑道;“我可不可以將自己的第一次送給他?”
劉嚴爵怒了,搖頭委屈道;“我已經將自己唯一的友情送給了他,你再給她第一次,我會受內傷的。”
黃鶯笑了,伸手在劉嚴爵的後背狠狠的錘了錘笑道;“我這輩子沒有朋友,閨蜜都沒有,木凡是我第一個當做朋友的人,從柳芳那裡也聽到過很多關於他的事情,這個男人不簡單,你要想娶我,總得也得比我朋友牛叉吧。”
劉嚴爵大吼道;“爲了媳婦,拼了!我要跟木凡決鬥!”
黃鶯笑得前俯後仰,站起拉着劉嚴爵便是朝着前方走去。
而此時剛剛坐到周佳的商務車內的時候,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周佳,這個滿身充滿了母性光輝的漂亮女人側臉看向木凡,皺眉道;“感冒了?”
木凡聳肩搖頭道;“估計是哪個女人罵我了,”
周佳淡然一笑,伸手摸着木凡的頭,嘆息道;“多少年了,一晃你就長成這麼大的男人了,都回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都不去看我?”
木凡一把手握住周佳的手,在其手臂上輕輕的撫摸着,苦着臉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怎麼都不去看我,你應該聽說我失憶過吧,剛回來的時候就開始遭罪,一直都沒停過,這也是剛剛在醫院裡呆了三個月纔出來,現在身上的傷還沒好徹底呢,你摸摸這裡,還疼呢。”
說着木凡便是拉着周佳的手朝着自己的肚子摸去,果然周佳摸到一個很大的傷疤,頓時一臉的黯然,沒好氣道;“小時後還安分些,大些了就總是愛打架惹事,現在都成人了,以後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就少接觸吧,你媽不容易啊,”
周佳想要抽回手,但被木凡死死的拽着,將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委屈道;“我住院我媽跟對待仇人一樣,虐待我,都不知道關心我一句,每天就知道逛街,你再多摸摸我的肚子,讓我感覺到還有關心我,起碼我心裡好受些。”
木凡的動作周佳豈不知,沒好氣道;“跟我也耍流氓?”
木凡撇嘴道;“什麼叫耍流氓,咱倆不是都定過娃娃親嗎?就讓你摸摸肚子就說我流氓,心哇涼哇涼啊!”
周佳撲哧笑了,伸手揪住木凡的耳朵,笑道;“還娃娃親,我那個時候多大,你那個時候多大?你個小流氓!”
木凡笑嘻嘻道;“媳婦擦的是什麼香水?很好聞,”
周佳微微皺眉道;“不許胡鬧,小心我家法處置!”
“又要大屁股了嗎?好吧,你打我心甘情願,來吧,”木凡誠懇道;
周佳再次笑了起來,從冰箱裡取出兩隻杯子,倒了兩杯紅酒,遞給木凡一杯後,笑道;“你送給我的禮物可是不小啊,用三十三個億給你買把劍,就當集資跟龍帆集團合作的啓動資金,你小子也太敗家了吧,要讓你媽知道,估計又得說我欺負你嘍。”
木凡身體後仰,恢復了平靜,笑道;“你偌大的集團老是在浙江窩着也發展壯大不到哪裡去,錢家在杭州就跟你搶生意,我早就看不慣了,這次跟燕京鯤叔一起進軍長江三江州,其他人吃不掉他錢家,但你們兩家聯合,還不吃的他骨頭都不剩一點。”
周佳點頭道;“雖說我們兩家聯合,他錢家自然無法抵抗,可是錢家必定是老牌勢力了,想要吃掉得慢慢來,急不得。”
木凡撇嘴道;“看,我都一直想着你,你倒好,上來是又打有踹的。”
周佳沒好氣道;“我什麼時候打你踹你了?說話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每個邊際,好吧,允許你晚上到我家裡,佳姨親自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木凡頓時給了一個笑臉,道;“這還差不多,再來個燭光晚餐,搞點浪漫氣氛,”
“要不要將你媽也請來啊?”
“好吧,就當我沒說,就咱倆,二人世界最好,也好給你訴訴苦我這些年的悽慘遭遇。”
“貧嘴!”
周佳撲哧一聲笑了,笑顏如花,木凡看的癡了,猛喝了一口紅酒,傻笑道;“媳婦,你真漂亮!”
周佳頓時臉色緋紅,她這個獨自打拼一番天下的女人,什麼男人沒見過,可是被木凡如此盯着看,還說如此露骨的話,倒是讓她有些臉發燙,難道這就是先入爲主的原因?從來沒想過結婚的她,從來都是別人說要娶她,而她四十多年的時光,只說過一次叫嫁人,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周佳將目光望向車外,木凡笑而不語,前方司機已經幾乎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