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捨得走?自從看到你對病人的盡責和維護,我就已經忘不了你了。”張振東深深的親了一下姜氏琵。
姜氏琵無語了。
但心裡的那股甜蜜,快要從小泉水變成湖泊了。
“可惡的姜安紅,你還真是不要臉到祖宗家了。連我的偶像你也糟蹋!”所以在這個時候,姜氏琵的某個心態又變了。
之前看到姐姐那麼可憐的爲張振東工作,她對張振東很生氣。
覺得張振東對姜紅琴太冷血。
她也很妒恨,因爲姜安紅又一次染指了她喜歡的人。
可現在,她不生張振東的氣了。
而是覺得姜安紅罪大惡極!
定是姜安紅她自己,硬要用那些卑賤的手段,去糟蹋張振東的。
一瞬間,張振東就成了***,姜紅琴纔是罪犯。
所以女人的心思,永遠不要猜!就連姜氏琵這麼純正的女人,她的細想也那麼複雜。
“你怎麼這麼熱?”張振東一邊調理着姜氏琵的傷勢,一邊笑問道。
“熱嗎?**的事,我是被你這厚臉皮氣的。”姜氏琵慌亂的閉上眼睛,然後未免張振東調戲自己,她改變找了個話題。“對了,你跟姜紅琴那臭不要臉的是怎麼認識的?”
“她**多端,我行俠仗義,你說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張振東含蓄的回答道。
“她運氣不好,報應了你的手裡。”姜氏琵隱約明白了姜安紅的遭遇。
“是的。”張振東依然**向姜氏琵說她姐姐到底做了多少壞事。
姜氏琵彷彿也不想打聽。
因爲她害怕自己知道的越多,對姜紅琴的感情就越少。
雖然她和姜紅琴,已經成了宿敵。
可姐妹之間,還是有些情分的。
一方遇到危險,另外一方必定會不惜代價的拯救!
“你隨便給我調理一下就行了。我下午還要趕回去上班。”姜氏琵又緩緩睜開眼睛,看着窗外說道。
“你真捨得離開我嗎?”見姜氏琵那雪白的身子,已經變紅,且無比的溫暖,張振東好笑的問道。
“你可別自戀了。”姜氏琵嘴硬的冷哼道。
“可我捨不得你怎麼辦?”張振東的聲音,忽然變得惆悵了起來。
姜氏琵的嬌軀,又一顫。
然後她眼角溼潤的嘆息道:“你可別花言巧語了。相比之下,你更喜歡姜安紅吧?因爲她足夠的不要臉,足夠的放得開。”
“剛纔不是說了麼?我最喜歡的,是你這樣的**。”張振東緩緩移上去,抱着姜氏琵的肩膀說。
姜氏琵眼神溫柔又糾結的和張振東對視了片刻,就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解開你的妖法吧。我手腳不能動可是很難受的......”張振東以爲,姜氏琵這樣了,自己就可以下嘴了。孰料他剛剛低頭,姜氏琵嘴裡就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實則是,經過一番掙扎之後,明明想用脣去安慰張振東的姜紅琴,還是決定不給他親了。
因爲她又想到了張振東是個“二手貨”。
還是醉醺醺的,對她**任何憐惜和溫柔,有的只是摧毀的二手貨。
“也是啊。”張振東淡然一笑,就解開了姜氏琵的手腳穴位。
然後閉着眼睛,準備繼續下嘴。
孰料,姜氏琵狠狠一推,居然逃了出去。
“不跟你胡鬧了,都說了,我得去工作。”跑到外面的姜氏琵,又不太忍心的把半個身子探進來,對張振東蹙眉冷哼道。
“去吧去吧。”張振東擺擺手,失落的笑道。
“那你把那個還我啊。”姜氏琵指了指張振東身邊的一小物件。
張振東低頭一看,原來是剛纔給姜氏琵療傷之前,從她裙子之中摘出來的。
然後張振東就拿了起來,扔給姜氏琵。
“我以爲你會......”拿到自己的東西,姜氏琵立刻紅着臉,把它藏在身後。
“你以爲我會聞一聞,然後對你說一些挑釁的話?”張振東聰慧的笑問道。
“那不是不要臉的男人,纔會做的事情嗎?”姜氏琵轉身離開。
“因爲我也是要臉的!而且你是我喜歡的人。”張振東的聲音,傳入姜氏琵的耳中。
“看來他是真喜歡我,所以纔會在我面前耍一些無賴。但他也不會過分的耍我......最起碼,酒醒之後他很有分寸感。”姜氏琵心頭甜蜜的暗忖道。
可一想到二手貨,她又要抓狂暴走。
等午餐開始的時候,姜紅琴也回來了。
張振東在餐桌上,跟大家道了別。
衆人雖然都對張振東充滿不捨,但那氣氛並不頹喪。
因爲張振東給予她們的恩賜,已經超出她們的預想了。
也就是說,她們也沒想到,張振東會對自己這麼看重,把自己強化的這麼狠。
一個個都能肩扛數百斤不說,且美的不可方物!
至於李東麗,張振東前腳剛走,她後腳就離開,回去讓王弼繼續給她工作了。
同時,她也在妹妹和小姑子面前,炫耀了一下她如今具備的實力......
至於張振東開的車,是姜紅琴的。
他本來是要和齊真圓搭車去強家的......
可姜紅琴硬要讓他用這輛車。
姜紅琴的意思其實很明白,那就是給她自己留一個去強家找張振東的藉口。
說白了,驕傲的她,還是不想在強家那些、被她視作“下流人”的面前,折了自己的驕傲。所以待得她去找張振東的時候,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說,她是去取車的。
“真園姐,你怎麼了?”這個時候,看到齊真圓盯着前面一個商鋪,俏臉發白,張振東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好奇的問道。
齊真圓按着張振東的手,屈褥又無奈的嘆息道:“那就是苗仁旺的妹妹,苗秀秀的小酒館。它怎麼又關門了?難道盧頂真果然在裡面你傷害她?”
“什麼?”張振東眼睛眯起,把車停在那小酒館外面,眼縫裡,蹦出了兩道銳利的金芒!
盧頂真,盧頂真!
齊真圓多次提到的盧頂真,他張振東都沒時間去對付。
結果害的齊真圓又被那廝入室傷害很多次不說,連苗仁旺那無辜的妹妹也慘遭毒手了?
“應該是吧?那幾天盧頂真潛入我家裡,報復我的時候還炫耀說,苗秀秀的**比我還慘。而且苗秀秀是個很勤勞的女人,這個時間點,她的店不該關門纔是。”齊真圓用感同身受的語氣嘆息道。
“裡面的確有女人的哭聲啊。”張振東猛然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可是該怎麼進去?”來到緊閉的門前,張振東皺眉嘀咕道。
“這裡踹門進去太高調了,我們可以走後面。”齊真圓立刻帶張振東去找後門了。
而這酒館的後面,的確有一道很小的木門。
張振東剛要用腳踹,可想到如果踹壞了,苗秀秀還要花錢修,於是張振東就用罡氣震斷了鎖釦......
然後推開門,就是一個小廚房。
小廚房過去,是一條小走廊。走廊的左邊是儲藏食材和酒水的小倉庫,右邊是洗手間,上面是一道小的樓梯。
再前面,就是酒館的大堂了。
這個時候,何止是苗秀秀在遭受**?
拉着齊真圓的胳膊,藏在牆角的張振東一眼看去,就發現有四個女***。
其中最漂亮的一個,正如豬肉一般,躺在並在一起的幾張小桌子上,被苗仁旺欺負着。
而另外三個,則都臥在苗仁旺身邊,她們的手被綁在身後,腿也被控制住了。且都麻木而呆滯的吻那苗仁旺......
苗仁旺一手掐着那最漂的女人的脖子欺負着,一手拿着鐵棍子。
時不時的,他就會對着他腿邊的某個女人,打上一棍子。逼迫她們專心一些。
“苗仁旺的表姐,表妹,親妹妹,堂妹怎麼都被報復了......”齊真圓只朝外面瞟了一眼,她就臉色慘白,眼神仇恨的低下頭去了。
“你不也說了嘛,盧頂真之前還想利用你,問候苗仁旺的所有女親屬。”張振東皺眉道:“看來你當*離開他,且幫助苗仁旺拿下了他的錢財,的確是讓他怨恨極深啊。如果不是遇到我,你,還有苗家的女人,全部會被他報復致死!”
“現在怎麼辦?”齊真圓屈褥的問道。
“你不用露面。我去就行。”張振東捏了捏齊真圓的手指,無聲的安慰着。“別怕,有我在,你以後就安心享福就好。”
“好。”齊真圓點點頭。面對張振東的安慰,她頓時就沒那麼痛苦了。
張振東則是直接朝那盧頂真走去。
跪着,或者是臥在盧頂真身邊的三個女人,一發現張振東,她們的第一反應是高興。
還是喜出望外,如同看到救星的那種高興。
可隨後她們出現的表情,就是屈褥,不安,和羞愧。
然後一個個低下頭去,都不敢讓張振東看到她們的臉了。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她們現在展露的,可是她們人生中,最悲慘,最糟糕,最沒尊嚴的樣子......忽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看到了,她們能不羞愧的無地自容麼?
畢竟她們就只是普普通通,正正經經,忠貞矜持,相夫教子的婦道人家。
盧頂真給她們帶來的災難,的確是太沉重了。
張振東卻是**理會她們,而是徑直來到盧頂真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