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了,大廳所有的燈光再次明亮起來,而之前驚險的一幕還盪漾在每個人的腦海。
“救護車!趕快叫救護車!”
徐飛圖對着臺下的工作人員大喊着,而一直都在一旁的陪護人員終於清醒了過來,四個人擡着擔架便是衝了過去。
而恢復神情的木凡看了眼此時倒在自己跟前不遠處的王天明,第一時間高高躍起,走到跟前,二話不說,便是將手中的那瓶剛剛凝練成的太極圖液體倒在了王天明的傷口上,可惜傷口太大,足足一個臂膀都被砍了起來,碗大的疤上露着森森白骨,異常的恐怖,血液更是快速的流逝着。
王天明見木凡的動作,頓時大驚,額頭佈滿豆大汗珠,臉色慘白,咬緊牙關,唯一的一隻手死死的抓着木凡的胳膊,良久後,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不要浪費太極圖,我不想成爲罪人!”
看着王天明你此刻那雙異常堅定跟激動的眼神,木凡冷眉道;“只是一瓶液體,沒人命重要!”
說完,木凡便是一股腦的將半瓶太極圖倒在了傷口上,而就在液體流露到傷口的瞬間,可惜清晰的看到血液外流的速度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緩着,當四個醫護人員趕到跟前的時候,王天明的傷口已經止血了!除了一股讓所有人都心醉的芳香外,王天明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傷口處痛楚快速的減少,以及一陣陣燥熱酥麻的感覺席捲而來。
木凡還要繼續倒掉剩下的半瓶,結果身體虛弱的王天明竟然胡騰一下子坐了起來,一寸一寸的遠離木凡,看着木凡沒有絲毫猶豫的眼神,王天明這輩子因爲刁鑽而少有人親近,膝下無妻無兒更無孫的他,瞬間老淚縱橫。
四個醫護人員想要快速清理一下王天明的傷口,但看到此時傷口竟然止血了,而且透露這一股讓四人幾乎眩暈迷幻的芳香,頓時傻眼了。
木凡看向四人,平靜道;“傷口不用清理了,直接包紮就行了,現在趕緊送往醫院,王老流血過多,需要補血。”
木凡的聲音不大,可是在四人眼裡卻如同聖旨一般,這種感覺讓他們很奇妙,沒有過多的猶豫,擡着王天明便是朝着臺下奔去。
而此時外面救護車已經趕到,數萬民衆紛紛讓開了一條道,他們愛木凡,而這一刻,他們更尊重王天明,如果沒有王天明那一刻的捨身搭救,估計也就沒了讓他們神馳嚮往的木凡。
場內場外再次歸於平靜,木凡看了看手中黑白相間的太極圖,表情沒有半分,站了起來,而此時龍陽也握着手裡的那一瓶黑白相間的太極圖走到了木凡跟前。
龍陽擡頭看着木凡手裡的那半瓶自己手裡的更加純潔,黑白更加分明的太極圖,稚嫩的面孔上,露出了一絲所有人都無法揣測的表情,笑道;“叔,你比太爺爺要牛。”
木凡苦笑道;“你小子也比你七爺爺牛。”
龍陽笑道;“太爺爺可是首先達到了香水大師的境界,可是即使那樣他也沒練出這太極圖。”
木凡聳肩道;“你七爺爺可是掌控了七百種香味,達到了太極圖的要求,可是即使那樣也沒成功,更沒進入香水大師的境界。你倒好,一步登天了!”
龍陽老氣橫秋,有點悲嘆道;“可還是跟你差了太遠,可不僅僅是六十三中香味那麼簡單啊…..”
叔侄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便是哈哈大笑起來。而聽到兩人的笑聲,太細落香觀衆席位上,七個老傢伙猛然鬆了一口氣,之前那黑影動作太快,即使他們這種高手,依然不行,七人很默契的朝着關興跟武陵天看了一眼,不再說什麼。當初武家打壓龍家最厲害,可是今天木凡卻被武陵天救了一命,各種恩怨更加的糾纏不休了。
木茜,這個四十歲都不顯老的女人,此刻哭了,趙婷婷將木道狂遞給木茜,木茜緊緊的抱着小傢伙,小聲哽咽。
趙婷婷幾個女人這一刻很默契的沒有說話,眼睛溫柔的望着臺上那道此刻暢快的身影,那是他們的男人。他風光,她們會笑;他死了,她們也許這輩子也就不會在愛上任何男人了。
慕言跟孫一學對望了一眼,沒有失落,而是興奮的喜悅。丁俊等人無不對木凡跟龍陽表以崇拜的眼神,同樣是同齡人,況且龍陽還只是一個九歲的孩子。她們他們不懂兩人到底達到了什麼層次,但是剛剛兩人的表現無疑讓他們望而卻步。
徐飛圖跟慕楓這次親自走到臺下,走到木凡跟龍陽跟前,眼神炙熱的看着兩人手中的兩瓶太極圖,一時說不出話來。
木凡笑了笑,跟龍陽對視一眼,便是同時將手中的太極圖遞給了徐飛圖跟慕楓。
兩人對着兩瓶太極圖愣愣出神,很久,對視一眼,同樣的表情。
徐飛圖沒有話筒,對着臺下,對着攝影機,當着數萬觀衆,當着全國跟全世界的觀衆,高聲大喊道;“從今天起,我們華夏將打破沒有香水大師的記錄。我們華夏有香水大師,而且是兩個,木凡跟龍陽!”
在喊出這句話後,徐飛圖退後一步,慕楓一樣,兩人,前後兩屆會長,同時對着兩個年輕的不能在年輕的大小男人,深深鞠躬!
一躬便是幾代人的感激!
落香觀衆席上,一百二十五個年輕的香水師,此刻全部落淚,傳說中的大師,香水師的最高境界,竟然是木凡,竟然是他們的老師!木凡是他們的!
徐飛圖話落,數萬觀衆徹底暴-動!排山倒海的呼喊聲撲面而來。
“木凡!龍陽!木凡!龍陽!~~~~~~”
沈家跟柳家兩位老家長此刻也神情頹廢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但他們是高興的,也許只有在這一刻,出現了他們所有人都無法超越的存在,他們纔會感同身受,感到他們自小便發下願望的真誠所在。
柳家的老家長此時看待木凡的眼神從憤怒到了敬畏,背後卻是翻江倒海的悔恨,當初對木凡不屑一顧,也許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而此刻慕楓突然當着全國人民的面,發出呼聲,憤怒道;“之前差點就害了木凡命的那人,他是我們整個華夏的公敵,我希望政府能夠及早將兇手捉拿歸案!那人差點就毀了我們華夏整個香水界乃至全國民衆的夢,是可忍孰不可忍!”
慕楓的這聲高呼,幾乎將木凡跟龍陽推到了整個華夏的最高點,此刻說他們是華夏的英雄,也沒人會反對!在這個香水引領一切的時代,他們是整個民族的英雄!
此時所有的挑戰者,包括慕言跟孫一學,都主動朝着木凡跟龍陽走來,二十九個評審團香水師,幾十人一一伸出雙手,緊緊的握着木凡跟龍陽的手,他們對兩人的心情已經不是崇拜了,而是感激!
十年一度的香水大賽終究高了一段落,但是今年,無疑香水被木凡跟龍陽在華夏推到了制高點,一個新的香水時代即將到來,而這個新紀元的開創者正是木凡!
徐飛圖已經宣佈今年的大賽結束了,可是很多人還是不想離開,他們想跟木凡近距離的相處更久一些,對此木凡表示無奈,只得拉着龍陽的手,對着現場所有的觀衆,電視機前的觀衆,深深一躬。
民衆散去了,回味無窮。
木凡來到了自己的酒店,半躺在沙發上,累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也懶得回味之前的那種玄妙感覺。
身旁的一號,低聲恭敬道;“少爺,令狐靖死了。”
“奧…..啊?”
看着木凡震驚的表情,一號摸不着少爺的脾氣,畏畏縮縮道;“劉雲殺了他,此刻劉雲已經成功逃離了國內,到達了緬甸。”
木凡沉默了很久後,點頭道;“你先回去吧,我累了。”
一號頓了頓,轉身離開了。
房門緊閉着,本想這個時候幾個女人應該都來陪陪自己的,可是半個小時都過去了,依然不見一個人人影。
“幾個敗家娘們,老子不需要她們的時候,成堆的來找事,需要她們的時候一個不來!”
木凡揉了揉臉,賽場上太過消耗精力,邊走邊脫衣服,走到臥室,就已經完全赤裸了,慢慢爬到穿上,便是鑽進了被窩。
可是觸手之處,卻是一片柔嫩光滑。木凡頓時恍然,爬到牀頭,抱着女人笑眯眯道;“是不是想給老子一個驚喜啊!”
木凡拉開牀頭燈,正想要掀開被子,可是女人突然死死的拽住了被子,不肯出來。
木凡微愣,笑罵道;“跟老子還害羞,趕緊讓我看看是誰,免得我喊錯了名字,白捱揍一頓。”
木凡扯被子,女人拉被子,木凡大怒,大力一拉,被子連人一塊給撤到了窗外,看着女人身上只剩下的文胸跟內褲,木凡微愣,總感覺熟悉,將女人按倒在牀上,纔看清那張臉,木凡大驚,頓時連連後撤。
“你,你怎麼還在這?”
柳司音微微擡頭,表情已經沒了掙扎之色,唯有那張有些悽美的嬌容。平靜道;“給我一個孩子,”
木凡微愣,貓着身體,哆哆嗦嗦道;“你是不是又發病了?”
柳司音眼神極其清澈的看着木凡的臉,認真道;“今天下午我已經拋去了我所有的道德底線,我說我心裡已經有了另外一個男人,我現在告訴你,那個男人就是你,你會不會相信?”
木凡撓了撓腦袋,有點難爲情,不解道;“爲什麼?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柳司音苦笑道;“是很討厭你,我討厭爲什麼你會跟柳芳在一起,討厭爲什麼將我從過去的陰霾中解脫出來的會是木茜的兒子!討厭我的不要臉!”
聽到最後一句,木凡心底一顫,爬到穿上,抱着柳司音的身體,認真道;“不要臉的是我!你從來都沒有錯,都是我不對!也許就因爲我太不要臉,所以才放不下你發病的模樣……..”
柳司音沉默了好久,翻身正面對着木凡,看着後者的眼睛,紅着眼睛道;“你愛我嗎?”
“愛!”
木凡這聲喊的異常堅定,他知道,如果他猶豫片刻,也許將會成爲第二個傷害這個女人的男人,那時候或許柳司音就徹底對生活絕望了。
柳司音憔悴的面容上擠出了一聲微笑,平靜道;“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但我聽在心裡是真的,你要了我好嗎?”
木凡緊緊的抱着柳司音,久久後,才溫柔道;“以後的日子裡,一切指責都由我來承擔。即使將你關在沒人知道的院子裡,即使我會很少去看你,我也會去做,因爲我就是這麼不要臉!”
聽着木凡溫柔的話,柳司音笑了,鬆開木凡,躺在了牀上,擡腿將被子蹬掉在牀底,然後便是自己退去了文胸,褪去了內褲。此刻,柳司音一絲不掛,皮膚在燈光下顯得熠熠發光,雙腿交錯着更是給人無限的誘惑。
看着柳司音的身體,木凡愣愣出神。
柳司音抿嘴臉紅道;“我老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木凡趕忙搖頭,面色冷酷道;“誰敢說你老,老子剁了他!”
柳司音笑道;“那你怎麼還不動手?你不是一直都想摸嗎?我的身體沒人碰過,”
木凡口乾舌燥,呼吸急促道;“我想再看一會兒,行嗎?”
柳司音沒有半分嬌羞,即使她從未做過這種事情,但對於她這個什麼都見多的年齡,也看的淡了太多,聲音極其溫柔的笑道;“那待會你可不可以吻遍我每一寸肌膚,我守着身體四十年,我想今晚一次將以前錯過的都補回來。”
木凡狠狠的嚥了下口水,點頭道;“我會的。”
柳司音似乎有着說不完的話,再次問道;“我要不要叉開腿,或者擺動一些誘惑的姿勢。”
木凡微愣,搖頭道;“不要,這就夠了。”
柳司音撇嘴道;“那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聽到柳司音的話,木凡猛然將身體轉過來正對着跪在柳司音跟前,下身猙獰可怖,沒好氣道;“你還想我有什麼反應?”
柳司音看着木凡下身一動一動的,很無趣的奧了一聲,任由木凡的目光肆意的在自己身體上侵略着。
柳司音有說話了,擡頭道;“是不是我應該發出一些什麼聲音?”
木凡徹底崩潰,低頭吻住了柳司音的脖頸,雙手更是緊緊的抓着那兩團肉兔,瞬間,柳司音身體鄒然繃緊,胸口上下起伏搖擺着,木凡帶給她的這種刺激,無疑讓柳司音的大腦混沌一片,隨着木凡動作越來越靠下,柳司音嘴裡不自覺的便是發出了讓木凡心靈都顫抖的呻吟聲。
十分鐘後,柳司音渾身燥熱,更是溼漉漉的,木凡猛然掰開她雙腿的瞬間,柳司音驚呼一聲,坐起,當木凡還在癡癡地看着柳司音溼漉漉的私密-處時候,柳司音竟然雙手握住了木凡的下身,然後往自己雙腿間拉去。
“停停停!放手啊!老子自己來,疼啊~~~~~”
“瘋了!老子也要讓你疼!”
木凡嘶吼一聲,便是身體前傾,兩人這一刻交融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瞬間便是充斥柳司音的靈魂深處,她不想去想任何的事情,她只想這一刻享受木凡帶給他的刺激。
溼溼的,暖暖的,慢慢的都是愛!
春宵一刻值千金,柳司音的瘋狂將木凡折騰個半死,本以爲她會喊疼,結果給她的卻全部是無以言表的爽快。
“你喜歡哪個動作?”
柳司音什麼也沒說,而是舉動跪趴着,將屁股正對着木凡的下身。
“還要?”
柳司音回頭,甩了甩長髮,淚流滿面,卻是很平靜的笑道;“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我任何東西都不會去想,只想去享受。你說你不要臉,我想做一會賤女人。現在我們就是一對狗男女,我很欠-日!屁股就擺在你跟前,你又想日,你還等什麼?”
木凡暴怒,按住柳司音的腰部,便是再次挺了進去。
按照柳司音的要求,木凡這一夜將所有會的動作都用上了,直到凌晨三點,兩人才混混睡去。
今夜,木凡不高興,一點都不高興,總感覺自己不是得到了什麼,而是失去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