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實在是太嚇人了。只是,這個窟窿怎麼辦呢?”楊氏萍萍也驚愕的看着張振東那個黑漆漆的窟窿。
不過她很聰明的沒有打聽張振東一腳把地板踹出個窟窿,具體是怎麼做到的。
因爲還是那句話,她信仰張振東,就覺得張振東無所不能,是怎麼做到的,這不重要。
“明天找人修,再給下面那傢伙賠點錢唄,還能怎麼辦?”張振東無奈的撇撇嘴。
“你有這麼大的力氣嗎?”胡麗珍嬌軀一顫,冷吸一口涼氣,這才驚醒過來。
“你現在才知道我力氣大?之前在洗手間裡,我可是拿着你,提了接近一個小時都沒把你放下呢。”張振東猛然起身,提着楊氏萍萍的腰,用類似的情形去召喚胡麗珍的記憶了。
“可惡,低級!”胡麗珍陡然轉身,滿臉淚水的捏拳,低聲罵道。
因爲看到楊氏萍萍的鬼樣子,她的確是想起了自己之前的遭遇......
可她心裡卻也覺得,張振東之前的表現,的確是力大無窮的。
而他的這一腳,更是恐怖!
“他剛纔不承認手心冒火,點燃桌上的紙是魔術,而且他也的確是一腳踩穿了地板。這麼看來,他,他的確是太不可思議了。力大無窮不說,還有那神奇的能力......那是魔法嗎?”胡麗珍心中震撼的暗忖起來。
“胡麗珍?你居然敢罵人?別忘了你是奴才......”這個時候,楊氏萍萍卻是聽到了胡麗珍低聲罵張振東“低級”。所以她就立刻爲了張振東,而顫聲呵斥那胡麗珍了。
“我沒有......”
胡麗珍被嚇得臉龐一白,且無比屈褥的轉身,低頭道:“主人,我沒有罵您。”
後面這句話,她自然是對張振東多說的。
因爲她真擔心張振東忽然又會來懲罰自己。
張振東只是淡然一笑,沒有理她......
“那你過來扶着我,我要吐了。”倒是楊氏萍萍,卻是要使喚這胡麗珍一下。
胡麗珍無奈,只好嫌棄又悲憤的走上來,抱着楊氏萍萍的肩膀,將她攙扶了起來。
“胡麗珍,你之前其實也不怎麼難過吧?因爲面對我們的懲罰和報復。你其實是跟我一樣痛快的。”楊氏萍萍抱着胡麗珍的脖子,嬌軀顫抖的笑問道。
“沒,沒有!我沒有感到開心!”胡麗珍嬌軀一僵,想起自己之前都開心的糊塗了,她頓時就怒火上涌,咬牙切齒的反駁道。
因爲她真心覺得,失去自我意識,是比被楊氏萍萍報復還要悲慘的一個事兒。
被報復,那只是被迫受難。
失去自我意識而迷上張振東的魅力,那可就是自取其辱,有損尊嚴了。
“沒事的,你可以承認!只要你以後乖乖聽話,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楊氏萍萍陶醉的感受着胡麗珍那綢緞一般的臉龐,以及那力大無窮,魅力無邊的張振東。
“可惡啊,我居然淪落到了這麼悲慘的地步!不僅成了張振東的奴才,要遭受楊氏萍萍這個小人物的各種報復,還要喪盡尊嚴的侍奉張振東,現在更是要幫助這可惡的女人,讓她玩的更開心......”艱難的承受着楊氏萍萍的重量,錯開雙腳抵擋着張振東的衝力,那胡麗珍低着頭,滿臉菜色。
可是才一分多鐘過去,她就俏臉微紅的擡頭,去觀察張振東和楊氏萍萍了。
同時她不斷的回憶自己之前那從未有過的經歷。
然後她就心跳加速,呼吸凌亂......感覺到自己居然有些想靠近張振東了。
因爲是張振東用陽元,隔空吸引了她體內的陰元......
張振東不想在胡麗珍這裡浪費太多時間了,他想要儘快搞定這可惡的女人,讓她打靈魂深處信仰自己。所以就開始釋放元氣,去攪亂胡麗珍的理性。
“什麼情況?我,我居然還會迷戀張振東?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胡麗珍被自己那不受控制的感受給嚇到了。可她越是這麼想,那個感受就會越發的強烈。
“胡麗珍,我剛纔給你施展的,真不是魔術。而是我的法術。我不是一般人,我是修道有成的......你們眼中的異能者。”而張振東,更是再次出言強調自己的身份了。同時,他也爆發出五行罡氣,五彩光芒始終盤繞着他,絢麗的流轉着。
“好強的光線,好絢的色彩......這......肯定不是變魔術。難道他真是異能者?”
胡麗珍陡然睜大眼睛,表情恍惚而陶醉的看着張振東。
因爲張振東的五行罡氣非常好看。
女人天生喜歡好看的東西。
何況那罡氣的光彩,是這世上最明亮,最純淨,最好看的光芒。
“你如果真心投靠我,我會的手段,你以後也會擁有的......”張振東渾身一僵,就把充滿愛意,善意,和熱情的元氣,全都輸入到了楊氏萍萍的體內。
然後他緩緩後退,放開楊氏萍萍的。
這就使得楊氏萍萍陡然臥在了地上,且從胡麗珍的懷裡滑了下去。
然後楊氏萍萍就只能抱着胡麗珍的腿瑟瑟發抖了。
“可我的代價,還是做你的奴才。日後會像楊氏萍萍這樣,對你千依百順,任由擺佈!而且你也太邪了。想你在那醫院裡幫楊氏萍萍報復了我那麼久,又在車上欺負了我一路。你居然還要對她下手?你,你貪婪的可怕!”
胡麗珍低頭看着楊氏萍萍那完全放空,失去意識的情形,又想到自己的遭遇,她的眼淚就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
清澈而冰冷的淚水,一滴滴的打在楊氏萍萍的俏臉上,使得此女漸漸就清醒了過來。
她陶醉的抿了抿嘴,然後看着胡麗珍那悲憤又無奈的俏臉,幾乎本能的問道:“惡女人,你怎麼又哭了?”
“哼!”胡麗珍氣憤的抖了一下腿,將楊氏萍萍給推開。
“不是那樣的,只要你肯改好,聽我的命令做事,我會給予你一切你想要的。至於你剛纔說什麼我在醫院拿下了你還不滿足,又招惹她。這非是我邪,而是因爲你無能!”張振東撇撇嘴,嚴肅的沉吟道:“說白了,就是三十個你被活活累吐血,也搞不定一個張振東。你能想象到我的強大嗎?”
“這不可能!”胡麗珍驚駭的睜大眼睛。
“不可能?”張振東用下巴指了指地板上被自己踩穿的窟窿,然後撇嘴冷笑起來。“面對三十個你,我真不是對手麼?”
“哼,就算你是因爲強大,所以才這麼荒唐......可這也是一種邪。”胡麗珍看了眼被張振東踩穿的地板之後,她心裡也就認同了張振東所說的那個理:因爲強大,所以張振東還需要好好調理一下楊氏萍萍的身子,順便調理一下自己的氣息。
可胡麗珍嘴上卻是不承認張振東說的有道理。
之所以要口是心非,因爲胡麗珍覺得這是自己在爲尊嚴而戰。
“胡麗珍,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對你的耐心已經到頭了。”眼看着都到了這個時候,自己該展示的能力都展示了,該對胡麗珍做的事情都做了。並且此女也在嘴上叫自己主人了。可她的內心還是如此桀驁,如此擰巴。張振東自然也就被氣到了。
所以他緩緩朝胡麗珍走過來,雙手叉腰,充滿壓迫性的看着張振東。
“呵呵,你對我失去耐心了?你終於要殺我了嗎?反正落到你手裡,我也會活的豬狗不如,那你就殺我吧!”讓張振東鬱悶的是,那胡麗珍忽然就不怕死了,她心如死灰的仰起頭來,閉着眼睛,等自己出手殺她。
也就是說,閉着眼睛,關閉心門,開始尋死的胡麗珍,對張振東而言她忽然就變得棘手了。張振東不管擺出多了兇悍的表情,釋放出多麼強大的威壓,她都看不到也感知不到。所以張振東想要用精神懾服胡麗珍,是不可能的!
所以張振東纔會尤爲鬱悶。
“胡麗珍!你真以爲我們捨不得殺你麼?”楊氏萍萍陡然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顫顫巍巍的朝胡麗珍走過來。
“沒用的......”張振東對楊氏萍萍搖頭嘆息道。
“沒用?什麼意思?難道她真不怕死了?”楊氏萍萍一愣,停下腳步。
“是啊。”張振東無奈的回答道。
“那她剛纔爲何就妥協了?還跟狗一樣在車裡,在這裡取悅你。”楊氏萍萍滿臉不服。
“之前的她,的確怕死。也或許是因爲她從小被父母保護的太好,出身極好,這輩子也過的很順利,很風光,很驕傲,沒受過什麼挫折。所以忽然面對我們的瘋狂復仇,她被嚇到了,就妥協了。”張振東緩緩坐回沙發,鬱悶的分析着胡麗珍這個女人。
楊氏萍萍無奈的把水果刀放到果盤裡,然後不甘心的插腰看着那胡麗珍。
至於胡麗珍,她已經神色淡漠的睜開眼睛了。
她更是眼神冰冷,俏臉麻木,毫無感情的看着張振東......
“可這女人,骨子裡是有一股韌勁兒的。只是因爲她以前沒有經歷過什麼挫折,所以這股韌勁兒還沒有被挖掘出來。可是落到我們手中之後,她接連被踩,不斷受辱,持續悲憤......所以這股韌勁兒,就迅速覺醒了。現在的她,或許也怕死,可以想到落到我的手中,她就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她也寧死不降的勇氣了。”表情嚴肅的看着胡麗珍,張振東繼續分析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