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徽感覺自己被他親的癢癢的,卻連哼都哼不出來,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不知道他到底要了多少次,靈徽到最後,好似已經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卻還在不知饜足的索取。
她實在太累太累,全身的骨頭都彷彿被車子碾壓過了一樣,幾乎全都酥了,身上溼溼黏黏的,其實很不舒服,尤其是身下,可卻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直接沉沉睡了過去囡。
林漠實在是要不夠她,素了三十年的男人,剛開葷是很可怕的鯴。
卻又瞧着她實在太累太倦,只得暫時鳴金收兵。
給她清理了一下身子,林漠把她抱在懷裡,靈徽睡夢中臉頰貼在他結實的手臂上蹭了蹭,似乎覺得不舒服,翻了個身把線條優美至極的雪背給了他。
林漠一看到她弓起身子,桃子型雪白的臀正對着他,當下又不行了,忍了幾忍,到底還是站起身去了浴室沖涼。
靈徽睡的香甜,林漠這一夜卻在翻來覆去的烙餅。
她直睡到快中午才醒過來,林漠早已起牀了,靈徽只覺得全身散了架一樣的難受,肚子裡實在餓的厲害,但卻又沒有力氣起身,乾脆又閉了眼窩在被窩裡。
陽光暖洋洋的灑進來,靈徽又睏倦的想要睡着,林漠卻推開門叫她起來:“……該起來吃點東西了。”
靈徽閉着眼不肯起身,林漠一笑:“我抱你起來……”
靈徽哪裡肯,她還沒穿衣服呢,蒙在被子裡,聲音嗡嗡的傳出來:“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呢。”
林漠的手卻已經從被子下面鑽了進去,直接就尋到了她胸前那一處,他的聲音裡已經染了:“怕什麼,我哪裡沒看過?”
靈徽隔着被子一腳就踹了出去,卻被他直接捉住了小巧的腳踝,看到了最隱蔽卻又美的驚人的景緻。
林漠忍了半夜的,當下就又復甦了。
靈徽一整天都沒有下樓,飯菜是傭人端到臥室裡來的。
她又羞又氣,一整天都不理林漠一句,晚上也一個人躺着看書,就是不說話。
林漠洗完澡出來,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還生氣?”
靈徽背過身去不搭理他。
林漠卻從後面圈住了她細細的腰:“靈徽,我們生個孩子吧。”
之前的每一次,她都會服事後避孕藥,林漠不願意要她吃藥,就自覺的用安全措施,可有時候實在顧不得,她都不會忘記吃藥……
林漠看到了她牀頭桌子上放着的白水和還沒吃的藥,眉宇微微蹙了一下,就說了這樣一句。
靈徽的身體一僵,“生個孩子,要他做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嗎?”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我答應過你……”
靈徽合上了書,不想說話。
林漠和樑冰是簽了分居協議,可到底還是夫妻。
她若是有了孩子,算什麼呢?
她不想要孩子,至少現在,她不想她的孩子生下來就見不得光,被人喊一聲私生子。
靈徽伸手去拿藥片,林漠卻直接丟到了垃圾桶裡去,靈徽氣的呆住,轉而卻是自嘲一笑,復又拉開抽屜取了一盒藥出來。
林漠忽然就暴怒了,一把將藥搶過來直接砸了出去:“程靈徽你有沒有心”
靈徽靜靜的看着他,他整個人都在隱隱的發顫,顯然是氣的很了,可是,他爲什麼生氣呢?
他又有什麼資格生氣?
他把她害成了這樣還不夠,還想要她的孩子也繼續跟着受委屈?
他問她有沒有心,她也想問問,林漠你有沒有心?
“我說了我會娶你……”
他啞着嗓子,不知怎樣控制着,纔沒讓自己再繼續震怒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許,實在是受不了每一次事後,她毫不猶豫面無表情的吞下藥片的樣子。
他這麼的在意她,她爲什麼不能因爲他暫時忍受一點委屈?
他已經和樑冰分居了,縱然樑冰尋死覓活的不肯離婚,可是法律上也規定
了,分居滿兩年,夫妻關係就自動解除了。
兩年,兩年她都不肯等嗎?
有時候,他簡直要恨死了她的執拗和一根筋
“林漠,你是把我當三歲小孩子來騙嗎?你們男人騙女人的話,翻來翻去不就是這幾句?我會娶你,我會離婚,我一定會娶你……嗬,你自己都不覺得可笑嗎?再說了,林漠我已經和你上牀了,你也沒必要拿這些話來騙我了”
靈徽看着他眼底的光芒漸漸黯淡的樣子,她覺得她也是瘋了,從前的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如今的她,卻可以想也不想,眼都不眨的直接說出這樣惡毒諷刺的話來。
林漠只是看着她,那一雙波詭雲譎的雙瞳,漸漸暗沉的再無一絲光亮,只是他的雙手握的那麼緊,緊到幾乎要將身下的牀單都攥破了。
靈徽不再看他,轉身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藥,林漠忽然跳下牀,一腳將那一盒藥踢開,似乎不解氣,他乾脆又撿起來推開窗子就丟了出去。
“程靈徽,你是我的女人,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要不要生,也是我說了算”
林漠冷冷的看着她,看她呆怔的坐在牀邊上,彷彿要哭了的樣子。
他的心不由得就有些軟了,可是,不過轉瞬,卻又冷硬成冰,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忍。
忍着她和他牀笫之歡時沉淪無比摟着他脖子喚他名字,一聲又一聲,結束後卻可以平靜決絕的吞下藥片的樣子。
忍着她,除了歡愛時情動失控了她的眼裡會有他,其他時候,她冷淡抗拒他的樣子。
他以爲是人都會有心的,他的苦衷,他的爲難,他的身不由己,都已經告訴了她,她爲什麼就是不能敞開心?
如果她一點都不喜歡他,那麼他也不在意她,那麼他管她是什麼態度?
反正他已經得到了她這個人。
可是,她明明心裡有他,她明明也知道,他是喜歡她的……
林漠轉身向外走,臥室的門被他重重的帶上,砰然一聲巨響。
靈徽的眼淚,當下就掉了下來。
他怪她爲什麼不肯生他的孩子,可是,他怎麼不想想她的處境,她的立場,她的心裡又有多苦?
是不是男人都是這樣自私,又是不是,得到了,就再也不珍貴了?
他這是第一次吧,對她大動肝火,是連一丁點的臉面都不給她留了。
靈徽枯坐了一整夜,林漠沒有回來。
清晨時候,他開車出去了,靈徽聽到熟悉的引擎響時,一顆心都跟着空了。
傭人來叩門,小心翼翼的問她要不要下來吃早餐,還是端到房間裡來。
靈徽聽到她們叫她:程小姐。
她忽然抓起一個枕頭就扔在了門背上:“都不許上來”
她的聲音並不大,卻帶着哭腔傳到了傭人的耳中去。
傭人趕緊應了一聲離開了,靈徽復又躺回了牀上去,只是閉上眼,眼淚就涌了出來。
林漠第二日也沒有回來,靈徽的藥被他扔掉了,這一次他們做了好多次,可她沒有吃藥,靈徽打開手機上的app,算了一下日子,不在安全期,當下一顆心更是沉了下來。
她給徐洋打電話,想要徐洋給她送點藥過來,可徐洋過來的時候,卻被管家客客氣氣的攔着了:“我們三少吩咐了,程小姐這幾日要在家裡靜養,不能見客的。”
徐洋當下就急了:“就是她不舒服我纔來看她的”
管家只是搖頭,讓傭人攔着不許進,徐洋一個小姑娘家又能怎樣,纏磨了半日,管家怎麼都不鬆口,靈徽也不能爲難徐洋,就給她打了電話,要她先回去。
徐洋離開的時候,正是黃昏,靈徽站在臥室的陽臺上,看着徐洋離開的身影。
有時候她真的很羨慕徐洋,很羨慕很羨慕。
她的家境算不上多好,一家好幾口人擠在幾十平方的房子裡,可徐洋整日都是樂樂呵呵的,她將來可以嫁一個疼愛她的好男人。
而不是像她這樣,被養在這樣的金絲籠裡,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權處置。
題外話更新完啦
甜甜再虐虐,就是歡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