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擄到這裡來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我的一個屬下。但我也**吩咐她這麼對你。所以這個鍋,我不會背!是她自作主張。”張振東表情嚴肅的解釋道。
“是她還是你,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那賴怡君憤怒又膽寒的冷笑道:“反正落到你的手裡,我就完蛋了是吧?”
“不,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明確的說,你是一個值得我付出真誠和敬重的女人。要不然,我早就對你下手了,畢竟......”張振東搖搖頭,依然很嚴肅的說道。
不過有些話他還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畢竟和你相處的時候,我真的是憋的很辛苦。
這個時候,讓張振東意外的是,面對自己這更直接的表態,賴怡君她只是滿臉不屑,但卻**出言傷自己,反駁自己了。
不過當張振東把眼睛移到下面的時候,發現了賴怡君那微微發抖的腿,張振東就知道,她爲何不出言傷自己了。
原因就是,她現在對自己的懼意更強烈了啊!
得知李恆和他張振東,就是同一個人的時候,這賴怡君就會篤定的覺得,他身爲華夏那麼有名的一個醫者,一個大商人。卻不遠千里的來這荒山野嶺燒烤,就是爲了對付她的......
她的**怕是會跟臺長的妻子,妹妹,以及那強大的姜紅琴一樣。
一想到自己也會失去自我,將要和趙婷她們一樣,毫無尊嚴的對張振東取悅侍奉。她就被嚇得心驚膽寒,雙股戰戰,甚至是不敢出言厲害張振東了。
“看來我現在說什麼都**用,有些事情,只有對你做出來了,你纔會相信我吧?”
見賴怡君如此懼怕自己,排斥自己,痛恨自己......張振東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就一步步朝賴怡君走過去。
“別過來,你別過來啊!”賴怡君陡然抱住肩膀,陡然就被迫過來的張振東嚇哭了。
現在的情況的確是這樣:當張振東和李恆合體了之後,賴怡君對他雖然更仇恨,可也更害怕了。
不過在如此懼怕驚慌的時候,她依然站在原地,睜大眼睛,俏臉慘白,眼神羞怒悽婉,惶恐無助的哭喊着。
她的腿抖的更厲害了,那種顫抖,甚至蔓延到了全身。
所以她明明想要後退,**......可想到張振東的強勢,張振東的邪門兒,張振東的可怕,張振東對李真茹、趙婷她們的所作所爲,她就無法動彈分毫,雙腿完全麻痹,失力了。
“別過來......你會逼死我的!”
讓張振東氣惱又心疼的是,當自己去到賴怡君面前的時候,此女居然還捂着臉哭泣了。
極致的恐懼,使得她依然不敢謾罵自己。
可她卻說什麼她會死......
我***有那麼可怕嗎?我是**,還是洪水猛獸?一靠近你你就要死掉?
張振東真就無語了。
想自己不管怎麼說也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女人們都非常喜歡的神醫啊,可面對這南越的女記者,自己特麼的就變成讓人聞風喪膽的魔頭了!
就跟某些豪門的大小姐,和超級女明星對他的態度一樣。
於是他也懶得說什麼,就一把拿住賴怡君的左臂,一手摟着她的肩膀,開始朝一個方向走去。
很顯然,雙腿麻痹的賴怡君,此時如同是被張振東拖着走的。
並且被迫移出百米之外以後,張振東就看到她那牛仔褲,有水滲透了出來。
她竟然還被自己給嚇尿了!
只是目睹她的狼狽,張振東的思想就更混亂了,覺得賴怡君更美好了。
“賴怡君!你有必要這麼怕我嗎?老子是送你回家的!”張振東氣惱又憐憫的大喝道。
他拖着賴怡君走,可不就是要帶她走出這片荒林麼?
“不!你想把我變成你的狗!就像趙婷她們一樣,完全失去自己,對你極盡取悅,無恥侍奉!嗚嗚嗚,我死也不要像她們那樣......”賴怡君頭腦混亂的,把自己心裡的恐懼念頭給咆哮了出來。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張振東一愣,但拖着賴怡君行走的雙腿卻是**停下來。
賴怡君就只是恐懼無比的啜泣着,卻是**回答他的問題。
“哈哈,放心好了。我是不會那樣對你的。原因很簡單,因爲趙婷,邢文璐,邢文芳她們和邢臺傲一樣,都是十惡不赦的傢伙。她們被我懲罰、**和約束,那都是她們的報應!而且我若不那樣對她們,她們就還要繼續**。”
張振東深吸一口氣,決定把自己**、降服趙婷她們的緣由,給賴怡君說清楚。
並且他還用罡氣,加持了自己的聲音,再直接傳遞到賴怡君的耳朵裡。
如此,賴怡君的混亂大腦,就會被張振東給激的稍微清醒一些。
看到賴怡君睜大眼睛,彷彿能思考自己所說的話了,張振東才又繼續說道:“比如說,在想要得到更多的贊助和資助的時候,她們不僅自己無恥的去討好方方面面的人,還逼迫臺裡的美女下屬,軟弱的**去!”
“如果**不從,她們就給人家灌酒,甚至是下藥。然後把她們當禮物,送給別人糟蹋!而她們這些*,用類似於這樣的手段,逼死的下屬可不止一兩個。”
“更可惡的是!那趙婷身爲妻子,明知道邢臺傲背叛了她,揹着她跟很多下屬亂來。可是爲了她的地位,她的風光,她居然假裝她什麼都不知道。而是一味的放縱那邢臺傲。”
“就因爲她出身貧寒,獲得如今的風光和地位頗爲不已,所以現在爲了捍衛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她扭曲的縱容丈夫也就罷了,還陰損毒辣的,配合丈夫,做了很多壞事!”
說到這裡,張振東看了眼臉色變得頗爲冷靜,且有了深思意味的眼神的賴怡君......張振東就知道,自己的一番解釋,已經奏效了。
“那三個女人的所作所爲,你居然全都知道了?”而事實就是,賴怡君她不僅在深思張振東所說的那些話,她還聲音痛苦、恐懼、不安又頗爲混亂的向張振東問出了這個問題。
也就是說,此時此刻,她對張振東的懼意依然如面臨洪水猛獸、世間狂魔......
所以她不敢罵張振東,也不敢和張振東做對,更不敢反抗張振東的攙扶。
而且在張振東的提醒下,她也想起了那些女人的**......然後她的正義感就涌現出來了一些,對那些女人充滿憎惡和仇恨的情緒。
於是在這個時候,她居然和張振東有了一絲莫名的共鳴。
她很痛恨那些女人,張振東當初也是如此!
於是,她的內心,她的情緒,就變得極爲混亂了。
面對張振東,她依然恐懼着,憎惡着。
想到趙婷她們,她仇恨着,憎惡着。
又想到她們如今的**,被張振東的懲罰和**的如同狗一般的遭遇,她心裡又有一些解氣的感覺。可這也會加強她對張振東的恐懼感。
還是那句話,在她看來,像趙婷她們那種強橫霸道,桀驁不馴的女人,卻是被張振東欺負成了死狗一般,那是不可思議的情行。所以張振東該是多麼的可怕啊。
“不錯,那三個女人的所作所爲,我都知道!包括她們禍害了多少人。”張振東微微眯着眼睛,肅然回答道。
“那你有**想過?你這樣做,其實也是不對的......在你自以爲懲奸除惡了的同時,你也是在對她們犯錯。”
賴怡君因爲很是懼怕張振東,所以哪怕她在說張振東有罪的時候,她的語氣也很低微,她的說話方式也變得頗爲含蓄了。
最起碼她把“犯罪”,給說成了“犯錯”......張振東是在對趙婷她們“犯錯”。
“那是因爲你還不知道,我張振東並非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類。我還真就有替天行道的資格。況且,她們如今很樂意爲我效忠!甚至一個個都覺得,做我的狗也比做人更痛快,更風光,更幸福。”
張振東灑然一笑。
對賴怡君此時的狀態和表現,張振東也頗爲滿意。
那極致的恐懼感,最起碼能夠迫使她平心靜氣的和自己交談。
而不是像之前那樣,這賴怡君動不動就火冒三丈,極盡謾罵和討伐......
張振東說什麼她也都聽不進去。
不過這個時候,面對張振東的解釋,賴怡君明顯也是不接受的。
因爲她還是本能的,嫉惡如仇的嘟嘴冷哼了一聲。
不過很快的,她就擡起自己能動的左手,捂住了她自己的嘴。
彷彿這樣做,張振東就聽不到自己對他的冷哼了。
“怎麼?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見此,張振東刻意用冷冰冰的語氣,又問了一下。
“哼,你說的話,鬼都不會相信吧?她們做人做的好好的,憑什麼就要做你的狗啊。我就不知道,她們的幸福、風光和痛快,你是怎麼給的。”
賴怡君深吸一口氣,剋制住了謾罵張振東恬不知恥的“奴役”邢文璐、邢文芳、趙婷她們的行爲,還恬不知恥的說她們跟着他張振東就會過的更風光、更痛快、更幸福的言論。
想了想之後,她又用相對理性,但卻很冷漠的語氣冷哼道:“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讓她們幸福、風光又幸福的做你狗的嗎?做狗也可以那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