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工程隊忙活了整整一走,才把這個房子從裡到外給裝修了一遍,漏的補,掉的刷。
陳天鵬也領着黃小慧和唐甜甜不停地上外面去買各種用品,例如牀鋪啊,桌子啊,櫃子啊,都在兩位眼光獨特的美女手下,選了樣式和質量都是頗爲上乘的傢俱,雖然東西很好,但陳天鵬的錢包也迅速的枯竭了下來。
奇怪的是,黃父知道他們在一起,卻出奇的沒有去阻止,這個就讓陳天鵬有點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這麼快就接受自己了?不太可能吧。
終於,在把所有東西都安裝好,所有裝飾都配置好了之後,門診終於迎來了第一天的營業。
陳天鵬花了點時間做了一個宣傳,去外面打印出幾十份後,開始交給甜甜、李旭還有小慧,一起幫忙做宣傳。
把附近的村子都發了一遍後,陳天鵬就回了店鋪,坐在房間沉思,這點肯定不行,轉悠了一會之後,陳天鵬突然眼前一亮。
給三個人挨個都打了一遍電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他們,三人表示完全沒問題,就是擴大面積有些難。
於是第二天,陳天鵬種種治療疑難雜病全都好的事情,傳遍了附近的所有地方,並且說了,前三天半價坐診,若是有願意都可以試試。
這個消息散播出去不久,也就幾個小時,陳天鵬新開業的醫館居然直接爆滿了,不過,思來想去,倒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裡只是個小村莊,肯定會有些人有病,卻沒有錢看病,又或者離得太遠,沒有辦法走動。
不過這下可有的他忙活的了,整個一下午,來找他的病人就沒斷過,什麼症狀都有,闌尾炎,腸胃感冒,呼吸道疾病,發燒,腿疼風溼,頭疼發熱……總之是什麼都有,也得虧陳天鵬在醫學上造詣不低,否則還真看不過來。
送走最後一位病人,陳天鵬直接累的倒在了牀上,一天下來,骨頭都快散架了,李旭跟唐甜甜也累得不輕,一直都在幫忙忙活着,她是從小乾的活加起來都沒有今天的多。
“今天掙了多少啊?”躺在牀上,唐甜甜有氣無力的問道。
陳天鵬擡手看了看自己的鈔票,直接又放了回去,有些疲憊的開口:“不知道,沒數,但是也有幾百就是了。”
“那還行,至少有收貨。”
李旭翻了個身,慢悠悠的回着,心底嘆了口氣,終於明白了陳天鵬當初爲什麼說三千做工資自己不會閒着了。
這可比在保安隊裡面累挺的多得多,雖然工資還是挺豐富的。
“開前面的兄弟,別關!救人啊!”正當陳天鵬準備收店的時候,一個充滿哭腔的女聲傳了過來,皺了皺眉看過去。
那女子看見陳天鵬停下的身影,心底一陣狂喜,背後還半揹着一個男人,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可言,全靠這個女人拖着,才得以生存看樣子,估計是已經昏迷了過去。
陳天鵬把門簾拉了上去,上前幫着女人一起扶着他進來,等放下他後,女子又急忙說着他的狀況。
“我們剛纔好好的走在路上,結果他突然說胸口疼,然後就蹲在地上捂着胸口說起不來,我本來以爲他是中午吃飯的問題,誰知道,剛詢問完他哪疼,他就瞬間暈了過去,你快幫我看看,他到底怎麼了。”
女子的語速非常快,卻很清晰,聲音有些顫抖的哭腔,顯然這個男人對他很重要。
陳天鵬把他放在牀上,就開始對他進行檢查,把這他的脈象,又感受了下他的呼吸。
呼吸有些梗塞,氣管不暢,有氣無力的,再加上他現在的症狀,已經基本確定了他的疾病。
“李旭,準備我的工具。”陳天鵬面色有些凝重,看樣子這個已經過了有一段時間,再不快些救治,真的就無力迴天了。
那名女子看見陳天鵬的樣子後,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含淚哀求“大夫,我這輩子除了父母兄長,從來都沒有跪過誰,今天我求你,一定不能然他出事,只要能救活他,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陳天鵬這下愣住了,不是,現在的小年輕怎麼都動不動就喜歡下跪呢,自己又沒說治不了,真是的,快步上前把她給拉了起來,有些無奈的說道。
“姑娘,我沒說治不了,這又不是什麼絕症,你看你跪下做什麼,要真想幫我忙,就去找一杯溫水,一會等醒了喂他喝點便是。”
聽到這句話的李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把他需要用上的銀針作者消毒處理。
陳天鵬也沒有再過多的廢話,讓那姑娘扶着點他,自己則是把他上衣給他脫了下來,摸了摸他的腦袋,不出意外的有了發熱的現象,神色暗了暗。
“李旭,速度點。”
“給你。”
把所有銀針都消毒之後,李旭便遞了過去,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只是目不轉睛的盯着陳天鵬施針。
這次陳天鵬的臉色異常的認真,手拿着李旭消好毒的銀針,快速找準穴位,分別在天庭,陶道,百匯,期門等十五個穴位落下了銀針。
旁邊的女子之間看呆了,這速度,陳天鵬的每一針都快狠準,沒有浪費一秒的時間,甚至兩手一起下針,沒有一點猶豫,女子甚至都擔心他有沒有因爲着急而下錯穴位。
然後,更令人目瞪口呆的就是,這幾針下去,明顯的發現他的呼吸已經平穩了很多,甚至手指一直點咚,很明顯是要醒來的趨勢。
又過了五分鐘,陳天鵬輕呼了一口氣,終於好了,沒有停手,慢慢把他身上的銀針給拔了下來,放回了針包裡。
“已經沒事了,他是急性的心肌梗塞,外加又呼吸了點涼氣,也得虧你來的及時,再晚一會,他就真是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回來了。”
那女子聽完後,直接落下淚來,是激動地,她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這一個親人了,如果他死了,她也絕對不會獨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她心底的感激之情。
就在這個時候,手下的男子突然緩緩睜開了雙眼,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妹妹,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勾了勾脣角,十分勉強的笑了笑,伸出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哭什麼,哥沒事,就是有點累。”
王靈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慢慢扶着自家哥哥起來,對着一旁的三個人鞠了一躬輕聲說道:“我叫王靈,這是我哥,王然,謝謝你們的搭救,如果不是你們,我哥他……”
陳天鵬看着他的樣子,笑了笑:“我本就是醫生,救人就是我的職業,何必這麼客氣。”
原來是兄妹,他還以爲是情侶來着,看着二人陳天鵬暗自腹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