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心還真是難測呀!呆在我家裡的時候,不管圖清兒怎麼打他,罵他,挖苦他。他都能保持心平氣和,無怨無悔!一被我掃地出門,他就心生怨念了,還想顛倒是
非,惡人先告狀,試圖利用你,報復我?”
崔東來是一個飽受風霜打壓,經歷了人生各種苦痛的女人,所以她看上去柔柔弱弱,老實巴交的,其實她也很聰慧。何況她還被張振東美化了軀體,提高了顏值,開發
了大腦。所以她現在就更加冰清玉潔,蕙質蘭心了。
通過小女兒塔拉麗莎的交代,她瞬間就看懂了這個情況:在這兩宿一天的時間裡,她崔東來想着自己和塔西貝拉所受的屈褥,內心世界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甚至對塔
斯特有了殺念,再無感恩之心。而塔斯特的內心世界,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之前那塔斯特還在心裡迷戀,回味着被他傷害了一個暑假的塔西貝拉。
深深的迷戀着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
所以只要是能住在塔西貝拉的家裡,還能再跟她在一起生活,哪怕身子殘了而只是看到她、無法觸碰她,那塔斯特也能更直觀的回味那段經歷。所以,他也可以忍受圖
清兒給他的各種家暴和羞褥。
可是一被崔東來給趕了出去,他的內心就瞬間發生了變化。
想到再也看不到塔西貝拉了,他會着急、失落、痛苦的發狂,心中爆出萬種邪念。
想到自己這些年,爲那崔東來三人的付出,他的心,也會變得極其不平衡。
所以他就開始動歪心思了。
想要利用不諳世事,十分愛他敬他的小妹妹塔拉麗莎,去對付崔東來,甚至逼迫崔東江把他接回家裡。
如果崔東來死活不肯把自己接回來,他怕是還要添油加醋,挑撥離間,讓這崔東來不好過……
而這,就是聰慧的崔東來,通過塔拉麗莎的交代,而推算出來的,塔斯特的“魔化”,塔斯特漸漸失去人性的真相!
“媽媽,你到底在說什麼呀?”爲了把哥哥接回來,單純的塔拉麗莎還輕輕撲到母親的懷裡,開始溫順的,進一步打聽媽媽爲何要虐待她哥。只有瞭解情況了,她才能把
哥接回來。
“雖然莎莎還小,如若讓她知道塔斯特的人面獸心,她會大受打擊,對人對社會都會失去信任。然後自閉壓抑……可她的出身,畢竟跟一般的女生不一樣。她的家庭環
境,她的母親,以及她如今的姐姐,也都不是一般的女人了。”
這個時候,崔東來開始猶豫要不要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小女兒了。
如她心裡所想,自己一旦把真相都說出來了,塔拉麗莎肯定會大受打擊……
可轉念一想,塔拉麗莎她不是普通的小女生。
她的母親也因爲張振東出手,而返老還童,變得健康又美麗了,絕不是一般的母親了。
她的姐姐,更是無名無份,十分詭異的跟了張振東,姐姐也不再是一般的姐姐。
那麼這個家庭,更不是簡單的普通家庭了。
如此,塔拉麗莎就應該儘早的接觸真相!
經歷一次打擊,她也就可以經歷一次心智的磨練。
如此,等將來面對這變得不一般的母親,不一般的姐姐,不正常的家庭之時,她或許還能接受的快一些。若不然,得知她最愛的、跟她相依爲命的姐姐,被張振東詭異
的帶走,她會瘋的!會心疼的死掉的!
想到這裡,崔東來頓時就挺直那纖細的腰身,然後俏臉鐵青,語氣悲憤而清晰的把塔斯特曾經想要佔有她崔東來,被塔西貝拉撞見之後而不得不放棄……等塔西貝拉長
到十六歲,她又欺負了塔西貝拉一個暑假的事情,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塔拉麗莎。
塔拉麗莎頓時就被震驚,恐懼,痛苦,失望,羞怒的情緒給包圍了。
愣了許久,她忽然張口吐了一口鮮血,然後暈死在了她媽咪的懷裡。
接下來的幾天裡,爲了讓塔拉麗莎振作起來,崔東來就變得很辛苦了。
不僅要照顧圖清兒的父親圖文信,圖清兒的女兒圖蘭,還要照顧精神萎靡,躺在被窩裡不肯出來,總是不經意落淚的塔拉麗莎。還要不斷的,想盡辦法安慰她。疏導她
。
“塔拉麗莎的電話,我打不通了!她也不回我短信嗎?看來那賤婦崔東來的確是恨透我了,居然不顧塔拉麗莎會大受打擊,而把那些事情都告訴她了?”
“哼!早知道我就接受了那賤人崔東來之前的求愛,得到她,我這輩子也不吃虧啊。”
“不過,賤人你以爲你贏了嗎?我塔斯特,會把屬於自己的東西統統拿回來,包括我這雙腿,你們三人,必須要償還我!”
這個時候的塔斯特,的確是變成了怨氣纏身,失去理智,失去人性,只想復仇的厲鬼。
在打不通塔拉麗莎的電話,得不到她的短信回覆的時候,他就被氣的不斷咳嗽,且面目扭曲猙獰,不斷的砸着自己那截肢的膝蓋,然後怒吼,發毒誓報復崔東來一家人
。
看到那個崔東來聘請“照顧”自己、但卻不斷給自己甩臉色的爛女人,早上十點鐘纔來給自己買早餐……塔斯特心中就更加悲憤,如果他可以站起來,絕對要把這個女人
給打死。
可就在此時,他眼睛一亮,忽然覺得自己不該這麼討厭她。
雖然這個女人髒,做着靈魂的勾當,可她畢竟也是自己現在唯一能看到的,能說上話的女人。
自己應該說服她,讓她做自己的狗腿子。
如此,自己才能施展報復崔東來,報復塔拉麗莎的計劃!
不錯,塔斯特就是要毀滅崔東來的人生,撕碎她的尊嚴。
現在崔東來最在乎什麼東西,最愛什麼東西,他就要統統的摧毀掉。
然後讓那個忘恩負義,把自己掃地出門的賤婦,永遠活在痛苦,屈褥,又晦暗的人生裡面。讓她這輩子都見不得光!
張振東自然不知道崔東來那邊會出事。
安撫了衆多可憐蟲一宿,看着此時趴在自己的膝蓋上睡着的劉思瑤,張振東眼神明亮而溫暖,且嘴角上揚,微笑了起來。
其實劉思瑤並沒有喝太多酒。
現在她能舒坦的,安心的在張振東的膝蓋上睡着,就證明她已經看淡了她在那魚坊裡所遭受的不幸,也不在於了丈夫圖玉成對她的摒棄和嫌棄了。
她如同靈魂再造,如獲新生,在張振東的身邊,找到了嶄新的自己。
這個嶄新的自己,顯得很輕鬆,很快樂,很恬淡,也很瀟灑。
張振東欣慰的起身。
親自將劉思瑤抱到一個房間裡,安放好了之後,又狠狠的陶醉了一番劉思瑤身上那如獲新生的美好氣場,然後就出了房間。
張振東前腳剛走,劉思瑤就緩緩睜開了眼睛,雙手扭在一起,略顯害羞的坐了起來。
然後她就開心的拿起身邊的電話,打給她的兒子和女兒了。
主要就是告訴他們一下,自己現在出去旅遊了,過的很開心。
不久之後,自己就會找到好工作,給他們提供更優質的生活保障,供他們讀最好的大學……無論如何,她劉思瑤就是最愛她們的母親,永遠的母親。
而此時,張振東臉上又浮現出了滿足的微笑,回頭朝劉思瑤所在是房間瞟了一眼。
他也懶得拆穿劉思瑤剛纔被自己抱醒,但卻又裝睡的情形。
還是那句話,這些苦命的姐姐們開心就好。
“主人,我還想跟你學華夏語言。”路過和可憐女人們喝酒了一宿的娛樂室,那溫迪忽然坐直身子,拉住了張振東的小指,然後醉態嬌憨的仰頭微笑道。
“小迪,你先去休息一下吧,主公我還有事兒要做呢。”張振東彎腰抱了一下溫迪。
“好呀,我其實還是挺醉的呢。”溫迪嘻嘻一笑,就帶着秋彤,於倩去一個房裡休息了。
畢竟她們可都是熬了一宿的,一直都在聽張振東講訴他的“悲慘人生”,且學習做人的道理,領悟凡人和修真者兩界的生存法則,三觀和不同的思維邏輯……所以她們是
真的困。
張振東則是來到甲板上了。
因爲還有一些女人,正躺在甲板上呢。
這些女人,自然就是孟安軍的老婆劉天真,親生女孟玲玲,養女孟氏雲,孟氏霄,孟氏碧,妹妹孟賢娘,孟春娘,弟妹劉天娥,以及老母親常氏花。這就是孟家所有的
成年女子。
不過有意思的是,劉天真居然是劉天娥的姑姑。
雖然不是那麼的親,但畢竟是姑姑。
所以已經給孟安軍的弟弟養了一兒一女的劉天娥,如今才二十二歲。
劉天真則是四十六歲。
說起來,孟家的女子,其實不止這九個,還有孟賢孃的女兒孟賢真,孟春孃的女兒孟春玲花,劉天娥的女兒孟安平。
只是孟賢真和孟春玲花都才十八歲,且也不如孟安軍的女兒孟玲玲靈魂腐爛,思想邪惡。
而劉天娥的女兒纔不到兩歲,正處在人之初,性本善的關口。
所以張振東就把不壞的女人,和小女孩給安頓在船艙裡過日子了。
卻是把這些壞女人,給扔在甲板上。
孟安軍,孟安軍的父親,則都被張振東關在另外一個房間裡了。
至於張振東爲何要這般區別對待孟家的男人,女人,好人和壞人,這裡面其實是大有講究的。
讓好人在船艙裡休息,吃飯,當然是張振東在善待她們。
讓孟家僅剩的兩個男人,也呆在房間裡,軟禁起來。實則是因爲那兩個男人都是懦夫,對張振東已經沒有威脅了。不需要鎮壓,他們就降服了張振東。
唯獨這些個壞事做盡的女人,其實讓張振東蛋疼了一宿。
扔在甲板上,晾着她們,且讓醫道學徒於倩和溫迪,每隔一小時都去給她們扎針,既讓她們痛苦,又幫她們強身健體……
如此疼了一宿,她們現在還是對張振東不怎麼服氣呢。
哪怕是被針扎的無法動彈了,可她們昨夜還是用嘴巴,罵了張振東整整五個小時!
最後餓的,疼的實在是沒力氣了,她們才消停了下來。
至於那劉天真,雖然沒有被溫迪她們扎針了,但張振東讓她也呆在甲板上,實則是想讓她幫自己勸降那些殘暴不堪,桀驁不馴的女人。
可這劉天真,心裡還是憋着怨氣和不甘,所以就始終說什麼她個人投靠張振東沒問題,但勸降家人的這個事兒,她無能爲力。
見這劉天真爲了最後的尊嚴,死活都不幫張振東勸降她的族人,張振東也拿她沒辦法了。
所以就讓溫迪扎的她無法動彈,讓她吹吹海風,消磨一下她的魔性和戾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