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174

合歡跟芍藥二人頓時一陣目瞪口呆, 險些被喉嚨裡尚未嚥下的月餅給嗆住了,二人對視了一眼, 正要跑過去查看,正好被一路匆匆趕來的菱兒給急急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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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屋子裡,霍元擎將紀鳶死死壓在了身下。

紀鳶緊緊閉着上了眼睛,雙手用力的攥着身下的牀褥,指骨都發白了, 緊張、害怕、不知所措,只覺得自己現如今就如砧板上的魚兒似的, 唯有被生吞活剝的份。

她這些日子,其實隱隱已經做好了圓房的準備的, 可萬萬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的。

這日的霍元擎太過嚇人, 還沒開始, 她就已經慌得六神無主了。

只能硬生生咬牙挺着。

然而, 等了許久,卻久久未見身上之人有任何動靜。

紀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過了好半晌, 終於鼓起勇氣緩緩睜開了眼, 就見那霍元擎將臉埋在了她的胸口,大掌握拳撐在她的身側,似乎正在咬牙極力隱忍着什麼。

一路趕來這裡, 他身上原本披着的外衫已經不見了, 只剩下一襲白色的中衣, 原本溼漉漉的,可是到了這會兒早已經被他身上滾燙的溫度給烘乾了。

紀鳶瞧不清他的臉,只瞧見撐在她身側的那隻手臂肌肉噴張,上頭的青筋都快要爆了出來,卻仍在苦苦撐着。

紀鳶見了不知爲何,心下忽而有些不忍,只死命咬緊了嘴脣,過了良久,終於忍不住緩緩伸手,主動將手握在了霍元擎的大掌上,輕聲喚了聲:“公…公子…”

她方一貼過去,霍元擎整個身子忽而劇烈一抖,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呻、吟聲。

紀鳶見他忍得難受,只緩緩呼出一口氣,她知道這日定是躲不過,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速戰速決來的痛快,是以,踟躕良久,只復又低低道:“公子,鳶兒…鳶兒準備好了…”

話音一落,只見那霍元擎費力的擡起了頭來,他五官都已經接近猙獰了,顯然已經到了要命的時刻,卻仍在強忍着,費力的睜開眼,看着紀鳶恍惚的小臉,卻咬牙道着:“會…傷了你。”

說完,一滴滾燙的汗水低落在紀鳶眉心,灼燒着她的皮膚,生疼。

紀鳶聽了微微怔了片刻,鼻尖忽而一酸,大抵見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在顧忌着她,多少是有些動容的吧,女人的心其實很軟很軟,或許,僅僅只有一句話,一個細微的舉動,就能令人的內心發生着翻天覆地的改變,至少,因爲這句話,紀鳶已經從最開始的惶恐、畏懼中漸漸緩和下來了,她見霍元擎面色可恐嚇人,雙眼迷離,整個人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卻依然顧忌着她在強忍着,心中的委屈瞬間就消散了。

她伺候他本就是天經地義,他憐惜她,是她的福氣。

過了好一陣,紀鳶只微微咬着脣,小聲道:“那您…輕點兒…”

聲音極輕,輕得仿若未聞。

說完,飛快的將那霍元擎一推,從她身上推開了,隨即,自己慢慢地爬起了起來,主動的顫着手緩緩伸了過去,主動替那霍元擎解起了衣裳。

大概是有些緊張,手有些抖,他腰間的腰帶彷彿被繫了個死結,如何都解不開,過了好半晌,紀鳶埋頭湊了過去,咬牙將那個結給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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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鳶在霍元擎懷裡亂拱,霍元擎反手撐在被褥上,將身下那柔軟的細褥都快要撕碎了,之前在浴桶裡陳氏替他解衣裳,動作一氣呵成,他卻淡淡的蹙眉,在他的印象中,唯有如今這樣笨手笨腳的,似乎才叫他覺得熟悉。

果然,這個纔是對的人。

思及至此,霍元擎胸腔酥軟發麻,加上身體的承受力彷彿已經到了鼎沸之勢,內體好似有千隻萬隻蟲子在啃咬着似的,要將他給撕碎了,又加上溫香軟玉在懷,脹疼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霍元擎便再也忍不住了,只咬牙低吼一聲,一個挺身,頓時化身爲狼,再一次將紀鳶抵在了身下。

霍元擎有過妻子,自然有過牀幃經驗,雖然並不熱衷,並不算熟稔深刻,但是,男子於牀幃之事本就有着無師自通的本領,霍元擎雖冷淡,但到底素了這麼長時間,尤其,近幾個月來,許是歇在了木蘭居的緣故,身子頻頻失控,如今,加上藥物的緣故,隱忍到了現在,整個人都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了。

他一把將紀鳶摁倒在牀榻上,抖着手便去扒紀鳶的衣裳,不過三兩下,便將紀鳶整個扒了精光。

紀鳶躺在他身下,珠圓玉潤,玉體橫生,紀鳶生得瘦,實則是骨架小,身子上還是有肉的,便是到了現如今,臉上還依稀有些嬰兒肥,身子上更是如此,只見整個腰身盈盈一握,細得彷彿一下子就能擰斷了似的,然而卻見酥肩袒露,嬌、乳顫顫,嬌小的身子上竟然已經有着初發芙蓉、有着婀娜玉質、丰神綽約的體態。

眼前的景色過於美好。

霍元擎呼吸微頓,只覺得身子更疼了。

一方面,他知道紀鳶是初次,應該溫柔的,應該耐心的,可是另一方面,自己整個身子快要炸了,實在忍不住了,兩種截然相反意識的充斥着他的大腦,最終,只繃着腮幫子,快要將牙齒壓碎了似的,抖着手率先將手探到了紀鳶底下。

紀鳶緊緊閉着眼,直挺挺的躺在那裡,身子一下一下輕顫着,只強忍着羞澀及不自在,原本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了,卻還是被霍元擎的舉動給驚到了,隻立馬睜開了眼,雙、腿用力的夾住了霍元擎的手。

霍元擎繃緊了身子,腮幫子都快要咬斷了,費力的擡起了頭,去看紀鳶,見紀鳶身子緊繃着,緊張得整個人直打顫,霍元擎便湊過去親紀鳶的眼睛,親她的鼻子,親她的嘴,親她的耳朵,只啞着聲音在她耳朵粗喘呢喃着:“分開,先給你摸摸,不然…會傷着你的…”

紀鳶心砰砰砰的亂跳着,心裡又慌又亂,只用着力,壓根不敢鬆開,然而待還未曾反應過來之際,只覺得底下的大掌一個用力,硬生生的將她的腿分開了,不多時,一雙粗糲的大掌直接探了上去。

紀鳶身子陡然一弓,不多時,隨着霍元擎指尖的動作,整個身子陡然間抖成了篩子,只微微瞪大了雙眼,被嚇着的成分居多,不疼,可是這樣的舉動太過羞恥、嚇人,體內陌生的情潮一股接着一股呼嘯而來。

少頃,紀鳶眼淚忽然就噼裡啪啦的滾落了下來,開始驚嚇得嚶嚶哭泣了起來。

霍元擎忍着體內的洶涌,賣力的撫、弄着,見紀鳶緊繃着的身子漸漸軟了起來,如同花瓣似的,整個綻放散開在他身下,已經快要爆炸的霍元擎便再也忍不住了,低低怒吼一聲,摟着紀鳶便直挺挺的*了進去。

那一瞬間,世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紀鳶的哭聲生生止住。

霍元擎體內的火山頃刻間爆發了。

只覺得得生命在這一刻全然禁止了似的,聽覺沒了,世界沒有聲音了,嗓子啞了,說不出一個字了,整個五官都失靈了似的。

不知這樣究竟過了多久,疼痛漸漸將兩人拉扯了回來。

紀鳶只覺得自己整個被人撕裂了似的,大卸八塊的那種,連魂魄都已經被撞飛了似的,整個身子支離破碎,疼得無以復加。

她緊緊攥着身下的被褥,手指都快要擰斷了似的,嘴被自己咬出了血來。

想要哭,可是魂魄還懸在半空中似的,整個人還有些懵,如何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如何都哭不出來。

霍元擎原本以爲入後會舒坦些,可是,未曾想到,尾骨一麻,不過眨眼之間的時間就險些泄了身,待稍稍緩和後,整個身子卻更疼了,她太小,他全身的筋脈都快要撐斷了似的,他用力的粗喘着,疼得最後一絲理智也喪失了。

心裡知道要輕些、慢些,然而動作卻快于思緒一步,直接將人摁着,喉嚨裡低吼着,緊緊閉着眼開始悶聲馳,騁了起來。

紀鳶躺在他身下,疼得將牙齒都咬碎了,然而整個人呆愣愣的,疼過了頭,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吭不了聲。

直到身上人動作未停,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於茫然間只忽而覺得自己整個身子凌空了,她後知後覺的費力的將腫脹的雙眼掀開了一條縫隙,恍然間只瞧見那霍元擎不知何時已經從伏着變成了跪着,他光着身子,袒胸露背,露出精壯強勁的胸膛,胸前的肌肉像是塊硬鐵似的鼓鼓囔囔噴張鼓了起來,而兩臂的肌肉比紀鳶的大腿還粗還大,結實有力,而紀鳶此刻的雙,腿就那樣生生被架,在了他血肉噴張的臂膀上。

霍元擎渾身溼透,汗水滾滾而落,他此刻只緊緊閉上眼,臉上的五官已經扭曲了,看上去就跟走火入魔了似的,早已經失了魂魄,只緊緊固定好紀鳶的雙腿後,將紀鳶整個身子往上一擡,就跟打樁似的,整個發狠的*了進去。

紀鳶微微瞪大了晃雙眼,只覺得腦海中忽而一白,整個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