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東西,居然是對付布小萌和沈麗的春藥!”張振東提高聲音,但爲了不讓呂長清聽到又猛然壓低,一把捏着阿紅的脖子,憤怒的罵道:
“你這個賤貨,居然用這手段讓無辜的女生屈服你們。你知不知道,市面流通的藥都是非法分子胡亂配置的?用的各種化學成分例不確定,算是醫院也無解,人服用了之後不僅沒地兒可醫治,還容易猝死,算死不了,精神也會受到極大的傷害,馬幣!現在不是我害你,而是你害我,二十人的分量,老子一個人喝了,你是要把我害死啊。”
張振東的確是被阿紅氣瘋了,自己可是貨真價實的神醫啊。面對癌症都不慫,可今天居然要被這種極其劣質,極其粗糙的藥品給害死。
終日治病救人,今天被胡亂配置的藥害死,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冤屈。
“張飛哥,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她們既然落到了逸仙會所,那無法避免被人傷害的結局。而這藥我少量的騙她們喝一點兒。在變成女人的時候她們會舒坦一些,少些痛苦。我是在幫助她們減輕痛苦啊……”阿紅被張振東扼住咽喉,害怕他暴露之下,扭斷自己的脖子,所以拼命的發出聲音。
“害人還被你說成了神聖的救人行爲,簡直是無恥之尤!”一拳打的阿紅吐血,張振東崩潰的咆哮道:“滾,都滾,帶着那兩個女生,全都出去!”
他決定了,自己留下來煉化藥性,進行自救,讓這裡的女人都離開。雖然這個阿紅很可惡,張振東想要結果了她,可忽然想到她可能是受制於人,不得不爲虎作倀。張振東決定饒她一命了。
可是這個時候,聰明不凡的陸小念,臉色慘變,忽然衝到門口攔在那裡,聲音顫抖的叫道:“不準走,你們誰都不準走!”
“什麼?陸小念你瘋了嗎?她們不走,我等下要失去理智,鬼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你真要讓我犯罪?”張振東眼睛一眯,憤怒的看着這個小丫頭。雖然自己不舉,可那只是心理問題,等這藥性發作,神經樞和思維不受控制,身子可真要“舉”了!到那時候,沒有任何意識的自己……張振東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
“她們要都走了,你發起瘋來我要完蛋了。不準走!藥是她放的,想跑,沒門兒。算是死,也是她死,我是無辜的。”
聽到這小丫頭臉色慘白的怒吼,張振東一個頭兩個大。
聰明的陸小念,要把這些女人留下來,做她的擋劍牌,給張振東解毒。從而自保,免得張振東欺負她。張振東覺得她當機立斷的決定,並沒有錯誤。
可這一耽擱,張振東腦袋轟的一下,血流澎湃,肌肉胡亂的抖動,身子瞬間變成了大火爐,整個人呼吸渾濁,眼神變得暴戾起來。連身體似乎也變大了一圈,肌肉和骨骼完全支撐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保持着理智,用哀求的語氣說到:“陸小念,我求求你,解開阿紅的繩子,和她們一起先出去。”
“不行,那呂長清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你讓我一個人下去,可不敢。”孰料,陸小念死也不鬆口。“他抓我本來是爲了殺人滅口!”
而這個時候,張振東已經忍無可忍了。
二十個人分量的藥,絕對不是他現在能抵擋的!
所以面對阿紅悽慘狼狽的模樣,那美到爆的身子。宛如妖精的臉龐,水靈靈的大眼睛,紅豔豔的嘴脣,張振東居然瞬間怒了!
一聲嘶吼,扯了自己的衣服,張振東抓着阿紅的腿,野獸一般,把她砸在地,然後往前行軍,也不管阿紅還穿着內褲,而是真元爆發,硬生生的殺了進去,前進到極限,才發出纖維被撕裂的聲音。而阿紅只一下痛苦的暈過去。
可張振東卻搖頭晃腦,狀如瘋狗的站起來,擰着停止反抗的阿紅猛烈的晃盪着……
陸小念緊緊的靠在門,捏着自己的脖子,面對那慘烈的一幕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至於布小萌和沈麗兩個女學生,嚇得嗚嗚哭泣。
隨着時間的推移,阿紅醒了。這個時候,痛楚小了很多。她居然獲得了久違的美好感受。又想到自己現在遭到的災難,她心居然莫名的振奮起來。於是她口鼻居然漸漸發出那種幸福的聲音。
也是因爲她的幸福,使得這個場面變得沒有那麼恐怖了。
陸小念不再扼自己的脖子。布小萌她們也不再哭泣,只是迷茫,害羞,又無助的看着那如同兩個野獸的男女。
終於,阿紅又發出了抗拒的聲音,開始拍打張振東。她到了一個極限!無法再服務張振東了。
所以看到她臉龐扭曲的樣子,三個少女再次哭泣起來。
張振東腦海,恢復了一絲清涼,可是藥性未退,所以明知道阿紅不行了,他還是沒有停止自己的行爲。
忽然,眼角瞥見陸小念,他丟棄阿紅,獵食的本能使得他撲向陸小念。
“怎麼慘叫聲變了?這好像是陸小念的。”坐在樓下的呂長清正擺弄着電腦,稍微憐憫的瞟了一眼樓:“難道阿紅這麼沒用?才十幾分鍾,不行了?”
陸小念很不幸,又很幸運。因爲在阿紅身得到了一絲填補和滿足,張振東的腦海稍微清涼。所以對陸小念也稍微顯得溫和了許多。讓她很快忘卻了自己的遭遇。可她畢竟是病秧子,經不起折騰。沒多久,奄奄一息的閉了眼睛。
“嗯,這聲音是誰的?跟殺豬一樣。”又十分鐘過去,更淒厲的慘叫,傳遞下來。
“好像是沈麗的。那個女生很倔強,嗓子也好,的確喜歡唱歌,所以阿紅用唱歌,把她騙到會所的。不錯,這叫聲,很清透,很婉轉。的確是沈麗的。”林戰聽了一會兒,不禁嚥下一口唾沫。沈麗不僅青澀美麗,還能發出如此美妙的聲音,在他看來,張振東真是走大運了。
“沈麗?我剛纔把她的手臂傷了,這張飛還真沒人性啊。人家帶着傷呢。”呂長清嘿嘿笑道:“沒人性好。我需要的只是野獸,只是戰鬥機器,不需要有人性,有頭腦的張飛。”
沈麗的聲音,的確很動聽,即便是她在恐懼和痛苦發出的聲音。那清透,婉轉,空靈的韻味仍舊響徹在張振東的耳邊,也忽然讓他頭腦更加清涼,彷彿置身在仙境裡面,燥意消退了不少。
這一下,張振東驟然懊悔不迭。神智稍稍清醒,可是肉身不聽使喚。所以他只好變得溫和下來,面對崩潰的沈麗,含糊不清的說到:“你是沈麗還是布小萌?不管你是誰,你的聲音很透徹,很空靈,對現在的我有好處,你給我唱歌好嗎?”
“天殺的張飛!我都被這樣了,居然還要我給你唱歌?”
少女沈麗徹底被氣瘋了,那個畫面,她無法想像:自己被一個野獸般的男人傷害着,卻要爲她哼唱歌謠,這簡直是太沒人性!
所以想也不想,沈麗咬着張振東的嘴脣,頓時血絲出現了。
張振東也不生氣,腦袋暈的厲害,輕輕掙脫沈麗的嘴,無奈的沉吟起來,“對不起,我是身不由己的。現在你的歌聲能讓我變得空靈。求你唱歌吧。這樣,我對你的傷害也小一些。說起來我也沒有錯。因爲要不這麼做,我的心臟會爆開的!這藥性,簡直太狂猛了。”
可是張振東的話沒說完,卻又爆發了野獸的本能。一下子如同狂風驟雨,使得沈麗臉龐煞白,差點暈過去了。
“快唱啊沈麗,難道你想死嗎?”醒過來的阿紅,終歸是站在了女性這一邊,極其崩潰而憐憫的看着沈麗,發出沙啞的提醒。
不過在這個時候,看到自己居也然是血糊糊的樣子,嚇得阿紅眼睛一瞪,差點暈過去。想自己早已不是純潔少女,居然也被傷的這麼重!
又想起自己剛纔還有衣服在,被張飛給侵略了……阿紅悲痛的眼,卻漸漸浮現出一絲振奮。她沒想到,自己還能體驗這樣的經歷。
“沈麗,快唱歌,不然你會死的。”又忽然意識到連自己這樣的女人都無法承受張振東的重擊,再看看奄奄一息的陸小念,阿紅徹底着急了,立刻爬過來,用力的抵擋着張振東的肩膀,阻止他。
“藍藍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哎耶,綠綠的草原,這是我的家!疼,哎耶……奔馳的駿馬,潔白的羊羣……哎耶!還有你姑娘,這是我的家……我的天堂……”終於,感受到生命威脅的沈麗,忽然放空自己的思維,閉眼睛,滑落出淚水,開始放聲高歌。
那空靈,純淨,清透,充滿立體感的歌聲一發出來,張振東渾身頓時僵硬,居然是暫時忘了身子的焦躁。而是沉浸在那歌聲裡。
可是沈麗的歌聲一停。張振東用如同野獸一般傷害她。
閉着眼睛的沈麗,正在慶幸自己的歌聲奏效了。可不多時,痛的她驟然睜開眼睛,嚇得立刻又開始唱歌。唱的還是那一首《天堂》。
不過聽第二遍,張振東的陶醉感已經少了很多,雖然並沒有停下來,只是在溫柔的照顧她的感受。
雖然沒能阻止張振東對自己的傷害,可現在已經沒那麼痛苦了,沈麗頓時輕輕鬆了口氣,開始繼續唱歌。
漸漸的,張振東的心情找到了一個突破口,變得溫爾雅起來。沈麗也徹底感覺不到痛苦了。一邊唱歌,一邊扶着張振東的背脊,溫和的響應起來。
看到這一幕,阿紅虛弱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