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兒?”此刻的二蛋問道張振東。
“你丫的,不報仇了啊?昨天晚上在哪裡唱歌的還記得不?”此刻的張振東對着二蛋問道。
“哎呀我去,我差點給忘了,還有那幾個賤貨呢,這名兒我記得,叫藍寶石ktv!”這時候的二蛋忽然想了起來說道,這昨天晚上就是在那兒中招的,這個仇也一定得報回來。
“走,先去名正言順的砸了那家歌廳,然後再交給公安,抓了他們這幫人渣!這樣才爽嘛!“張振東笑呵呵的說道。
”哈哈,東子哥,痛快,咱們現在就去砸了這家店,找他們算賬去,只是這幫傢伙,暫時把他們給放在這裡麼?’此刻的二蛋看着這裡面躺着的幾個大漢,還有眼鏡蛇問道,這和東子哥就這麼的走了,心裡感覺有點不安穩。
“這還不簡單麼,這幫傢伙跑不了的!”張振東笑了笑,拿起了這桌子上的一個盛滿了黃色藥水的小瓶子,對着二蛋笑道。
“這是啥玩意兒啊?”二蛋愣着腦袋問道。
“麻醉藥,給他們昏睡一天,這樣就不會有事兒了!”張振東笑着說道,然後拿着注射器,給這在場的幾個傢伙每個人給紮了一針,將這裡面的麻藥注射進了幾人的體內,瞬間那眼鏡蛇第一個被麻醉了之後開始閉上了眼睛。
張振東繼續給這躺在地上的大漢們一個個給補了一針,和二蛋兩人用繩子將這幾個傢伙給嚴嚴實實的綁好,隨後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了之後,張振東遞給了二蛋一根菸,兩人坐在了那兒抽了起來。
二蛋這時候還不忘了拿回了自己的那根手指,對着面前的張振東說道:“東子哥...這...這是我的,還能接上麼?”
“你說呢?”張振東笑着說道。
這時候的張振東接過了二蛋的那根斷指,拿着銀針便是朝着上面一插,抓着二蛋斷指的那右手,順着針尖便是一插,直接給插在了那斷指的連接處,痛的這二蛋大喊了起來!
“別叫,忍着點兒,一會兒便是好了!”張振東對着二蛋說道,這時候的那神針發揮出了神奇的功效出來,那斷骨的地方筋脈自動的連接了起來,而那斷骨也開始自動的癒合!
張振東看着這時間差不多了,於是便猛然的從二蛋的手指之中抽出了那根長長的銀針,拔了出來!
二蛋看着自己的手指,居然神奇的接了上去,只是有着一陣強烈的麻痹感。
“東子哥...真的接上了啊,只是我的這手指還有沒有用了啊?”這時候的二蛋對着面前的張振東便是問道。
“廢話,當然是有用了,你現在可能還不適應,等這根菸給抽完,你再動一動你的手指頭試試!”張振東說道,叼着煙抽了一口!
二蛋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一邊抽菸,一邊試圖適應一下自己斷指的神經,他可不想這麼年輕便是變成了個殘疾人。
果不其然,這一根菸剛剛給抽到了菸屁股,這時候的二蛋便是動了動自己的手指,居然奇蹟般的能動了起來,勾了勾手指,彷彿自己的手指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體!
這時候的二蛋欣喜若狂的對着張振東便是說道:“東子哥,真的太神奇了,哈哈,真的是多虧了你啊,這都能給我接上!”
“走吧,棒球棍子還能握的住吧,走,咱們回去拿車,我的車還仍在這立交橋上呢!”這時候的張振東笑着對着二蛋說道。
“哈哈,當然能握的住了,只是咱們拿着棒球棍子幹什麼去啊?”二蛋不解的問道。
“我看你真的是丫的嚇傻了,拿着棒球棍子能幹嘛,當然是去砸場子去啊,難道還去打棒球啊?‘張振東對着二蛋便是說道。
”哈哈哈,東子哥,痛快,走,先去拿車,然後直接便是砸他丫的去!”這時候的二蛋笑呵呵的說道,和張振東出了門,臨走的時候拿着個大鐵鏈子將窗戶和門都給封上,直接便是朝着外面走去。
到了這外面,拿了那剛剛被眼鏡蛇殺了的那死鬼的摩托車,兩人直接便是朝着立交橋的方向開去。
這一路上兩人兜着風,聊着天,這張振東迎着這呼呼的風聲對着二蛋便是說道:“你丫的這兩天的事兒可真的算是丟人的啊,等會砸場子的時候,可得給我表現好點!”
“那是當然的了...額,東子哥啊,這事兒可不能告訴我的老爹啊,要是他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兒不可,還有...那我一時間緊張嚇尿了的那事兒,你也別說哈...”這時候的二蛋不好意思的對着張振東說道,這當時那眼鏡蛇的手術刀就快要割到了自己的喉嚨那時候,自己真的是嚇得尿了自己一褲子,這事兒要是被這村子裡的大家夥兒們知道了,準是要將自己給笑成狗。
“哈哈,這事兒咱們不說,不說!”此刻的張振東一邊開着摩托車,一邊對着二蛋笑着說道。
這時候的二蛋也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嘿嘿,東子哥,你也是知道的哈,這我的事兒即使是被我爹知道了,最多罵我一頓,這要是尿了褲子被大家夥兒知道,這以後還怎麼做人娶媳婦兒啊?”
“知道了,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成,等會去找到那家歌廳,直接咱們兩兄弟給砸個痛快去!”張振東說道,然後加起了油門,朝着這立交橋的方向便是開去。
到了這立交橋上,張振東的車還停在了這橋上一邊的休息區,張振東解了鎖,打開了後備箱,拿出了兩根金屬棒球棍,遞了一根便是給了二蛋,說道:“走,辦正事兒去!”
“好嘞!’二蛋說道,這時候的二蛋緊緊的握着手中的棒球棍兒,這眼睛都紅了起來。
張振東直接便是發動了車,朝着那藍寶石歌舞廳便是走去,這時候的天色已晚,這正是這歌舞廳上班的時候。
張振東和二蛋兩人殺氣騰騰的開着這悍馬車,朝着那歌舞廳的方向便是開去,一直到了這歌舞廳的大門口,停了下來。
“東子哥,你說怎麼砸?”這時候的二蛋紅着眼兒,將這棒球棍給藏在了自己的衣服裡面,和張振東若無其事的站在了這藍寶石夜總會的門口說道。
“想怎麼砸就怎麼砸,關鍵是先要找出那天晚上的幾個女孩子,這幾個,一定要給她們點顏色!‘張振東對着二蛋說道。
“是的,東子哥,這幾個賤貨,咱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她們一番!”二蛋這時候激動的全身都在發抖。
兩人站在了這璀璨的霓虹燈下面,看着那面前的這五光十色的歌舞廳,瞬間這張振東和這二蛋兩人叼着一根菸,感覺是全身都在激動的發抖。
“準備好了沒,二蛋!”這時候的張振東對着二蛋說道。
“早就準備好了,東子哥!”二蛋說道。
“那就幹吧!”這時候的張振東說道,兩人一起踩滅了菸頭,直接朝着這藍寶石歌舞廳裡面走去。
張振東和二蛋兩人並肩而行,走到了這藍寶石歌舞廳裡面,兩人緩緩的走着,聽着那歌廳裡面傳來的陣陣音樂和唱歌的聲音,今天的生意不錯,人挺多,張振東和二蛋一來到了這門口,這門口的迎賓小姐便是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兩人問道:“你好,老闆請問幾位呀?”
“兩位!”這時候的張振東笑着看着那迎賓小姐便是說道。
“請問預定好了包廂嗎?’
”沒有!”張振東笑着說道。
“我們不是來唱歌的!”張振東冷冷的說道。
“那兩位是...”
“我們他嗎的是來砸場子的!”這時候的二蛋暴吼了一聲便是說道,拎出了這手上的棒球棍便是對着那吧檯邊上的一個花瓶猛然的便是一棍子砸了下去,將那花瓶給砸的粉碎!
“啊!”那迎賓小姐是嚇得一聲尖叫,這時候的二蛋和張振東立馬便是掏出了這手中的棒球棍,朝着那一邊的吧檯上便是將一排花瓶,還有招財用的裝飾給砸的是稀巴爛!
張振東用手中的棒球棍對着那吧檯便是狠狠的一敲,發出了咣噹的一聲,便是對着幾個服務員吼道:“老子今天就是名正言順的來砸場子的!你們來多少人都沒用!”
這時候的歌舞廳裡面頓時亂成了一團,這一個個客人剛準備進來唱歌,便是被張振東和二蛋給嚇跑了,這一邊的經理嚇得拿着對講機立馬便是喊道:“來人來人,保安!這裡有人來砸場子啦!”
此刻的二蛋一邊的見東西就砸,一邊在找着那天晚上的幾個賤貨,嘴裡喊着:“嗎的,幾個賤貨給我出來,你們他丫的這家黑店,差點害了爺爺我的命而,今個兒一定要弄死你們丫的!”
這時候的保安隊的隊員們全部的出動,這瞬間從樓上下來了無數個穿着黑色西服,手中拿着鋼管,氣勢洶洶的便是朝着這樓下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