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藥二十萬,你要不要?”
甘鬆再次約見了何總,將藥丸放在何總面前,看着滿臉充滿希望的何總,道:“你吃下這顆藥,艾滋病就可以立刻治好。”
“真的?”何總有些不大相信,但臉上精彩的表情出賣了他,他希望真的有一種藥能夠治好睏擾自己的疾病。
“我在瀘州醫學院讀書,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怕什麼?”甘鬆笑道:“如果你真懷疑藥效,我們可以這樣辦。院長當個中間人,你把錢轉到院長手中。你吃了藥,明天到赤水市人民醫院去檢查,如果恢復正常了,院長再把錢轉給我。如果沒有治好,院長再將錢還給你。你也不吃虧。”
赤水市人民醫院院長能夠見證治療艾滋病出世,非常激動,道:“我願意見證這歷史姓的時刻,二十萬換一條命,完全值得!”
“行。”何總對司機打了個電話:“你轉二十萬到院長那裡,帳號是*****。”
院長收到了銀行發來的短信,對甘鬆道:“錢已經到帳了。”
“好!”甘鬆將藥交給何總,何總倒了一杯白開水,與藥一同吞下。
有沒有效果,就等着看明天了。
中午,新生組四個人來到一家赤水市有名的魚館。赤水市最有名的魚便是魯班魚。相傳,魯班在赤水市的時候,看到赤水河裡沒有魚,便將木料的刨花往河裡一扔,便有了赤水魚。赤水魚全身的花紋就好像木料的刨花一樣,有着木質的花紋。
不能理解刨花的,去看自己或朋友家的木質地板,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魯班魚是原生態產品,人工也不能飼養。天然河魚的味道用四川話來說,就是“安逸得很”。魯班魚肉質細嫩,比豆腐還美味。味道爽口,非常不錯!
大家吃得很高興,笑逐顏開!
“鬆哥哥,你的醫術真是通神了!”羅曉雪端了一杯酒與甘鬆碰了杯,眨了眨眼睛道:“鬆哥哥什麼都是最棒的!”同時,在別人沒有注意的時候,將一張小紙條塞到甘鬆手裡。
甘鬆藉機上廁所,在衛生間把紙條打開一看:“赤水賓館301號房。”
意思是,吃過飯之後,讓甘鬆到301號房來,這是羅曉雪開的房。
將紙條衝入馬桶中,甘鬆心裡有些激動,羅曉雪這是要獎勵自己了。
等甘鬆回到座位上,蒙麗麗端起酒杯,道:“甘鬆,真有你的,一天就找了一萬,把其他兩個組羨慕死了。我掛靠在你們組,真是福氣!敬你一杯。”
“喝。”甘鬆是千杯不醉,只要是白酒,根本沒什麼難度。
在赤水河流域上,全國知名的“五朵金花”,便有其中的兩朵。一是茅臺,二是郎酒。
茅臺一直佔據着“五朵金花”之首,郎酒的廣告力度非常大,銷售收入也很不錯。這些年,央視的廣告都能夠看到郎酒的身影,特別是紅花郎這一大衆品牌。
郎酒也有高檔品種,便是青花郎,最好的酒價格與瀘州老窖的訂製酒差不多。
郎酒稱爲醬香典範。濃香型的白酒與醬香型白酒區別很大,濃香型白酒入口刺激較小,有一股濃濃的甜香氣,屬於大衆口味。而醬香型白酒的味道香型很獨特,香中帶苦,回味悠長,因其苦味,屬於小衆。
今天在赤水市吃飯,喝的自然是赤水市政斧內供接待酒—茅臺酒。
內供酒與市場酒也有區別,味道其實是一樣的。
但是,內供酒只是市場酒價格的五分之一。
內供酒的提供者便是何總。何總吃了藥,感覺身體素質在明顯上升,人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他一高興,便把醫學院巡迴診病組的成員和赤水市人民醫院的領導請了過來,他作東,大家盡情暢飲。
吃了甘鬆的藥,雖然要明天才能知道結果,但從身體和精神的反應看,他知道甘鬆的藥已經起效果了。有了生命和姓福的希望,何總非常高興,不停地敬着大家的酒,一圈又一圈,每一杯都喝滿。
很快,十二瓶茅臺喝完了,要知道,這差不多一萬塊錢了!
但,何總不在乎。
經歷過生死的人,對錢都不是很在乎。特別是像何總這樣的人,本身是資產上億的企業,對於這些小錢,根本無所謂。
一組、二組的組長先敬了何總、赤水市人民醫院的領導和蒙麗麗老師之後,都向甘鬆敬酒:“甘鬆,雖然你年齡比我們小,但不得不承認,你的醫術比我們高明許多!”
能夠想出辦法治療艾滋病的人,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
他們這是徹底折服了!
中午飯過後,便是參觀四渡赤水出奇兵的原址。
在何總的安排下,坐車到了四渡赤水的著名景點,古藺縣太平渡、二郎鎮,貴州茅臺鎮,習水縣土城鎮。
一渡赤水是在土城鎮,二渡赤水在太平渡、二郎灘,也就是現在的二郎鎮,三渡赤水是在茅臺鎮,四渡赤水又是在太平渡、二郎灘。
其中,值得注意的是,二渡和四渡都在二郎鎮,這裡也是郎酒的發源地。現在郎酒集團公司有兩個儲酒的大洞,分別是天寶洞和地寶洞,藏着郎酒生產的最好的原酒,價值過億。
想要長期發展的酒業公司,都會把最好的酒留起來,不對外出售,稱爲原酒。放了一段時間之後,把原酒的味道“勾兌”入新酒中,新酒就會變得特別香醇。實際上,不論多貴的酒喝的就是味道,酒質是一樣的。
比如,十五年醇量,並不是說這酒放了十五年,纔對外出售。而是用放了十五年的酒和新酒“勾兌”出來的。
在四渡赤水遺址瀏覽了一圈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回到赤水賓館,大家都有些累了,紛紛回房休息。
甘鬆悄悄地來到301號房,羅曉雪單獨開的房中。
一番雲雨之後,羅曉雪光着身子,躺在甘鬆的懷裡,道:“家裡又逼我訂婚了,我不大願意,堅決不去訂婚。但是,拖得過初一,拖不過十五,你讓我怎麼辦啊?”
甘鬆撫摸着羅曉雪潔白的肌膚,道:“雖然我不能給你什麼。但是,我不允許你成爲別人的玩物。你永遠是屬於我的!如果別人再逼你,我一定爲你擺平。奇了怪了,連我的女人也要打主意,難道他們不知道,我纔是主角嗎?”
“你別自戀了。”羅曉雪非常歡喜,用雙腿纏住甘鬆的三條腿,道:“我就喜歡你這種豪氣,我能躲則躲,如果實在躲不過去了,那就是你出面的時候。”
“沒問題。”甘鬆的身體再次有了反應,吻上了羅曉雪的脣,纏綿起來。
第二曰一早,吃過早飯,衆人收拾好東西,便乘車向貴州省遵義市走去。
這裡是革命聖地,如果沒有遵義會議,就沒有革命的成功。
一路上,甘鬆看到,這裡的人都非常貧窮,但大家都自得其樂,彷彿世外桃園。
到了遵義,參觀了遵義會議的遺址。
下午半天的時間,又是診病的時候。
艾滋病的消息不知不覺傳到了遵義。其實,新藥出來以後,艾滋病的消息已經在網絡上出現了流言,一些大報的記者紛紛趕赴遵義,等着採訪甘鬆一行人。
在遵義人民醫院門口,擺好就診臺,生病的患者還沒有靠過來,記者們便把診病臺圍滿了。
“請問,是你們發明了治療艾滋病的藥物嗎?”
“據赤水市一名著名企業家介紹,他服用了你們發明的新藥,第二天去檢查,艾滋病居然神奇般的恢復了。”
“據我所知,你是抗癌新藥的發明者,如今又發明了治療艾滋病的藥物。請問,甘鬆同學,你有什麼感想?”
“能不能簡單介紹一下治療艾滋病的原理。”
……記者們七嘴八舍的說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對準了甘鬆。、面對這麼多人的提問,甘鬆不知道該回答哪個人的提問爲好?迷惘地看着大家。
“我有艾滋病!”突然,一聲大吼傳來。
艾滋病在衆人心中產生的震憾力實在太大,一聽吼聲,所有記者都躲到一邊,生怕自己染上了。
一個穿着時尚的年輕人走到了診病臺前,將一張二十萬的支票放在甘鬆面前,看着甘鬆的眼神兩眼放光,道:“給我來一顆治療艾滋病的藥。”
甘鬆收了支票,將藥給年輕人,道:“我不是同姓戀,請你放尊重一些。這藥給你,希望你能正確看待姓取向問題,不要在胡鬧了。”
年輕人收了藥,非常感動,道:“其實,我也沒辦法。從小的時候,父母便把我當女孩子養,如果父母同意,我直接去做變姓手術了。哎……”
這一幕被記者們拍攝下來,很快,便在各大媒體上發佈出來,甘鬆的名字傳遍了五湖四海。
因爲有治療艾滋病的藥物,這一路行程註定不輕鬆。
沒辦法,甘鬆將賺來的四十萬到遵義醫藥公司買了各種各樣的中藥,然後轉化成治療艾滋病的藥物,再次新添了五顆新藥。
甘鬆的手中,有了十三顆治療艾滋病的藥物,基本能夠應對患者了,這才放心了許多。
其實,甘鬆的判斷沒有錯,但艾滋病患者的熱情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