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
玉簡後面還提到離開這個地方的唯一方法是得到乾坤雙劍的認主,用兩把劍啓動湖邊的傳送法陣,而想得到乾坤雙劍的認主竟是要兩人同修那什麼乾坤雙修大|法。葉鈞神識掃過那篇乾坤雙修大*法,馬上瞠目結舌,同時又大是興奮。那什麼乾坤雙修大*法竟是一幅幅男女交|合的圖畫,上面還描着一道道靈力運行的路線圖,那此姿勢真是千奇百怪,令人看得獸血沸騰,什麼“倒掛玉人”、“蟬附”、“後*庭花開”、“陽關三疊”、“玉碗倒扣”……
難怪凝雪姐姐不讓看了,葉鈞將玉簡塞到懷中,飛快地向前狂奔,因爲老遠就能感到冷凝雪身上的殺氣,被她追上的後果可想而知了。
突然,前面境景一變,視線開闊起來,一股濃烈的花香撲鼻面而來。眼前平空出現了一泓湖泊,湖邊是一望無際的花海,都是紅豔豔的,紅得出奇,紅得妖冶,紅得讓人睜不開眼來,濃烈的花香撲面而來。一條花徑曲折地穿過一蓬蓬的火紅的鮮花。路口傍豎着一塊石碑,上書着三個大字:迷情湖。旁邊還有兩行詩句: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爲君開。
情迷花開君既來!
愛愛愛!!
嚶嚀!
葉鈞像着了魔一般,慢慢地順着花徑深處行去,眼中閃着妖冶的紅光,像失了魂魄一般。剛剛追到身後的冷凝雪呆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接着也跟着葉鈞走進了花海,眼睛同樣閃着妖冶的紅光。二人行到花海的中央,面對面地站着,兩對紅色的目光深情對望,說不出的詭異。
突然,葉鈞伸出雙手抱着冷凝雪修長優美的脖子,向着那迷人的紅脣吻了下去,舌頭磕關而入。冷凝雪反手抱着葉鈞,強烈地反應着,纖長的雙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夾在葉鈞的腰際,紅豔豔的小嘴吸着葉鈞的舌頭不停地吮起來。二人慢慢地倒在花海中,一件件衣物伴着飛起的花瓣揚起跌落,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地抱在一起,在花的海洋裡不斷翻滾纏綿。一聲如泣如訴的低吟過後,男子伏在女子身上強烈地聳動起來,花海掩映下兩條雪白迷人的玉足高高地揚起,隨着男子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拋起跌落。一個全身赤裸的小人兒繞着兩人歡快地舞動着一雙透明的小翅膀。所有的花都像隨着男子的衝擊左右晃動起來,害羞般合上了花瓣。
戰鬥的鼓點越敲越急,一抹紅光將二人裸了起來,一切都顯得神秘迷離,紅光越來越厚,星星點點地從一叢叢鮮花上積聚過來,最後成了一個大光繭。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十天,光繭慢慢地變淡,最後全部消失不見了,一對赤裸的男女交股相疊地互擁着,睡得是那樣的香甜,身下的鮮花一片狼藉。
一絲風吹過,捲起無數花瓣,跌落在二人身上,一瓣正好飄落在那女子深深的溝壑中,然後調皮地順着女子修長優雅的脖子滾到那美絕人寰的嬌顏上,順着臉頰向上,被女子長長的睫毛擋住,再也滾不動了。女子嚶嚀了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愣愣出神地望着親妮地伏在自己胸前的男人,那張俊秀的臉還帶着一絲滿足的喜悅,右手自然地搭在自己的臀側,還不時習慣性一在豐|臀上抓了抓。
冷凝雪小心翼翼地抽身出來,輕輕地站了起來,差點一跤坐倒,股間火辣辣的痛,不禁皺了皺眉,忍着痛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好,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走到葉鈞身前跪了下來,定定地注意着這個奪去自己一切的男人,輕嘆了一口氣,手顫顫地向着葉鈞的脖子刺下,眼睛溢出兩滴豆大的淚珠:“小賊,不要怕,殺你就是殺我!我們一起死去吧,路上也不會孤單!”
眼看匕首就要割到葉鈞的脖子了,突然葉鈞的眉心處飛出一個小人兒,撲打着透明的翅膀落在冷凝雪的手上,使勁地拖着匕首,對着冷凝雪使勁地搖着頭,眼神中充滿乞求,望着另一個縮小版自己,冷凝雪有過一刻猶豫,一咬牙,手上用力刺了下去,心中如蛇咬一般鑽心的痛了起來:“冤家!”
噗!匕首刺在一邊的地上,葉鈞光着身子移開了半尺,恰恰躲過致命一擊。冷凝雪見一擊不中,匕首抽回,猛地向着自己的胸口插去。葉鈞大驚,一手捏着冷凝雪的手腕,奪過匕首。冷凝雪這才捂着臉放聲大哭起來:“你讓我死!你怎麼不讓我死?你這個混蛋,你毀了我!嗚嗚……”
葉鈞看得內心一下一下地抽痛,黯然地道:“凝雪姐姐!你真的這麼憎恨我?如果我死了,能化解你心中的恨,那我葉鈞又何惜一死呢!”說着反手一刀刺向自己的胸膛。
哧!血光乍現,匕首齊柄刺入了葉鈞的前胸,噗,又拔了出來!鮮血狂涌而出,灑出一抹刺目的豔紅,比那紅豔豔的花海還要紅。
啊!冷凝雪大驚失色,一下撲了過來,打掉葉鈞手上的匕首,手忙腳亂地去堵那血洞,可是這麼大的傷口怎麼能堵得上呢。
葉鈞開心地笑了起來,原來凝雪姐姐還是在意我的!掙扎着伸出右手撫上冷凝雪淚痕滿臉的嬌顏,斷斷續續地道:“凝雪……我……我……好想……再親你……一下……行麼?”冷凝雪淚珠滾滾而下,拼命地搖着頭,葉鈞眼神一黯,心中升起一股悲涼,眼睛漸漸渙散,噴出一口鮮血,右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小賊!我不要你死,你怎麼這麼傻麼啊?”冷凝雪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叫。葉鈞漸漸停止了呼吸,心臟跳動越來越弱。冷凝雪痛得差點暈倒,雙手捧着葉鈞的面龐:“小賊,你醒醒!快點醒來,凝雪一點也不恨你,快點起來啊,你做什麼都依你,讓你親一個夠,就算是煉那乾坤雙修功法也依你!”俯身吻向葉鈞逐漸冰冷下去的嘴脣。
一種難以名狀的痛像針扎一般蠶食着冷凝雪的心,最後彷彿將整個心都啃乾淨了一般,軟軟地倒伏在葉鈞懷中,身上的血慢慢地凍結下去,心跳越來越弱,眉心處的那朵紅梅也跟着慢慢地萎縮下去。
一陣大風吹過,捲起無數花瓣,形成一條帶狀長紗飛向天空,在空中突然散開,紛紛揚揚地飄落在湖面,水波輕揚,將花瓣輕輕地送回了岸邊,花海還是哪樣紅,香味還是那樣的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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