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老頭,走了下來,剛剛拉着木凡跟他們喝了一肚子茶水,此時看到木凡憋不住的模樣,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汪長鳴笑道;“這個一品堂可是名氣不小啊,在老家的時候就經常聽說這裡的一品鮮是一絕。”
燕無絕看向屈天道笑道;“老不死的,那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不過你得承認你輸了。”
屈天道笑呵呵道;“燕老漢,都是白鬍子一大把的人了,說話都不害臊?那天都喝得大醉,走路都飄飄的,你還好意思說我輸了?”
燕無絕繃着臉道;“不服氣?”
屈天道毫不畏懼道;“你今晚倒是讓我再佩服一次?”
燕無絕冷哼道;“哎,你這老不死的太無趣,待會我跟木凡喝,你別說老子不給你面子。”
看到燕無絕此時的表情,幾人都是笑而不語,朝着一品堂走去。
而此時,在一品堂門口,一道倩影正安靜的站着,正林一如。
林一如見幾人走來,恭敬笑道;“幾位老爺子,房間已經早就安排好了,酒管飽,”
屈天道笑道;“丫頭,委屈你了,別老是這麼客氣,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燕無絕笑呵呵道;“我看這丫頭,這一段時間沒少被他爺爺叫到書房裡聊天說話吧?”
林一如笑了笑,幾個都是老的成精的牛人,能說出這等話也不稀奇,擺了擺手,便是親自帶着七人朝着二樓的大包廂內走去。
木凡從廁所裡出來後,便是接到了屈楚軒的電話。
木凡笑道;“菩薩,知道向着你該普渡的罪人了?”
“我哥這段時間都會在燕京住着,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就安心比賽就好。”
木凡嘆息一聲,暢快道;“等過去了大賽,大勢已定後,我一定找你誦佛唸經。”
“心中有佛便是佛,心中有善便是大善。”
木凡撇嘴,笑嘻嘻道;“我心裡是沒佛了,不過我可以送給你一個佛,”
“什麼意思?”
木凡壞笑道;“我可以讓你肚子裡住着一個小佛啊,代替我信佛行不行?”
“流氓!”
屈楚軒將電話掛了,木凡笑得沒心沒肺。
“爺們,啥事這麼開心?能不能說來讓我也樂呵樂呵?”
木凡擡頭,就看到靠着牆壁雙手環抱,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林一如。
木凡走到跟前,笑道;“今晚我可是捨命過來陪七個酒鬼喝酒?你可要幫我,”
林一如撇嘴道;“你將你那幾個女人都喊過來,一人替你喝一杯,我想就是七個有着幾十年酒齡的老人,也經不住吧,還用得着我?”
木凡一把摟着林一如的小蠻腰,壞笑道;“幾個女人聚在一起,還不是我的死期?”
林一如笑罵了一句,便是掙脫開木凡的手,去酒窖拿酒去了。
包廂內,不到半個小時,八個人便是喝完了四瓶酒,算是酒過中旬了,可是七個老人是越戰氣勢越高昂。開始還拉着木凡一起喝酒,到後來直接就是看誰不順眼,直接下戰帖拼酒了。
晚上十點鐘了,酒店已經開始準備打烊了,而七個老傢伙卻抓着對方不依不饒。木凡讓林一如又送來四瓶,平均一人喝了一瓶半,幸好酒的度數不高,不傷身,否則木凡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麼任由幾個都是幾十年沒這麼痛快的老人如此揮霍身體。
木凡躲到了廁所不出來了,死活都不出來。
“咋辦?你不會還讓我一個一個將七個老人都送回去吧?”
木凡洗了把臉,看向一旁不悅的林一如,笑道;“來的時候都有司機,用不着麻煩你。”
林一如失望的奧了一聲,木凡微愣,苦笑道;“麻煩你你不高興,不麻煩你你也不高興,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
林一如冷哼道;“你現在是大爺,我是個使喚丫頭,你想幹嘛,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累了有人給捶背,困了有人給暖牀,現在又是香水大賽的黑馬,我哪裡敢得罪你啊。”
林一如越說語氣越不悅了,木凡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走到跟前,暈暈乎乎的靠着牆壁,側臉看着林一如笑道;“你這是什麼表情?羨慕嫉妒恨?”
林一如猛然出手,將木凡推倒在地,怒喝道;“我羨慕嫉妒恨你大爺啊!”
罵完,林一如便是轉身就要走,結果被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木凡給抱住了腿。
“放開我!”
木凡擡頭望去,腦袋就差鑽進林一如的裙底了,笑嘻嘻道;“那是什麼東東?”
“呀~~流氓!”,聽到木凡的話,林一如身體一顫,擡出另一隻腳踹了木凡的肚子,
林一如剛剛擡腳,木凡就是再次伸出另一隻手,將林一如的腿抱住了,一拉,林一如便是趴在了地上。
“小娘子,你喊啊,你跑啊,這裡連個人毛都沒有,你是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嘍,我看,你就別反抗了,從了大爺我吧,”說着木凡便是跟鬼一般,一步一步朝着林一如的身體上爬去。
“咳咳~~”
就在此時,廁所裡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影,是一個老頭,是林一如的爺爺林昌平。
看到老人,林一如頓時臉色慘白,趕忙掙脫開,站起,臉色緋紅的看向爺爺,嗔怒道;“爺爺,你怎麼在這裡?”
林昌平老臉不寵不驚,道;“我路過這裡,辦點事,”
木凡躺在地上,擡頭看向老人,打了一個飽嗝,指着後者,看向林一如道;“媳婦,他是誰啊?我怎麼看着這麼面熟?”
林一如惡狠狠的瞪了木凡一眼,林昌平冷哼了一聲,便是走了出去,最後還留下一句;“就當我沒看見!”
這是什麼意思?林一如心裡覺得委屈,擡腳就是要踹木凡,木凡則是突然站了起來,哪裡還有半點醉人的模樣,笑嘻嘻道;“我如果不裝醉,多尷尬啊,小娘們,他們幾個老人也該喝完了,我去看看,該回去了。”
林一如一句話不說,對於木凡的無恥,似乎她也習慣了。走到二樓,七個老人幾乎都趴倒在了桌子上,依依呀呀的叫罵着聽不清的話,木凡一臉的無奈,將一號安排的幾個司機喊了上來,一一將七個老人送到車裡後,便是將他們送回了酒店裡。
一品堂關門了,木凡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抽着煙。林一如一席白裙,站在木凡跟前,如一朵綻放的白蓮花。
“我送你回去吧,”
木凡抽了一口煙,笑道;“回哪裡?”
林一如撇嘴道;“當然是你媳婦那裡了?”
木凡拍了拍身旁的臺階,笑道;“坐過來,說說話。”
林一如坐了下來,雙腿併攏,雙手託着下巴,沉默着。
木凡平靜道;“你爺爺今天來是看幾個老頭子的吧?”
林一如也不否認,點點頭,道;“七個老人聚在一起,別說我爺爺,就是令狐笑那個老東西恐怕都得掂量掂量形勢,我爺爺說到底不是權勢滔天的人物,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木凡嘆息道;“可是他今天這種方式出現,倒是壞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林一如也不驚訝木凡這麼說,不喜不憂道;“當初,我是我,我爺爺是我爺爺。可是到了如今,似乎我做不了我自己了,我也不願他,說他利用我跟你拉關係,也是爲了整個林家。”
木凡伸手攔住林一如的脖子,道;“在大家族裡,女人始終都是牽扯關係的最常用手段,沒必要說的這麼悲觀,習慣了就好。再說了,你還是你,老子沒覺得你現在靠近老子是因爲你們林家,或者說你有別的私心,我不吃那一套,誰對我好我都記着,誰想害老子,我更是記着。”
林一如嘆息一聲,語氣低迷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好了,今天很晚了,明天你還要比賽,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木凡笑了笑,站在便是朝着林一如的車子走去,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商業街的拐角處。
木凡迷迷糊糊的望了一眼窗外,道;“這不是酒店啊,”
林一如抿着嘴,小聲道;“這裡是我的咖啡廳。”
木凡微愣,皺着眉頭古怪的看向林一如,隨後眼睛瞪大的大大的,壞笑道;“你居心叵測啊,”
林一如冷哼道;“怎麼這麼婆婆媽媽,幹還是不幹。如果不想,我現在就立即掉頭將你送回酒店。”
木凡大怒,咒罵道;“老子是純爺們,女人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了,老子要是在猶豫就真的畜生不如了!”
林一如不喜不憂,走下了車,拿着鑰匙就是開了店門,只是沒等林一如關上門,木凡便是從背後一把將林一如扛了起來。一腳將門關上,然後一路狂奔朝着二樓林一如的辦公室跑去。
來到二樓後,林一如拿鑰匙開門,而木凡則是在身後脫林一如的裙子,門打開了,林一如已經被木凡衣服脫的只剩下胸罩內褲。
“開燈,”
“木凡,能不能關着燈?”
“不行,黑燈瞎火的,老子看什麼啊?”
“只做不行嗎,幹嘛還要看?”
“你懂個屁啊,知道什麼叫秀色可餐嗎,不看怎麼能吃飽?”
說完木凡便是將燈打開,開燈的瞬間,林一如跟受驚的小野貓一般,平日裡的雲淡風輕,淑女,知性,風騷,全部消失的一乾二淨,雙手護着胸口,雙腿併攏,就那麼傻愣楞的站在木凡跟前,低頭看着地板,一動不敢動了。
木凡關上門,一把將身體顫抖的林一如抱了起來,然後輕輕的放倒在了那張兩個平房的辦公桌上,看着黑色背景下,林一如那如雪的裸體,木凡渾身燥熱。
木凡就站在一旁,壞壞的盯着閉着眼睛的林一如,霸道道;“自己將胸罩跟內褲都脫了,老子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