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傷了,你們誰留下來陪我療傷?”
來到酒店門口,張振東看着井上美子,花一夕,姜柔柔,黃美姬等女人。
“我明天還要回學校上班呢。”姜柔柔竟然是驕傲的轉身,昂頭上車回家了。
“我明天也有事情要做。”黃美姬也跑了。
“老闆,你要知道大家的良苦用心啊。”井上美子也走了。
這個奴才,竟然也敢反抗張振東了。
害的張振東恨不得把她抓回來,給她一些顏色看看!
然後女人都走光了。
“你們還留在這裡幹嘛?”張振東嫌棄的看着李霸,二蛋等歪瓜裂棗。
“陪你療傷啊!”男人們一本正經,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陪你大爺,療你大爺!你們他孃的纔是基佬呢,給我滾蛋!”
張振東臉龐一黑,拳打腳踢,把一種歪瓜裂棗給趕跑了。
然後他臉龐血紅的低着頭,不敢看周晏文,就從她面前,走進酒店裡。
女人們都跑掉,這個意思,張振東也明白。
那就是她們看張振東還沒搞定周晏文,在周晏文面前灰溜溜如同老鼠,毫無男子氣。所以女人們就自動讓出了空間,給張振東一個搞定周晏文的機會。
可問題是,張振東現在對周晏文非常的敬愛,非常的感激!
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也極爲的聖潔。
張振東怎麼好意思那樣對她啊。
那是羞褥她,而不是愛尊重她。
“哼!”看到張振東拉聳着腦袋的樣子,周晏文就不禁來氣!冷哼一聲,跟在張振東的後面。
回到房間,水如雲還沒離開。
章芷茹也沒離開。
水如雲不走,是因爲她擔心張振東,張振東不回來,她會一直守在這裡!
畢竟是她害了張振東。
而張振東對她來說,是信仰,是希望,是光明!
章芷茹不走,是要陪伴自己的表姐。
“老闆,老闆你可算回來了。”讓周晏文陡然捏着拳頭,爆發殺機的是,張振東一進來,那個好看的絲毫不給自己,但氣質絕對讓所有男人都喜歡的水如雲,頓時就撲到
了張振東的懷裡,嚎啕大哭。
“這女人真是水做的,好柔美,好輕盈,似乎沒有任何重量。”
張振東訕訕的看着周晏文,也不不好意思去抱水如雲,只是覺得她的體質很奇特。
不過想到水如雲應該是因爲覺得她連累了自己,所以才傷心欲絕,張振東猶豫了一下,還是猛然抱住水如雲,細心的安慰說自己沒事,讓她不要自責。
這一抱,就有些壞事了。
張振東竟然捨不得放手了。
這女人,簡直就是一禍水,那滋味妙不可言。
看到張振東對自己不感興趣,竟然對這女人瞬間來電,周晏文悽苦無比的冷笑一聲,就回臥室了。把門狠狠的鎖上。
至於水如雲,第一次靠在張振東的懷裡,幸福的一塌糊塗。又是在自責的要死要活的時候,所以情緒失控的她就想要爲張振東付出一切,予以贖罪。所以,她親張振東
了。
不錯,就是這樣。
張振東頓時就覺得,自己被廣闊而溫暖的海洋淹沒了。
然後立刻響應起來。
章芷茹沒想到表姐和張振東還有這樣的一層感情,所以捂着臉逃跑了。
不過在二十分鐘後,水如雲變得瘋狂失控的時候,張振東卻是忽然想到了那周天軌,頓時壓力倍增,興趣索然,所以就禮貌的放開了水如雲。
“云云,來日方長啊。”
“嗯。我隨時等着你。其實,投靠了清流幫之後,我就很本份了呢。”
“那就去好好休息吧,畢竟你剛纔也受過傷。”
“好的,您也好好休息。”
目送水如雲離開,張振東猛然把門反鎖,然後坐在沙發上,揉了揉膝蓋喊道:“周晏文你給我出來,別假裝睡覺了,我知道,就算你現在疲憊的要死,但也會失眠的。”
“哼,我就不出去。”周晏文冷哼道。
“你出來好麼?我們聊聊你叔叔。”張振東心急的喊道。
“如果你說你愛我,可以爲了我去死。我就出來。”周晏文臉龐發燒,用枕頭捂着自己的臉,含糊不清的叫道。
“我愛你,可以爲你去死。”張振東想都不想,就說了。
“哼,沒誠意,再來一遍。”周晏文竟然聽出張振東是在糊弄她了。
“我愛周晏文,可以爲了周晏文去送死!”張振東大聲咆哮道。
“這還差不多。”周晏文滿臉得意的開門出來,坐在張振東對面,拿起酒喝了一大口,平復着內心的喜悅和緊張。
其實不管張振東有沒有欺騙她,能從張振東口中聽到那句話,她都開心。
“周晏文,你知道嗎?現在你在我心裡,是聖女,是天使,有些事情,我不忍心……畢竟,若我們真的在一起了,你就只能沒名沒分的活在我的陰影之中。”張振東紅着
臉,覺得自己有必要把一些態度告訴周晏文。
“哼,如果你是男人,就沒必要婆婆媽媽的!你可以把我當成那種爲了生存,可以隨便出賣別人的女人。”周晏文果然是瘋子,張口一說話,就害的張振東被酒水嗆到。
感情,周晏文把自己當成紅塵女子了!
如此,張振東面對她的時候,就不需要有負擔。
“我不是開玩笑的,比如說,你現在給我三百塊,讓我給你唱歌跳舞,我會很開心爲你付出。再給我五百塊,我會給你一個美好的夜晚。因爲我的心你該知道了,我喜
歡的你,自然可以去做你喜歡的事,你隨隨便便的,我才能開開心心的。”
周晏文低頭解開自己的兩個襯衣釦子,一臉癡情的說。
“別這麼詆譭你自己,我不舒服。”張振東搖搖頭,悲憫的嘆息道。
“這不是詆譭,這是效率,畢竟我的四十歲就會變老,而你那個辦法,又未必管用。”周晏文說。“何況,我對你的感情很瘋狂,是真心實意的,真情所致,不是金石爲
開麼?爲何你就不打開你的拉鍊呢?”
“我們能換個話題嗎?”張振東心慌的問道。不想再這麼聊下去了。
跟瘋子講道理,自己就會變成傻子!
“可以。”周晏文立刻又變得冷漠起來。不再看張振東一眼。
“你有辦法找到周天軌嗎?”張振東問道。
“該怎麼說呢?周天軌修煉鬼道,他本人跟活死人沒什麼兩樣,唯一的區別就在於,他的生機和死氣共存,生死一體。所以想要通過他的氣息找到他,恐怕很難。”
“他一會兒是活人,一會兒是死人,生機死氣隨心控制。再有活死人給給他做掩護,你是找不到他的。”
“你還是擔心一下,他藏在這裡的時間肯定不短,這麼長的時間裡,你的那個美女經理有沒有被他玩壞?如果那女人騙你,假裝忠貞本份,你應該把她趕走!”
“周晏文,不可以這麼詆譭別人,就算是因爲你吃她的醋,也不能這樣。”張振東臉龐一冷,也嚴肅起來。
不管是水如雲還是周晏文,張振東都挺在乎。
並且他能感受到,水如雲依然是潔身自好的。
況且,水如雲也說了,她是爲了保護自己的清白,才被迫幫周天軌給女客人下藥的。
而周天軌也只是掠奪了那些女人的精氣,並沒有把她們據爲己有。
如此可見,周天軌,對女人應該沒什麼興趣。
也可能是他不行。
畢竟他的死氣都那麼強大了,某些東西會壞掉,這也合情合理吧?
不過看到周晏文氣呼呼的樣子,張振東也就決定妥協一下。
然後走過去,抱起她,親了一會兒。
就這樣,周晏文竟然就滿足了。整個人非常幸福,非常乖巧,再也不跟張振東爭鋒相對了。
“既然他這麼狠毒,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可以幫你,對付他十分在乎的,隱藏的家人。”周晏文沉吟道。
“我已經請警察去監視他的家人了。”張振東搖搖頭。
“哼,他早料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名面上的家人,都是假的,他真正的家人,隱藏極深。”周晏文說。
“什麼?真正的家人沒人知道嗎?”張振東一愣。
“是的。那些名面上的妻女,是他馴服的奴才,是假的。”周晏文點點頭。
“這個老狐狸,藏的真深。”張振東捏拳道。
“所以,我們應該明天就去控制他的家人。”周晏文說。“這麼做,雖然無法逼他把山河扇和乾坤珠還給你,但他卻會在從今往後,投鼠忌器,不敢過分對你了。只要他
的家人在你手中。”
“你的意思是,他的確很在乎自己的家人?但相比上古崑崙虛境,他更在乎後者?我拿住了他的家人,最多也只是可以威懾他不敢對我的人動手?”張振東問道。
“是的。”周晏文點點頭。然後她再一次擠進了張振東的懷裡,嫵媚的笑道:“今晚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好好休息,明天就去行動。”
“好吧。”張振東抱周晏文回房。
不過這一晚,兩人就只是一起休息。
早上醒來,張振東抱着依然趴在自己肚皮上的周晏文,心裡依然是一片寧靜。
然後叫醒有起牀氣的小女人,張振東硬拖着她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