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沒事了,野豬死了……”看到野豬想要揹着張振東一起撞牆同歸於盡,最後的關頭,張振東跳下了下來,野豬直直撞牆,頭破血流,躺在牆下紋絲不動,村民們不由歡呼着圍攏過去。
“哇塞,東子就是厲害,能夠讓野豬發瘋撞牆,直接撞死了。”
“是呀,換成我們別說是讓野豬撞牆,就是看到野豬都會遠遠跑開。”
“對呀,剛纔東子在野豬的背上可厲害了,猛打野豬,讓野豬沒辦法了,才撞牆想要跟東子同歸於盡的,可是,豬腦怎麼可能跟人腦比,東子纔不會那麼傻呢。”
“就是,剛纔還嚇我一跳,還是東子厲害,發瘋的野豬都能夠制服。”
圍攏過來的村民們,看着牆壁下的野豬頭破血流,一命呼嗚的樣子,他們驚歎的同時,紛紛對張振東仰慕。
聽着村民們的稱讚,張振東也是一笑而之。
“大兄弟,你沒什麼事吧?”過來的王海東關心道。
張振東笑了笑:“王哥,你們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呵呵,哎喲,大兄弟,你又要裝逼了……”王海東笑道。
過來的李天明也是笑道:“呵呵,誰讓大兄弟有這個本事,不服不行呀。”
“嘻嘻,這下有野豬肉吃了。”楚紅亭剛纔聽王海東和李天明說野豬肉如何好吃好吃的,她現在過來,就是圍到了身死的野豬旁看着野豬兩眼冒光,小舌頭舔了舔粉紅的下脣,一臉饞樣。
“大兄弟,我們還是趕緊把野豬弄回去吧,久了,變味了。”看到楚紅亭的樣子,王海東也是一臉饞樣。
“好的,不過,我先要問下村民們。”張振東點頭一句,馬上對着那些村民們說道:“各位村民,這頭野豬怎麼辦?”
“東子,野豬是你弄死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沒有東子的話,別說野豬怎麼辦,我們其中的人,也要受傷了。”
“東子,你拿主意,我們全聽你的。”
村民們雖然很喜歡吃野豬肉,但是,他們有自知自明,野豬不是他們弄死的,是張振東弄死的,他們不敢居功,把權利全部讓給張振東。
不過,他們此時也是眼巴巴的看着張振東,畢竟野豬肉可不是雞鴨魚肉,有錢就能夠買到的,是可遇不可求,誰不想吃一口野豬肉,嘗一嘗野味。
張振東沉思了一下,說道:“既然各位村民都交給我處理,那我就不矯情了,這個野豬雖然是我弄死的,但是,沒有各位的配合和追趕,我也是沒有那麼容易弄死野豬,這樣吧,我只要一個前腿,剩下的,你們自己分配,行嗎?”
“行,我贊成東子的做法。”
“我也沒有問題。”
“嗯,我也沒有問題。”
村民們一個個點頭贊成張振東的提議。
“那好,事不宜遲,我們把野豬擡回去,然後燒水刮毛,再分配。”張振東說了一句後,又想到什麼,再次說道:“不過,你們先把這裡的人數算好,是誰是誰,不然,等下分配野豬肉的時候,吵架了就不好。”
“行,東子,全聽你的。”
村民們在張振東的指揮下,記好了現場的人數後,四人一人一角擡着野豬的一條腿,就像打了勝仗凱旋歸來的士兵一樣,氣昂昂,雄赳赳的往着桃花村大步大步的走回去。
“啊,野豬呀,野豬呀……”
桃花村裡的村民,看到一大幫人擡着野豬進村,不由驚訝呼喊,整個人也蜂擁過來。
“這頭野豬頭破血流的,怎麼感覺不像是被打死的呀?”
一些村民看到野豬死的樣子,可是讓他們疑惑了,難不成這頭野豬不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這位老哥,你還真猜對了,這頭野豬準確來說,不是被打死的,而是撞牆死的。”有人馬上答道。
“怎麼可能?”
“不會吧,野豬會撞牆死?”
“我也不相信,野豬再怎麼傻,也不會自個兒撞牆自殺。”
沒在現場的村民一個個不相信了。
因爲野豬撞牆自殺這種事情,他們還是頭一次聽說過,這種事情誰會相信,那纔是傻子呢。
“喲呵,野豬還真是撞牆自殺的。”
“就是,野豬確實是撞牆自殺,不過,是東子讓它發瘋發癲,野豬想要揹着東子撞牆同歸於盡,但是,東子纔沒有那麼傻,結果野豬自個兒撞牆死了。”
“沒有東子的話,也幹不掉野豬,野豬也不會撞牆自殺。”
“對,說到底,野豬是東子幹掉的。”
知道野豬是怎麼死的村民,他們一個個紛紛解釋出來。
“哎喲,野豬還真是撞牆死的。”
“是呀,不過是東子讓野豬撞牆死的。”
“東子,厲害呀,還能夠讓野豬撞死而死。”
聽到一些村民的解釋,這下,全部村民都明白過來了,驚訝的同時,也是被張振東的本事深深折服。
很快,在一大羣村民的簇擁下,野豬被擡入了肖梅的院子裡面。
肖梅此時也在家,她看到這麼多村民擡着野豬進來,她疑問道:“你們這是?”
“肖妹子,東子剛纔可厲害了,直接讓一頭野豬發瘋撞牆死了。”
“是呀,東子太有本事了,我們不敢接近野豬,可東子不僅跟野豬搏鬥,還讓野豬自個兒撞牆而死。”
“東子,太厲害了,我們這是沾了東子的福氣,東子願意分一些野豬肉給我們。”
村民們一個個七嘴八舌把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聽着這些事情,肖梅既是驚訝,也是走過來看着張振東關心道:“東子,你沒事吧?”
張振東答道:“梅姐,我沒事,趕緊去燒水。”
“好的,我這就去燒水。”對於野豬肉的味道,肖梅也是很嚮往,她現在巴不得快點把野豬的毛弄乾淨,然後烹飪野豬肉出來美滋滋的品嚐,所以,她現在不多說,馬上進入廚房開始燒開水。
野豬可不是家豬,全身都是粗粗的毛髮,如果沒有鋒利的刀具,很難把野豬身上的毛髮去刨乾淨。
這時,張振東看到村裡的鄭屠戶也在現場圍觀,他馬上對鄭屠戶說道:“鄭大叔,你想吃野豬肉嗎?”
鄭大叔盯着地上的野豬答道:“東子,我做夢都想吃野豬肉。“
張振東微微一笑,說道:“那好,你回家拿工具來幫忙清理野豬身上的毛髮,我等下分你幾斤野豬肉,讓你吃個痛快。”
“行。”鄭屠戶二話不說,立刻往家裡的方向奔跑回去。
一些沒有分配權的村民也想吃野豬肉,可是,他們沒有鄭屠戶的本事,也只好看了一下,嘆了一口氣,就離開這裡,免得到時候分配野豬肉的時候,自己沒有份,在這裡看着難受,不過回去的時候,他們卻在心裡面暗暗告誡自己,下次還有打野豬這種事情發生,自己一定要衝到最前頭。
很快,肖梅也燒了開水提了出來。
鄭屠戶和幾位村民馬上用大勺子把開水從水桶裡面弄出來淋在野豬的身上。
等待野豬身上的毛髮可以用手輕輕扯掉,鄭屠戶拿着鋒利的殺豬刀在野豬的身上使勁的刨毛。
其他人也是學着鄭屠戶的樣子,幫忙刨毛,一個個幹勁十足的。
大約半個小時,野豬全身的毛髮已經弄乾淨,由於張振東只好一條前腿,鄭屠戶打開了野豬身子後,就給張振東砍下一條大約五十斤左右的野豬前腿,至於其它的野豬肉則是按照人數平均分開,鄭屠戶自然也得到一份野豬肉。
“東子,那就不打攪了,我們先回去煮野豬肉吃。”
“東子,謝謝你分的野豬肉。”
“啊,終於可以好好嘗一嘗野豬肉了。”
有分配權的村民們一個個領着一份野豬肉高高興興的回家去。
不到一會,諾大的院子裡面,只剩下張振東王海東幾人。
李天明看着一條野豬肉,問道:“大兄弟,海東兄弟,你們說,這條野豬腿怎麼整?”
王海東馬上說道:“野豬肉不比家豬,肉比較堅韌,燒烤和油炸都不行,必須清煮。”
“好,那就做白切野豬肉。”李天明點頭。
“就一種做法,太簡單了吧。”楚紅亭說道。
張振東馬上說道:“那就做一些白切的,再做一些熬湯的,最後再弄一些爆炒的。”
“對,東子說得不錯。”
一個個點頭稱讚。
肖梅馬上對着張振東說道:“東子,你先幫我野豬肉切開一些,我去燒水這些。”
“好的。”張振東二話不說,馬上拿着菜刀砍着野豬腿。
這時,李天明突然向張振東問道:“對了,大兄弟,你爲什麼偏偏要野豬的前腿呢?”
“是呀,大兄弟,我也不明白了?”王海東也說道。
張振東一邊砍着野豬腿,看着疑惑的幾人笑道:“這還用說,前腿比後腿好吃呀。”
“不會吧,還分這個的?”楚紅亭疑惑了。
張振東解釋道:“無論是野豬還是家豬,前腿上的肉,都比後腿上的肉好吃,因爲前腿的豬肉沒有後退的豬肉那麼硬實,但也不是那麼軟綿綿的,口感和味道好太多了,如果我不要前腿的話,村民們肯定會笑話我。”
“啊,吃豬肉還有這個講究的,我們真是孤陋寡聞了。”
聽着張振東的解釋,王海東李天明楚紅亭三人恍然大悟,不由驚訝了。
“你們都是土豪,當然不理解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啦。”張振東答一句後,開始認真的砍着野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