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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來,時間總是過得太過匆匆,當你發覺之際,默然回首,已很多都物是人非,都變得滄桑了。
這個秋初,華夏的十年一度的香水大賽,成爲了華夏香水界變革的一年。理事公會的位置,在經過多次的理事商討中,終於從七個增加到了十一個。柳家跟沈家得而復失,哪裡還有半分討饒木凡的意思,完全即使感激涕零了。
而另外兩個理事位置,其中一個除了被一個南方香水公司囊括外,另一個則再次給了落香的柳楓。落香經過這次香水公會的變革後,就擁有了兩個理事身份的代言人。
而很多人都心知肚明,除此之外,龍家跟丁家幾乎跟木凡是一體的。落香十一個理事位置,其中木凡就佔了四位,更何況還是其中最重要的兩個席位,因爲木凡跟龍陽則是華夏僅有的兩位香水大師。香水大師的話語權,似乎已經完全超過了香水公會會長的權利了。
華夏,落香成爲了香水界第一閃光點,而另一位自然就是龍家。
一次大賽,徹底改變了華夏香水界的格局,前所未有,卻聲勢滔天。
冬天的第一場雪,今天來的特別早,剛剛進入十一月份,整個華夏北方,幾乎全部被大雪覆蓋,整個就是銀裝素裹的北國風光。
燕京東郊的一處獨立小別野的院子裡,一道嬌嬈的倩影正在院落裡的菜園子裡扒白菜。住在這樣一個院子裡的女人,但從背後看,就已經讓人驚歎她的妖嬈。當她彎腰的時間,那黑色的ol套裝裙襬,更是給與男人無限的遐想。
“蘇煙,這種事情交給媽來做就行了,你小心弄髒了手。”
背後,一個同樣不俗的婦人疾步走來,一把奪過來蘇煙手中已經快要拔出來的白菜。婦人看似身體輕飄,卻大手一拉,白菜便是抱了起來。
蘇煙看着母親,拍了拍手,有些撒嬌意味的笑道;“還記得剛剛懂事的時候,也是下雪的冬天,都是我爬到菜園子裡幫媽扒白菜的。”
王桂芳沒好氣道;“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還記得它幹嘛。是不是想吃白菜豆腐了?快回屋,媽給你做。”
蘇煙笑着便是快步跑到了房間,給媽媽開門,抖了抖身上的雪,這才進屋。
半個小時後,一桌子可口飯菜,都是蘇煙從小喜歡吃的就已經準備好。
王桂芳一邊給蘇煙夾菜,一邊關心的問道;“木凡什麼時候來看你?”
蘇煙微愣,笑嘻嘻的看向母親,抿嘴笑道;“怎麼,不害怕他了?”
王桂芳嘆息道;“我哪裡懂你們現在的年輕人的事情,就是覺得好長時間不見他了,他是你男人,他怎麼都不來看你?”
蘇煙無所謂的笑道;“我又不着急,着急的人多了去了。”
聽完蘇煙的話,王桂芳嘆息一聲,放下碗筷,嚴肅的看向蘇煙,平靜道;“真的不在乎?”
此時看着母親嚴肅的面孔,蘇煙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撇嘴道;“媽,木凡是個好男人,雖然他有很多女人,但他對你女兒是真心的。這種男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即使他只有我一個女人,也不會經常陪在我身邊,我總不能自私的將他綁在我身邊吧?男人好就行,我要求不高…….”
聽完女兒的話,王桂芳也不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畢竟自己的親身經歷確實給蘇煙從小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是啊,只要男人好就行,就跟她改嫁的男人,能天天陪在身邊又如何,除了每天折磨自己外,也沒什麼了吧。
而就在此時,蘇煙的電話突然響起。看了眼號碼,蘇煙微愣,接通。
“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對面傳來一道有些清脆聲音,但語氣卻強硬而不善。
“我要過生日了,你將木凡給我交過來?”
蘇煙撲哧一聲笑了,沒好氣道;“馮藍,咱能不能不要潑皮!我還想讓木凡陪我呢,再說了他不在我這!”
“不在?你騙小孩呢?”馮藍冰冷道;“我已經給李晨曦,柳芳,趙婷婷都打過電話了,他們都是說沒見木凡,他不在你那,還能人間蒸發嘍?”
蘇煙微愣,皺眉道;“她們都說沒見木凡嗎?可木凡真的不在我這啊?”
馮藍似乎也察覺到蘇煙並不是說話,語氣變得疑神疑鬼起來,道;“難不成這貨又搞到什麼漂亮的傻妞,去了她哪裡?”
蘇煙冷哼道;“有也是跟你這種女人一路貨色的!”
馮藍大怒道;“賤女人!少埋汰我,當初可是我先認識木凡的,估計我跟他上牀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蘇煙不樂意,嗔怒道;“想吵架改天找個時間,出來見一面,我沒空搭理你!”
“小氣鬼,我不就是問問你嗎,生這麼大氣,準是被那混蛋給慣壞了….”
蘇煙眼睛瞪得大大的,正想要罵回去,到底木凡寵壞誰了的時候,對方將電話掛了。
王桂芳看着蘇煙不好的臉色,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蘇煙笑道;“沒事,一個沒事找事的瘋女人!”
蘇菸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卻在想木凡這幾個月都去了哪裡。
臥龍村外圍的密林當中,大雪覆蓋了整個山林,而此時在密林當中,卻正由十幾道身影正在交錯激戰着。
半個小時後,地面上倒滿了七八道身影。
鮮血濺滿了一地,雪被融化,但很快又被大雪重新覆蓋。
干將跟莫邪肩靠肩靜立着,兩雙冷漠的眸子看着地上剛剛被兩人斬首的死屍,神情冷漠如冰。
“這已經是第十五次了吧?五次是奧古斯丁殺手組織派來的,五次是冥王星派來的,五次是自由國度派來的。這種暗殺何時是個頭?”
干將側身攔住莫邪紅色長袍掩蓋的纖細腰肢,淡笑道;“等等吧,師哥不讓我們主動出擊,肯定有他的原因。”
莫邪微微點頭,便是不再說話。
兩人回到了村裡,吩咐了幾個村民,讓他們將屍體扔到了後山山崖下。
而干將兩人回來後,黑劍跟白劍兩人則是換班出去繼續守着村子外圍。
這種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個月。
半山腰處的竹園內,西屋的廚房內,煙囪繚繞,空氣中散發着醉人的飯香。
一道倩影,身上繫着圍裙,頭上戴着一頂圍巾,如同村裡大多數村婦一般無二。可誰知道,這個女人三個月前,還是蘇州天虎幫第一把交椅的竹葉青。
謝楠將飯菜端到正廳後,這才解掉身上的圍裙,走到了正廳側邊的一處房門緊閉的竹屋內。
“老公,吃飯了,”
房間內,沒有任何的聲響。謝楠嘆息一聲,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木凡說過,吃飯喊他只喊一聲,如果他沒有迴應,那就是不能出來。而木凡每次都是一進去就是好幾天都沒有迴應,偶爾回來了,自己找點東西吃完後,便是再次鑽進了竹屋。謝楠每天都準時做飯,每天都會敲門喊木凡吃飯,已經三個月了。
而就當謝楠以爲今天木凡還是不出來之際,剛轉身,吱呀一聲,房門突然打開了。
謝楠還沒回頭,便是一把被人從後方抱住了。
謝楠笑道;“這次才進去兩天,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木凡還手攔着謝楠,雙手放在謝楠的腹部,將下巴隨意的放在謝楠的肩頭,鼻子大力的在謝楠的脖頸深呼吸一口後,暢快道;“想你了……”
謝楠解開木凡的手,回頭看着滿臉胡茬的男人,拉着便是走進了正廳,將木凡拉到已經放好熱水的臉盆前,抓着木凡的手便是放了進去。
“我自己會洗手,”
謝楠很認真的給木凡洗着手,溫柔笑道;“說了我要照顧你的飲食起居,可是你卻每天都在屋子裡實驗。這都過去了三個月了,都沒盡到責任…….”
洗好後,謝楠又幫木凡擦乾手,拉到了桌子前,將木凡按到在椅子上,遞上了筷子。
木凡看着此刻謝楠身上穿着的老式呢絨褲,苦笑道;“你從哪裡弄來的這種褲子穿?”
謝楠低頭看了一眼,站起,在木凡跟前轉了一圈,笑道;“好看嗎?跟莫嬸借的,”
當謝楠剛轉了半圈,背對着木凡的瞬間,木凡一把在謝楠被褲子包裹的緊緊的更顯高翹的臀部上,笑道;“越來越像個小媳婦嘍。”
謝楠撇了撇嘴,坐下後,給木凡盛了一碗米飯,單手託着下巴,側臉很認真的盯着木凡看。
“幹嘛這麼看着我,你怎麼不吃?”
“在看我男人啊,每天都這麼辛苦,我卻只能閒的做做飯,繡繡花,總感覺對不住你唄。”
木凡沒好氣的笑道;“老子要的就是這種生活,你要是還跟以前打打殺殺,反而我心裡不爽了!媳婦就得有個媳婦的樣。”
吃晚飯後,謝楠看到木凡竟然沒有急着鑽進竹屋,而是靜靜的坐在了門檻上,走過去好奇道;“不進去了嗎?”
木凡點燃一根菸,望着院落裡的鵝毛大雪,淡淡笑道;“不急,看看效果再說。”
“效果?你說的是你研製的新香水?”謝楠頓時眸子跳躍着興奮的喜悅,坐在木凡身旁,抱着木凡的手,跟個孩子一樣,撒嬌的央求道;“讓我試試好不好?”
木凡苦笑道;“這不是香水,是藥。是喝的,不是擦的,你不能用。”
謝楠微愣,不解道;“你這幾個月不是在研製香水?”
木凡摟着謝楠的脖子,笑道;“我研製的是一個新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