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嗎?”
“好玩,你跟我一起玩好不好?”
“可是坐不下兩個人啊,”
“我做你腿上,你抱着我不就可以了嗎?”
“這個…….”
“你臉紅了呢,好吧,我讓着你,讓你坐我腿上總可以了吧,”
“這個……..”
夜晚,商業街盡頭的一處娛樂廣場,一處鞦韆上,木凡做了一個深呼吸,抱着柳司音坐了上去。
柳司音回頭看着木凡憋紅的臉,皺着眉頭不解道;“你怎麼不動啊?鞦韆停了呢,”
木凡吐了一口氣,道;“好吧,你抓緊繩索,”
木凡一隻手抱着柳司音的腰部,一隻手抓着繩索,雙腳猛然蹬地,頓時鞦韆盪漾起來,柳司音跟個快樂的孩子一樣,咯吱咯吱笑了起來。
但是每次盪漾,柳司音的屁股都要在木凡的雙腿間摩挲着,這種身體接觸的摩擦讓木凡的下身動起來邪念。木凡知道自己錯了,可是柳司音這個漂亮的女人,本就風韻迷人,卻有着孩子的智商就已經惹人愛憐了,此時又如此折磨着木凡,木凡就是再純潔,也受不了啊。
柳司音一邊當着鞦韆,一邊回頭看向木凡,好奇道;“我屁股怎麼感覺到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你什麼藏了什麼東西嗎?”
木凡老臉尷尬通紅,傻笑道;“什麼都沒有啊,”
柳司音生氣了,撒嬌道;“是不是藏了什麼好吃的東西?你對我不好了,你不要我了,嗚嗚…….”
柳司音說哭就哭了,惹得木凡苦悶啊,極力勸解道;“別鬧了好不好,要不我給你買冰淇淋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就要看!”說着柳司音不顧還在空中盪漾着的鞦韆,雙手放開繩索,回頭伸手就是朝着木凡的雙腿間摸去。
“我靠!不行啊~~~~”
木凡驚呼一聲,趕忙伸手阻止柳司音的雙手,雙手沒抓穩,兩人就這樣從鞦韆上甩了下來,木凡墊在柳司音的身下,一臉的痛苦。
“嘿嘿,我就要看,”
柳司音不顧木凡此時摔下的痛苦,滑到木凡的下半身,雙手就是朝着木凡的褲襠抓去。
“啊~~~別鬧了,會出事的~~~”
柳司音雙手緊緊的握住木凡的雄起的下身,摸索了好一陣後,古怪的看向木凡,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還會動呢?”
木凡猛然坐起,趕忙抱住柳司音,要緊牙關,做了一個深呼吸,生氣道;“你再鬧我就不跟你玩了。”
“呀~~~你討厭我了,你不要我了~~~,我就要玩,嗚嗚……”
柳司音一邊掉着淚,一邊雙手解開了木凡的褲腰帶,雙手伸進去抓了起來。
當柳司音冰涼的雙手握住木凡的下身那一刻,木凡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哆嗦道;“真的會出事的~~~”
“嗚嗚~~~壞蛋,我知道了,這個是能讓我生孩子的東西對不對?我以前就想你用它讓我給你生個寶寶,你都不肯,你幹嘛將它藏起來啊?你是不是不喜歡司音了?你說啊……..”
木凡猛然抱住柳司音,抱得死死的,壓低聲音道;“乖,別鬧,這是個壞東西,我們不玩這個好不好,你還喜歡什麼,我帶你去玩行不行?”
“我要生孩子!”說着柳司音就是在推開木凡,脫起來自己的衣服,
“我靠!不聽話了是吧!”
木凡徹底怒了,伸手在柳司音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怕,嗔怒道;“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說不能玩就不能玩,回去睡覺,不要以後都不帶你出來了!”
柳司音低着頭掉着眼淚,扣着自己的扣子,嗚咽道;“嗚嗚~~~我聽你話,我不鬧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不要生司音的氣……”
“好吧,不生你氣了,”木凡將自己的褲腰帶繫好,站起拉着柳司音的手往回走了。
“木凡,”
木凡剛走了兩步,便是聽到有人喊,回頭望去,不遠處的大路上聽着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子旁站着的正是徐充。
木凡眸子裡閃過一絲異色後,拉着柳司音走了過去,笑道;“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徐充遞給木凡一根菸,苦笑道;“最近因爲香水大賽,我們的旗下所有的俱樂部跟酒吧都飽滿,看着一沓沓票子入賬,激動的睡不着了…….”
木凡笑道;“你小子也會因爲錢激動?”
徐充抽了一口煙,唏噓道;“以前不覺得,可那是因爲以前沒賺過這麼多,現在每個場所一晚上的收入都過百萬,看着賬戶上的數字蹭蹭的往上漲,也是不安心嘍,”
木凡搖頭咒罵了一句,道;“燕京最近可能都會比較亂,我們九幽門是政府盯着的頭號公敵,最好不要出了亂子,不然賬戶裡的那些錢再多,也是公家的了。九幽門我不經常管理,也沒那個心了,以後就是你們幾個的了,你比大牛幾個都有管理天分,在這一行裡的時間也長,就多操點心。”
徐充微愣,沉默了片刻後,平靜道;“你真的就放着這麼大的產業不要,去做香水?”
木凡擡頭望了一眼星空,淡淡笑道;“人都有個心裡放不下的東西,你不也一樣?放不下的除了理想,還有執念,怨念等等,放不下是因爲做不到,可是當有一天你真的做到了,其實會發現,結果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
“你對香水也是這樣嗎?”
木凡搖頭平靜道;“我對香水不算理想,或者時候目標。我所做的無非就是完成我爺爺沒有完成的東西,完成我父親沒有完成的東西。兩輩人努力了那麼久,付出了那麼多,換來的是一場空,我想試試,是不是我們祖孫三代依舊無法實現這個目標,是不是好的東西永遠被壞的惡習取代,如果我做不到,我相信我身後還會有更多的人接着去做,理想總會有更多的人前赴後繼,壞的沒有意義的東西,只是個人短暫的執念怨念,也許等人老了,也就遺憾了,我想過個安穩的晚年,平平淡淡……..”
徐充嘆息道;“你就算成功了會怎麼樣?難道不是早晚要走上現狀嗎?”
木凡笑道;“知道落香公司內部都是一些什麼人嗎?他們都是一些渴望在香水道路上走的更遠的人,可惜他們沒有一個人有天賦,都是普普通通的孩子,可是我將我所有的東西傳給他們後,他們卻真的做到了,以後落香不管發展多大,永遠都是這些靠努力上進的人的,靠天賦,難成大器,成了大器,難成大師!”
聽到最後一個詞眼,徐充的身體猛然一顫,木凡笑道;“你聽說過香水大師嗎?”
徐充語氣極其不屑道;“根本就沒有香水大師,那只是個傳說……”
木凡淡然一笑,拍了拍徐充的肩膀,平靜道;“我爺爺就是你眼中不可能存在的人,別人口中的傳說。華夏香水天才何其多,就單單五大家族就各自都有一位,可是他們爲何從來就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香水大師的存在?我爺爺有天賦,可是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拿着自己的天賦自負的人……”
“行了,不早了,呵呵,早點回去喝杯酒睡個好覺,慢慢的數錢吧,”
木凡說完便是轉身離開,將柳司音推在自己的身前,將自己的後背留給徐充。
看着木凡離去的平靜背影,徐充藏在背後的右手,顫抖着,怎麼也抽不出來。
“香水大師真的存在嗎?我太爺爺是騙我的,我爺爺是騙我的,都是假的嗎?到底什麼纔是真,什麼纔是假………”
一陣急促的車子轉彎聲,徐充開車離開了,不緊不慢走着的木凡猛然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木凡溺愛的摸索着柳司音的臉頰,笑道;“沒事,可能是着涼了吧,我們早點回去睡覺好不好,我困了,”
“恩,我們回去睡覺~~~”柳司音聽話的將頭靠着木凡的肩頭,在木凡的抱攬下,走回了酒店。
而此時在廣場暗處的角落裡,兩個人影咒罵一聲。
“這個徐充怎麼總是婆婆媽媽的,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上面不是說已經說通要殺了那小子了嗎,害的老子還想着等他殺了那小子,將他懷裡的那女人搶過來好好玩玩呢。”
“孫少估計是算錯了吧,畢竟那小子可是九幽門的門主,徐充的老大,雖然說話笑呵呵的,但我覺得這小子有點陰森森的,他之前往我們這裡掃了一眼,不知道有沒有發現我們…….”
“走吧,去報告孫少,讓他再做打算。”
兩道黑影從角落裡走了出來,說着就是朝着不遠處停靠的麪包車走去。
“嘖嘖,孫子,垃圾桶的滋味好不好受?我看你們在那頓了都倆小時了,也不累?”
就在兩人上車之際,突然聽到一聲嘲笑的聲音,兩人大驚,猛然掏出槍,可惜手剛剛伸到口袋裡,各自的手臂上便是多了一把匕首。
“啊~~~~”
此時從麪包車裡走出來兩人,同時從四處的暗角里又走出來五人,全副武裝,僱傭兵。
“知道想要害少爺的人會得到什麼後果嗎?”車內出來的一人,手裡還把玩着兩把匕首,笑道;“奧,對不住,忘了,我應該問,想要害少爺未遂的人會有什麼後果嗎?”
其中一人臉色慘白的捂着手,驚悚的看着周圍的幾人道;“你,你們是什麼人?爲何要這麼對我們?我們是來觀看大賽的民衆啊,”
此話剛落,頓時青年手中的兩把匕首再次飛出,兩人左手同時被匕首插穿!
“啊~~~王八蛋~~~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不想活了嗎?”
站在廣場邊緣一處高聳建築物頂樓,用狙擊槍的望遠鏡望着下方的情形,撥通了手下的電話,沉聲道;“帶走,別在這裡逗留!”
幾人接到命令後,不再戲耍兩人,將兩人扔到麪包車內後,啓動車子,快速離開了。
今夜,有驚無險!
(貌似習慣了逼着自己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